儿子夫妻和江斌去工厂,二个女人也出去。我和二个妈跟小家伙们玩。玩了一段时间,二个妈带小家伙们上天台,我去看小舅父一家。见一家人全神接收珠子的功力,我逐个输功力给小舅父一家,输完功力去看其他练功的人。见到练功的人,都在全神学珠子显示出来的功夫,我逐个输功力给他们,全部输完功力,又去看小舅父一家,输功力给他们。我循环着输功力给练功的人,时间慢慢过去。二个女人回来了,马上去厨房,我跟着去厨房,二个女人笑,江雪英笑着说:“乖乖,是不是又运功力煮?”我说:“你们洗干净,调好味就成,早点吃饭。”我出厨房,又去输功力给练功的人,全部输完功力,见儿子夫妻和江斌回来了,我上天台,输功力给二个妈和小家伙们,输完功力,带着小家伙们下来。
台上摆放好调好味的菜,女儿夫妻也回来了,我对儿子说:“去问小舅公,他们有没有看见珠子显示的东西,看见了,叫他们收功,还没有看见,让他们继续吸收珠子功力。”跟着对女婿说:“你去叫练功的人,叫他们收功,各自收拾好自己的珠子。”儿子去看小舅父,女婿去叫练功的人。我见菜全是肉说:“一样菜都没有?”二个女人笑,江雪英母亲笑着说:“乖乖,妈去旧屋割菜来。”江斌说:“妈给门匙我,我去割。”女婿过来说:“舅父,我和你去,我有门匙。”妈说:“拿大袋子去装菜。”女婿和江斌,拿着大袋子去旧屋。
练功的人上来了,大嫂说:“要做什么?”妈说:“现在没有菜。”二嫂说:“我回家拿菜来。”妈说:“不用去,舅父和孙女婿去旧屋割菜回来。”女婿祖母说:“儿子,叫二伯父找人,帮我们在天台造一块地,我们也种菜。”众人笑起来,笑完二哥说:“亲家,看大概有多大,你给尺寸我,我在工地叫人做预制件,做好拿到天台组装,很快造一块地出来。”二舅爷说:“泥土不用买,去我山头掘鸡屎泥,有一段时间不用施肥。”大舅爷说:“这样做会让邻居笑话,会说亲家刻薄母亲。”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雪英母亲说:“大舅父说得有道理,外人不知道祖母有一身功夫,只知道是一个老人,炎炎夏日的时候去淋水,确实会让人误会。”女婿祖母笑着说:“外婆说得也有道理,不过如果真做了一块地,开始可能有误解,过一段时间,邻居会很快跟着做地出来。”亲家说:“你不是嫲嫲,嫲嫲精通耕种农作物,妈什么也不会,我也不会,我相信儿媳也不会。”女儿笑,众人跟着笑,笑完亲家母笑着说:“我会。”亲家说:“你懂个屁。”众人又笑。
女婿和江斌拿菜进来,亲家说:“你看嫲嫲和外婆种的菜多肥壮。”江斌说:“黄天老婆种的花生绿油油,长势旺盛。”众人拿菜去洗,洗好菜,我运功力煮菜,过了一段时间
,台上的菜全部煮熟了。还不见儿子和小舅公一家出来,我去房间看,儿子和小舅公一家出来,我说:“怎么样?”儿子说:“老豆,现在六个人都看到了。”我说:“吃饭。”众人入坐,晚饭开始,众人边吃喝边聊天。
吃喝了一会,江斌老表说:“表姐夫,珠子真的很神奇。”小舅父说:“你父子不要出去乱说。”女儿说:“老豆,看小舅公一家,食了老豆运功力煮的菜,一点反应都没有。”江雪英母亲说:“宝贝,他们自小也练功夫,对于练功夫,他们算有天份。”亲家说:“外婆说得对,学什么都好,有天份的,学的效果会好很多,没天份的,教的人也恼火。”众人笑起来,笑完大舅爷说:“亲家说的是真的,如果对某方面的事不感兴趣,不要学不感兴趣的事,被强迫学只会气死教的人。当年农村流行的手扶拖拉机,懂开的当然认为很简单,不懂的就头痛。当时每个生产队,都有一台手扶拖拉机,有车就要有司机,队长叫了二个年青人去学开车,二个人学完回来,自然就去开手扶拖拉机。奇怪的是,平时基本上都是一个人,不见另一个人开车的。平时不开车的人,他自留地种了很多萝卜,收获很多萝卜,如果用单车运送萝卜给收购商,要往返几次,他也是去学开手扶拖拉机的人,如果要平时开手扶拖拉机的人帮手,肯定让对方笑死自己。他学成后第一次开车,却把自己变成残疾人。”众人大笑起来,笑完老婆说:“大哥,是不是跛脚标。”大舅爷说:“就是他,出事后,他的父母还去骂队长。队长无奈,好心叫他去学开车还挨骂,因为其他年青人都眼红他,认为队长收了他家的礼。后来他自己说,自己对机械没兴趣,对方见是生产队送来学的,虽然他文化不高,认为开车跟文化没什么关系,习惯之后没问题,勉强让他通过。”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胡淑敏,我说:“宝贝,什么事?”胡淑敏说:“乖乖,汤惠婵一家,来找师父,让师父帮她孙子看相、起名字。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我说:“他们现在还在拜神婆家里?”胡淑敏说:“他们刚走,说去孔德兴山头吃饭,现在应该是去孔德兴山头。”我说:“你不去吃饭?”胡淑敏说:“我现在陪师父去,汤惠婵没有跟你说?”我说:“没有,你去就是。”胡淑敏说:我陪师父去,看有什么人在,肯定是有人帮她出主意,挂线。”我说:“舅子,没有人打电话给你?”江斌说:“陈惠兴打过电话给我,说今晚去孔德兴山头吃饭,还说是汤惠婵请,没有说其他事。我说厂里忙着推了她。”我说:“拜神婆什么时候,也帮人看相起名字?”江斌说:“问达成应该知道,等我问他。”跟着打电话,达成说:“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说:“是不是汤惠婵找拜神婆,要拜神婆帮她孙子看相起名字?”达成说:“她们昨晚已经说好,汤惠婵今
天带孙子去拜神婆家,让拜神婆帮她孙子驱邪什么的。”江斌说:“拜神婆一直也做这门生意?”达成说:“我知道的不是,昨天汤惠婵,去过拜神婆家里,昨晚吃饭之前,听到拜神婆叫汤惠婵,今天带孙子去她家里。”江斌说:“胡淑敏也知道?”达成说:“如果拜神婆跟她说,她会知道,拜神婆不跟她说,她不知道。昨天胡淑敏,去了汤惠婵家里,在汤惠婵家里做事,吃饭才接胡淑敏去酒楼的。嫂子和你姐,也见拜神婆,跟汤惠婵一家人聊天。”江斌说:“你不去吃饭?”达成说:“我现在带老婆。”江斌说:“没事,挂线。”
江雪英说:“昨天是见她们一起聊天,达成夫妻也在。”老婆说:“应该拜神婆没有跟胡淑敏说,如果胡淑敏早知道,应该会跟老公说。”江斌说:“奇怪的是,汤惠婵不叫姐夫去,其他人也会叫她请姐夫。”老婆说:“可能是大块头镇住她,大块头肯定会说,她烦着老公,梦中人会收拾她。”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雪英母亲说:“昨晚他们有没有烦着乖乖?”我说:“陈惠兴要我跟她饮酒,大块头说我饮酒不成,大块头陪她饮,张巧茹也加入,三个女人各干了一大杯酒。”大哥说:“应该是三嫂说的,大块头镇住了汤惠婵,三弟过来找我们,没人跟着三弟。”江斌说:“姐夫,劳家梅夫妻和吴小英夫妻,不是去了你身边?”我说:“他们见王志峰没有跟着我,他们没有跟着我。”大舅爷说:“妹夫,那个胡淑敏,会很快打电话给你。”江斌老婆说:“姑丈,拜神婆会不会知道,胡淑敏打电话给你?”众人望着我,我说:“这些事对拜神婆无关痛痒,她才不会花精神,她不让我知道的事,绝对不会让胡淑敏知道。”江斌说:“姐夫,黄天真的有点忌拜神婆,不知什么原因。”儿子说:“老豆,再去拜神婆家里扫荡一次。”众人笑起来,笑完我说:“黄天在,他应该有能力,看出拜神婆家里藏着什么秘密。”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大块头,我说:“大块头,什么事?”大块头说:“乖乖,汤惠婵带了一个神秘人来,跟拜神婆不知说什么?”我说:“是汤惠婵带去?”大块头说:“听汤惠婵老公说,是香港的什么玄学大师,精通鬼神的事。”我说:“胡淑敏不在拜神婆身边?”大块头说:胡淑敏在,不过,拜神婆和神秘人,二个人坐一张台,不让其他人同台。”我说:“如果是汤惠婵带去的人,不用管,你夫妻想办法,运功看看有没有隐身人在,记住不要让拜神婆察觉。”大块头说:“乖乖,我知道怎样做,挂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