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战场
作者:落樱零玖   守护在那遥远的骑士最新章节     
    等待之中,千琉怜夏坐在着后排的位置上,颇为开心的玩着面前的游戏。

    那是课桌又是高级灵能机的机械器,内容还是极为丰富的。旁边便是艾洛蒂,以及后边的两名哥哥。

    众人下意识的围着千琉怜夏坐了起来。

    这间教室也和别处的教室一样,采用的是层级阶梯式结构,并且是单人单位的,若要说什么不同,那就只有上课的人和内容了。

    “没有想到我们居然是第一批来到战场的人呢。”艾洛蒂伸了伸懒腰惬意。

    若是林殇听懂了,那指定会说:那岂不是更好?等着别人来送死。

    “不,很快就有人来了。”

    李若安轻声回复,视线却没有离开过面前的灵能机。

    此时正有着一个正在入侵学院系统的人,以及监控设施,是谁呢。

    不多时,门口方向便传来了声响。

    “真遗憾,看来我们不是第一名呢。”

    那是一名浅金色发色的女孩,一看就是歪果人。

    但她也不是只身前来的样子,后边还跟着一个健硕的男生,也是一看便知是外国人的样子。

    不要问为什么不是本地人,因为设定就是这样。

    只不过,令人没有预料到的是,那名女孩看见了室内的人后却十分震惊。

    “安依洁?”

    “你是……艾洛蒂……公主?!”

    嗯?又一个骇人听闻的称呼。

    李若安也在负责的配合着解说工作,入侵的资料上显示:艾洛蒂.雅塔苏兰特,苏维埃落公主;安依洁.依莎利亚,不列颠王国“黄昏骑士团”荣誉骑士……

    反正也不知道准不准确,明面上二人入学的身份就是这个,掩饰都不打算掩饰的意思。

    大概是觉得,毕竟都是来干架的,自己去查查我是谁的意味。

    而后,重逢的两个女孩便激动的促膝长谈了起来。

    几人认识便相见恨晚,一轮下来也算是熟悉了些,而林殇则也多了一名不爱说话的知己,名为罗瑟的男生。

    “安,我想玩这个!”

    思索中之时,千琉怜夏忽然拉了拉他的手,一脸期待的看着李若安。

    罗瑟.德尔利亚,德意志国人,“原罪骑士团”荣誉骑士,少年时曾与安依洁相识,这是李若安不久后才知道的。

    “好。”

    没有过多考虑,李若安笑着便答应了千琉怜夏。

    “艾洛蒂你居然会在这里!嗯…也对,按照你的脾气的话。”安依洁若有所思的笑道。

    “哼,区区国门,怎么能拦得住我!我好歹也被叫做冰霜公主。”

    听到她以冰霜公主自居,安依洁又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冰霜公主,并不是那个冷酷无情,杀人如除草心中波澜不惊的称号,而是她如冰霜一样,指不定下一刻就如冰霜一样化掉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依洁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也只有这位苏维埃落共和国领袖之女才会觉得逃出国门是件不简单且十分光荣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也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些人,无一不是面露冷色,一言不发的观察起来,没有再像安依洁来时的热情了。

    这间几十个人的教室的气氛降至冰点,没有人再交谈,而是各有所思的观察周围的动向。

    来到这间教室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前一天还说不定正在生死厮杀的两人就说不定正坐在这间小小的教室。

    来到这的目的,每一个人在这里的意味,每个人所带的身份,使得各方都不和谐起来,相互试探起来。

    当然,这对林殇来说,跟争夺食物的一群老鼠们差不多,虽然他没有这个想法,但他此时的心情十分不屑。

    凡是都有例外……

    “怜夏,快攻击,大招!大招好了,最后一丝血了。”

    “左边躲避!跳了!大招——!嘿呀!”

    “ko!youwin!”

    游戏胜利的声音在教室中传开……伴随着游戏通关,李若安和千琉怜夏互相给了对方一个胜利的击掌。

    “……”一阵无语的氛围从所有人的心中传开。

    有不满的,不明的,以及猜疑的。

    这家伙脑子指定哪块坏了,白痴病犯了。

    林殇瞄了李若安一眼评价。

    嘛,这对兄妹也挺无忧无虑的嘛。

    艾洛蒂这时才对这对兄妹感到有些好奇,不明意味的笑了下。

    新结识的两名朋友则是看智障一样的眼神。

    虽然奇特,但这个竞争开启的天机实验班还是聚集了一堆天才们志向所想。

    李若安则也是笑了,只不过是被逗笑的。

    他好歹给千琉怜夏开了个外挂,这才打过了新手村的boss,完全是被她逗笑了。

    不知不觉中,千琉怜夏的心已经感染了他,这样悠然无虑的氛围。

    教室外忽然传来了一阵从远而近的声音,哒哒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冷清的氛围。

    不言而喻,接下来进到教室的人将迎上所有人的压迫感。

    无硝烟的战斗,开始了!

    那个人却如风一般轻拂而过,甚至他都已经站在那里你都没能发现他,如风儿轻轻的来,站在那而又却是满满的压力。

    不察间的失神,那人便以在讲台上昂扬的站着了。

    无他,唯有那一位自认为能当得起他们老师的存在了。

    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神韵,飘忽不定,随意散下的长发,戴着金丝框眼镜,而与那身西装格格不入,约莫二十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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