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四章
无法兰堂一起上下班, 麻生秋也的常似没有变化。
森鸥外却发现这个男人基本上不出首领室了。
稀奇的……在埋工作?
聪明人总是想得多,森鸥外立刻警觉起来:“boss,你不会又想发奋一段时间就请个长假吧, 横滨还有这么多事情等你解决。”
麻生秋也闻言,无可奈何地说道:“没有,你想多了。”
他的声音顿了顿, “今天有外出的事吗?”
森鸥外的记忆力很好,不拿出程表,履行专业秘书的职责:“横滨市的上任市长高升, 调入了内务省, 新任市长本周刚过来, 准备私底下、非官方、邀请‘秋会社’的社长赴宴, 约等于要亲自见你一面。”
麻生秋也纳闷道:“这是行业规则?”
森鸥外冷漠脸:“不,是你对本地的影响力太,他担心不来见你一面, 下个星期会被迫死于‘自杀’。”
麻生秋也错愕地指着自己,表达——我有这么凶残?
森鸥外若无其事地忽略,港黑手党首领对内是怎样的态度, 组织成员自己道就行了,对外一致要烘托出首领的逼格。所以, 哪怕没有这件事,也必须让人感觉到“不能得罪麻生秋也”的要性。
麻生秋也思索:“可能一些官员蹊跷的死亡有关吧。”
森鸥外说道:“那是政客们该疼的。”
麻生秋也摇了摇, “这件事都牵连到我了,怎么能说我没有关系, 这么下去,政府会以为横滨市的市长成为我的傀儡。”
森鸥外扯出一抹淡笑,内心狠狠地辱骂:你还道?你干的已经不是港黑手党的分内之事了!
你简直是在戳那些政客们的脊梁骨!
想一想, 他们平时聊天的内容是发展民生、改善居住条件、增加外来人的可就业岗位、给本地人制造幸福感什么的……森鸥外就觉得麻生秋也将来被政府干掉,原因肯是对方要竞选首相了。
开个玩笑,港黑手党的首领给横滨租界带来了平与繁荣。
本政府:……
前任横滨市市长:感谢留我一命,送我高升!
麻生秋也说道:“我让情报部调查的人,资料查到了吗?”
森鸥外记起是哪个人,一阵疑惑,但是点了点,“查到了,符合你形容的‘黑泽阵’很少,基本上没有特殊的人物。”
麻生秋也说道:“给我一眼照片。”
森鸥外拿出手机的,调出情报部发的数张“黑泽阵”的旧照。
麻生秋也一眼就道想法落空了。
有工藤新一,自然有黑衣人组织,而黑衣组织里的著名劳模,一群假酒里唯一的真酒——琴酒,有传言说他的真名是“黑泽阵”。
他没有追完《名侦探柯南》,不确后来是不是真的叫这个名字,出于省事的心理,他就让情报部的人帮忙调查一番。结果不言而喻,可以混到一个组织的高层的人,过去的身份没这么容易查出来。
“找错人了吗?”森鸥外一眼穿他的失望。
“嗯。”麻生秋也拿起座机的话筒,拨通一个号码,“本来以为能省事的,来是办不到了。”
嘟嘟几声之后,麻生秋也对拨打电话的对象问好。
“安,种田长官,热心市民你举报一个非法组织。”
“……”电话对面。
“……”森鸥外叹为观止。
人心不古,港黑手党首领居然在对官方举报同行?
“这个组织在明面上没有特的名字,组织成员喜欢穿黑衣服,他们喜欢收集人才,收买科学界、金融界、医学界有潜力的人,聚集量资金,开发奇怪的药品,组织成立时间不少于半个世纪,不道种田长官有没有想到什么熟悉的东西?”
“你是在说港黑手党吗?下次举报,请拨打市警方的电话。”
种田山火说了个冷笑话。
港黑手党奇地符合了许多条件,仿佛在投案自首。
麻生秋也咬文嚼字:“药品。”
森鸥外对药品较为敏感,在旁听中不动声色地思索究竟是哪个组织,而种田山火在异能特务科深深地皱起了眉。
结合最近的官员暗杀事件,是在暗示他……难道是那个组织?
确实麻烦了。
麻生秋也说道:“装聋作哑,就是你想的那个。”
种田山火无法回答,挂断了电话。
无声便是答案!
麻生秋也道他是不愿意在电话里泄密,电话通讯是不安全的渠道,如果被录音下来,虽然不会伤筋动骨,但一是吃力不讨好。
即便明,麻生秋也还是很失望,流露于面上。
“鸥外,来异能特务科不愿意招惹麻烦。”
“我并未听说过这个组织?”
森鸥外疑惑。
“因为他们还在潜伏阶段,组织内部以科研为主,并非传统的异能力组织。”麻生秋也淡淡地公布了黑衣组织的底线,“政界、科学界、经济界都有他们的人脉,要说他们没有被官方注意到,没有被安插间谍,我是不信的。”
森鸥外习惯了异能力至上的说法,有点无法理解这种“武力不足”的组织为什么会被官方放过一马,等待麻生秋也的透露。
麻生秋也叹道:“永生,复活。”
森鸥外脸色一凛。
麻生秋也新握上钢笔,去勾勾画画自己的计划蓝图。
“这件事不要传出去,玉器岂能与瓷器相碰,划不来,也不合算,他们的研究会得到某些人的支持,失败了也会次崛起……换个壳子继续这项研究,他们代表的是人心的欲/望。”
“就这么无视掉?”不像是你的风格。
“其他地方不管了,横滨市境内禁止官员非正常死亡,港码拒绝任何人贩卖、来历不明的国际贸易,奈川境内禁止人体实验,关东境内……算了,管不到那么远。”
麻生秋也倒是想学霸道总裁,笑出了声,随即说出杀人不见血的话,“天凉了,该让乌丸莲耶的家族破产了。”
“乌丸莲耶?”森鸥外诧异,怎么牵扯到上个世纪的富豪?
“理由呢。”
“我他的人不顺眼。”
“……”那人死了很久了,活着的时候,你都没出生啊。
“啊,今天我不出门,推掉那些外出的事,或者你代替我走一趟,我暂时没有空去管什么见面仪式了。”
麻生秋也才不管那么多,出完气就清气爽。
他柯南的时候最无语那个快要全员卧底的组织了,除不掉毒/瘤,就把毒/瘤的历史源除掉,是乌丸莲耶在生前创建了这个国际犯罪组织,对方纵然去世,也难辞其咎。
森鸥外把满心的问题掩藏起来,弯腰行礼,嘴角微微翘起。
“遵从您的命令。”
一个时过境迁的家族,能触怒麻生秋也的地方只有一个——背后的肮脏程度远超想象,来拿来杀鸡儆猴。
森鸥外走后。
麻生秋也望以前特喜欢的落地窗,打了个哆嗦,拿起遥控器。
关上了。
钢板遮住了首领室的落地窗。
刚干完坏事,小命要紧,装逼遭雷劈啊。兰堂不在,他的身边没有足够保护自己不受任何攻击的强者,一不小心容易翻车。
不能死在自己的地盘上。
否则,隔壁平行时空的首领宰能笑死。
首领室的灯光代替光,照亮了房间,麻生秋也的身影有了一些孤独,坐在长桌的后面书写着发展城市的文字。
“兰堂,我无意于改变本,但是我会让这座城市越来越好……”
“争取让酒厂的人都想进入横滨市。”
“这里是我的。”
麻生秋也的眼底闪过一抹惊人的亮光,是他追寻的社会价值。
除了爱情,他还收获了众多珍贵之物。
维护地盘是的责任。
……
海浪拍打在岸边。
阿蒂尔·兰波走在与八年前截然不同的城市里。
那个超越者印象中弹丸之地,不不觉发展成了这幅模样。
他沿着兰堂去过的地方,新逛了一遍横滨市,见证着自己昔的足迹被时光淹没的状况。
阿蒂尔·兰波在这里找不到过去了。
另一种奇妙的归属感轻轻地牵扯着他的双脚,让他站立于地面,就像是在自己的第个家乡里一样。
他十九岁失忆,在本生活的八年占据了他人生的分之一,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的人格,他说的语言是横滨市本地的音,他喜欢吃的菜不局限于欧洲菜系,他的诗歌集在本法国都很受欢迎,却没有读者道他是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是落寞的,也是内疚痛的,两种感情交织在灵魂之中,让他无法自由地选择自己的人生。
他爱保罗·魏尔伦吗?他想,是的。他与保罗·魏尔伦之间的感情更为复杂,混合了友情欣赏之情,如同一个人的初恋,青涩激烈,把青春之中最叛逆的一面展示给对方。
而麻生秋也——
身为兰堂的自己也是爱他的,爱到了愿意殉情的地步。
一个非异能力者?
这是他过去根本不会上的人。
麻生秋也有着好皮相,然而阿蒂尔·兰波见过的美人何其之多,不会轻易动心,双方的力量差距到了宛如两个世界的人。
谁会爱上一个自己动动手指就能杀死的人?
生气了,吵架都打不起来啊。
阿蒂尔·兰波从不否认自己保罗·魏尔伦打架过的事实,要不是自己年成长得比较迅速,他也无法得到搭档的青睐。
“可是……这个人为我建设了一座城市。”
阿蒂尔·兰波转过身,从高处去新月异的横滨市。
“我怎能无动于衷。”
麻生秋也的付出在他眼里是不求回报的。
毕竟,没人道他是超越者。
“军事基地没了,擂钵街没了,道年的真相的人少之又少,没有人能证明我为什么活了下来,八年不回国。我对外从不会说自己失忆了,又加入了本的黑/道组织,成为了里面的干部,务之急是怎么证明我没有背叛祖国。”
“师……恐怕也会怀疑我的情况,不能太过一厢情愿。”
“总不能让我上交记忆吧?”
“在那些政客来,记忆都是能改造的,不值得信任,我必须有拿得出手的证据。”
阿蒂尔·兰波的脸色略微难。
“人证——”
“如果保罗活着,他应该愿意为我作证,我那个时候是没有反应过来,才来不及逃走,保罗活下来的概率比我。”
想到这里,对搭档极为愧疚的阿蒂尔·兰波精一振。
他相信他们的感情足够深厚,八年也不会断开,不是纯粹的爱情。一人出事,另一人援救,只要对方在,自己就无所畏惧!
这是多么美好的搭档情谊!
阿蒂尔·兰波无法确自己能不能回应麻生秋也的爱情,但是他坚信保罗·魏尔伦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
他需要道对方——是否活下来了,是否返回了法国。
这是他的忧心之处。
要是能不去浪费时间的调查,直接从保罗的中得到更详细的情报就更好了,他很想道那个险些杀了自己的“兽”去了哪里,那份超越常理的力量源自于什么。
“秋也,你能理解我的吧,一个人最渴望的是什么?”
——是回家的希望。
这方面,麻生秋也帮不到法国超越者,只能他自力更生,他不想接受麻生秋也无私的帮助了。
阿蒂尔·兰波次打开了翻盖手机。
然后,他了特殊的程序,掩盖自己的真实位置,输入了保罗·魏尔伦曾经的手机号,屏息等待下去。
手机屏幕上倒映他的容颜,竟然有几分忐忑。
寒冷。
压抑。
在等待之中,他的汗水滑落到了鼻翼,心跳加速,嘴唇发,不断地思考着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复活诈尸了。
出轨的事情先不能告诉保罗,保罗可能会杀了秋也。
谁都出事最好。
最好……
……
片刻后。
阿蒂尔·兰波丧气,手机没打通,八年前的号码失效了。
“亲友,你干什么换号码啊!”
不仅是搭档联系不上,疑似死亡,他发现连波德莱尔师也联系不上,法国最能帮忙的两个人全部失联了。
前者可能是谍报人员经常换手机。
后者……可能是躲债主,欠钱的,或者是情债。
岁月的流逝,比想象中更加的真实。
他自闭了。
法国人的交际圈能靠谱一点吗?其他人,他更信不过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