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夏唯的话,王越猜到夏唯和薛冰有一定的关系,但王越不知道夏唯和薛冰具体是什么关系。
夏唯认真地看了王越一眼,说:“蛮帅的。可是也没有薛冰形容的那么帅嘛。”
说完,夏唯回答王越的问题:“我和薛冰是好朋友。”
喜悦之色立刻浮现于王越脸庞,夏唯竟然是薛冰的好朋友,这太好了,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薛冰的消息,夏唯是薛冰的好朋友,她肯定知道薛冰的许多事情。
“薛冰在燕京怎么样?”王越立刻问夏唯。
“挺不好的。”夏唯说。
王越心脏顿时一揪!
“把你知道的有关于薛冰的消息都告诉我,我愿意用任何东西交换。”王越急切说。
“你把你的爆流闪教给我,我告诉你有关薛冰的所有消息。”夏唯说。
王越犹豫,倒不是他不舍得用爆流闪交换薛冰的消息,但爆流闪不是他的技巧,是薛冰给他的技巧,他不能拿爆流闪做交换。
“切,连爆流闪都舍不得,你根本一点都不喜欢薛冰。”夏唯说。
夏唯是薛冰的好朋友,这给了王越一个惊喜,惊喜归惊喜,王越并没有被惊喜冲昏头脑。
夏唯和薛冰是好朋友,这句话仅仅是薛冰说的,没有证据证明夏唯和薛冰便是好朋友。
有可能,夏唯和薛冰真的是好朋友,也有可能,夏唯仅仅认识薛冰,和薛冰并不是好朋友,是对头也说不准。
薛冰给王越的信里没有说明爆流闪的来历,王越隐隐感觉得到,爆流闪的来历很不简单,随便把爆流闪教给别人,这并不理智。
可能是王越想多了,也可能是王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王越经历的阴谋诡计和欺骗实在是太多了,没有办法不多想,也由不得他不得不谨慎。
“我告诉你,很认真地告诉你,薛冰在燕京过得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夏唯说。
夏唯的话无疑是往王越的心脏捅刀子。
王越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
在冷静和理智之下,王越有了主意。
此刻,他不和夏唯做任何交换。
他先通过施桦,了解一下夏唯再说。
王越不知道施桦会不会告诉他,但这种做法,是最理智和冷静的。
以前,薛冰在王越身边的时候,经常提醒王越,遇到事情要理智和冷静。
“我能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先调查我的身份,一切事情等你调查我的身份后再说。奉劝这种想法你还是打消吧,我既然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肯定不会让你的想法如愿。”
“听清楚我接下来的话,你只有眼前一次机会,也只有三秒钟的考虑时间,要么现在用爆流闪交换和薛冰有关的一切消息,要么我永远不告诉你和薛冰有关的消息,哪怕三秒钟之后,你决定用爆流闪交换。”
“现在,给我答案,要不要用爆流闪交换和薛冰有关的消息。”施桦说。
“换!”王越没有用三秒钟的时间,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回答。
“确定?”夏唯问。
“我确定。”王越说。
“那好,纸和笔。”夏唯说了一声,立刻有人把纸和笔放在她面前。
“把爆流闪的施展方法和练习方法写出来,写出来后,我便告诉你和薛冰有关的消息。我提醒你,不要敷衍我,我虽然不会爆流闪,但我见过爆流闪很多次。”夏唯说。
爆流闪的施展方法和练习方法都在王越脑子里,王越快速的把爆流闪的施展方法和练习方法写在纸,写完之后,交给夏唯。
“你当了,实话告诉你,我认识薛冰不假,但我和薛冰根本不是好朋友,我们两个是从小到大的对头,我从小到大都看她不顺眼,真有意思啊,薛冰那么聪明,却找了一个这么笨的男朋友,实在是太好骗了,哈哈。”把记载爆流闪施展方法和练习方法的纸拿在手里,夏唯笑着说。
王越被夏唯骗了。
夏唯说明真相,她和薛冰不仅不是好朋友,甚至是对头,一直看薛冰不顺眼。
“你在为你的愚蠢而感到后悔是不是?”见王越低着头,夏唯笑着说。
施桦皱了一下眉头,王越低着头,她看不见王越脸是什么表情。
虽然夏唯是大神俱乐部内部的成员,但夏唯是一个特殊的成员。
夏唯是长老会的大长老带进内部。
施桦只知道夏唯是从燕京来的,对于夏唯的身份信息并不了解。
施桦有些担心被骗的王越。
见王越缓缓抬头,施桦立刻把目光投向王越的脸,想观察王越脸的表情。
王越完全把头抬起来后,施桦看到王越脸的表情,王越的脸没有一丝一毫被欺骗后的愤怒。
王越的脸不仅没有愤怒,反而有欣慰。
这让施桦不得其解,也让在场的内部成员不得其解。
正常人被欺骗,都会愤怒,有的掩盖不住愤怒,有的能掩盖愤怒。
王越不愤怒,却欣慰,难道是愤怒过了头,傻了?
王越当然没傻。
虽然王越被夏唯骗了,被夏唯骗去无珍贵的爆流闪的施展方法和练习方法,但是王越不愤怒,而是欣慰。
王越决定用爆流闪交换的时候,便料到会有这种后果,所以,王越早有了心里准备。
王越甚至在心里希望夏唯是骗他,如果夏唯骗他,说明薛冰在燕京过的不好是假的。
薛冰在燕京过的不好是假的,王越有什么理由不欣慰呢?
虽然爆流闪无珍贵,但是对王越而言,爆流闪再珍贵,也不如薛冰的安全珍贵。
知道薛冰在燕京不错,别说用爆流闪交换,只要是王越拥有的,王越都愿意拿来交换,丝毫不后悔。
“我想,我大概又猜测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很侥幸是吧,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虽然我和薛冰的关系是假的,但薛冰在燕京过的非常不好这是真的,哈哈哈,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笨,真是笨到骨子里了。”夏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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