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李烨把那把辉石刀丢到了正在看书的瑟濂面前,瑟濂看着那把短刀,直接开口:“辉石短刀,盖利德魔法镇工艺,属于量产产品。”
李烨微微皱眉,开口询问:“这个东西,你能看出更多的信息吗?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瑟濂看着李烨的眼睛,也是放下了书本,将手伸出,拿起了那把短刀。
看着这把刀,瑟濂摇了摇头:“看不出更多的东西了,这只是一把刚刚产出的量产辉石剑而已。”
李烨听到这一些东西之后,眼睛一眯:“刚刚产出,这件东西大概产出了得有多久。”
瑟濂看了一眼李烨,知道李烨是发现了什么,随后开口:“不足一年,当然,这东西刻录的很好,如果不是我,几乎没人能够看出来上面的隐藏痕迹,怎么,缺爱的人被哄骗了,以为这是古董?”
李烨摇了摇头,眼睛之中闪烁出了些许光芒:“不,我想说的是这个村子,还有盖利德那个魔法小镇瑟利亚,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啊。”
“他们恐怕在谋划什么不该谋划的东西,想要用我们来传递什么信息.呵.有意思。”
瑟濂微微蹙眉,把那短刀丢到了一边,随后开口:“有影响?”
李烨摇了摇头:“并没有,但是也需要我们查清楚这一切,否则会有些不好的东西来干扰我们。”
他把法杖拿了出来,擦拭了一下上面的螺旋结构魔法导轨,随后开口:“接下来,我们也无需在这里待多久了,也该启程了,如果我没有计算错,女武神的大军还有个半个月就要来了。”
瑟濂点了点头,合上了手中的书本,随后开口:“那么好,可以继续观察你了。”
李烨看着瑟濂嘴角抽搐了一下:“研究了这么久,你也没研究明白什么。”
瑟濂摇了摇头:“研究出来你缺爱,就已经够了。”
李烨无语了。
黎明,李烨坐在枝头,看着遥远的盖利德边界,那里是太阳初生的地方,但是太阳却被巨大的黄金树挡住了。
李烨现在已经看得到那些人们进入深山狩猎野兽,他们以此为荣,而他感应到的那个老头鹿韧义,却也没有什么活动。
“不应该啊.他是想传达什么信息呢?”
李烨眯起了眼睛,现在估计还没有什么能看出来的东西,必须等着到了那红狮子圣城才行。
“还有半个月吗?”
之所以李烨确定最少还要有半个月,才能开战,原因也很简单,因为玛莲妮娅要面对的是最强半神,还有这全员尚武的盖利德,他们不可能不进行修整。
因此他们绝对会在盖利德外面进行些许的整备,否则不会进入其中。
而李烨现在的全盛实力大概有个lv.8,想要介入这个战斗还不够,就算是两败俱伤了也不够,这半个月,他必须找到一些方法提升自己的实力。
还有治疗那该死的腐败病。
“腐败病原体还没有搞到,就有点麻烦。”
李烨眉头微蹙,这些都是麻烦事情,但是他看向了手中的辉石匕首,他感觉这东西应该会给他些许的帮助。
“所以说,能走了吗?”
一边的牛马托蕾忒上面,瑟濂捧着一本书,看着远方的李烨,而李烨也微微笑笑:“来了!”
他快步上前,侧身上马,与瑟濂同坐一匹马,而瑟濂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抱住了李烨的腰,随后开口:“时间是宝贵的,不要轻易将其浪费于时间上面,走吧。”
李烨哈哈笑笑:“你这段时间还真是喜欢说教。”
两个人就这样骑着马狂奔着向着盖利德进发。
遥远的宁姆格福,女武神挥师至此,却没有轻举妄动,她的军队驻扎在这里,与那盖利德隔着一片树林相望。
“我们的军队修整的怎么样了?”
玛莲妮娅坐在营帐门前,看着面前的芬雷开口说着。
而芬雷则是微微摇头:“回禀殿下,史东薇尔城的攻击与整备还是让我们得将士失去了些许的体力,他们必须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
玛莲妮娅点了点头:“那位将军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了。”
她缓缓站起,看着远方,那里星河璀璨,她能够感受到那里星辰们的想法。
“他在亢奋,想要与我一战。”
碎星将军没有否认抓走米凯拉,这是米凯拉自己想得到的,因为将军那个人.本身就是不会去理睬这些事情的。
他的偶像是那个名为葛弗雷的初代艾尔登之王,他信奉的是力量,是力量至上,是自我渺小理论,是博爱理论,这才是她那个名为米凯拉的哥哥选择了将军的原因。
玛莲妮娅依稀回忆起她兄长所讲,那是在圣树底下,是在那鲜血君王蒙格的身边,那时候的蒙格已经被魅惑了,巨大的身形拜倒在了身体瘦小的米凯拉身前。
就是在那时候,金色头发,身形瘦小的米凯拉,抚摸着蹲附在他身边的玛莲妮娅脸颊,开口对着玛莲妮娅说着。
“他是个博爱的人,但是也是个勇者,他会用那巨大的王座来证明自己的力量,但是他终究没有选择我.去吧妹妹,他不会拒绝你的挑战的,他是一个勇士.”
“为我杀了他吧.我的妹妹,不惜.一切代价!”
回到现在,玛莲妮娅望着远方,眼睛之中意味不明,她开口说着:“芬雷,你说,我们还能够回到圣树吗?”
芬雷看着玛莲妮娅,微微笑着:“放心吧,女武神殿下,我们会回去的,就算是背,我也会把您背回去!”
与身材矮小的蕾妲相反,蕾妲效忠的是米凯拉,而非是圣树,芬雷效忠的也并非是圣树,而是女武神。
因此芬雷说的是背着女武神,而不是背着女武神与米凯拉。
守护着这朵腐败之花,这就是他们尊腐骑士的存在意义。
而此刻,远处的树后,一个油腻男人走了出来,手里面拿着一朵精致的小花:“哦~美丽的玛莲妮娅大人,您可否与我共进晚餐,以应对一下这战前的紧张气氛。”
玛莲妮娅没有理会这个男人,只是回头,向着远处走去,而那芬雷看着面前的男人,却是开口:“玛雷,为什么不多关注一下你的城市,而非要来我们殿下这里。”
玛雷摇了摇头:“芬雷,作为一个女人,你是不会懂这些东西的。”
他深深地嗅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花朵,随后开口:“我的城市正处于蒸蒸日上的阶段,怎么可能会出问题,哦~芬雷,你能够帮我问一下,玛莲妮娅殿下什么时候有时间吗?”
芬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抱歉,这并非是一个骑士应该做的事情。”
玛雷摇了摇头:“真是垃圾啊,竟然不为了自己家主君的终生大事而作出自己的贡献吗?”
芬雷没有继续与这个家伙说话,而是选择了直接离开。
此刻,王城之中,巨大的黄金树,遮天蔽日,以自己的光辉代替了太阳的光明,照耀着整座王城,甚至是整座亚坛高原。
而那艾尔登之王的宝座,就在黄金树之下,在那高悬的平台上,除了那艾尔登之王的宝座,其下还有几个座位,那是给予那些半神的。
“满月女王的子嗣,菈妮,拉卡德,拉达冈。”
“我的兄长与弟弟,葛德文,蒙格。”
“我的后辈,黄金,葛瑞克。”
“天赐的双生子,玛莲妮娅,米凯拉。”
王座之上,一个身形庞大,浑身生着怪角,身后拖着一个巨大肌肉尾巴的男人,坐在那里,看着面前围城一个圆的座位,摇了摇头。
他就是赐福王,名为蒙格特的男人,一个真心喜欢黄金树的男人。
尽管他小时候受到了极度的不公,甚至被套上了永久的枷锁,他也不会去选择背叛黄金树,甚至他对于自己的遭遇,内心没有一丝丝怨恨。
“兄长啊我会继承你的意志”
他双手握拳,似乎是在祷告什么,但是随后他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椅子,皱起了眉头,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然后他慢慢的向前走着,击碎了面前代表着黄金葛瑞克的那一把。
然后他在那椅子面前站了许久,然后将目光投向了那代表着碎星将军拉塔恩与女武神玛莲妮娅的座位。
“唉”
这个时候,他再次感应到了什么,随后慢慢的向下走去,顺着路,走到了距离这平台非常近的黄金树大教堂里面,里面有两根巨大的指头,“看着”面前的蒙格特,点了点他的面前。
蒙格特皱起了眉头,看着面前的双指,开口说着:“所以你这一次又叫我来,想说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不能出现在别人面前,这里距离下层已经太近了。”
那双指点了点蒙格特前面,随后意味不明的颤抖了几下,而蒙格特却是震惊的开口:“什么!屠灭全部半神之人,无上意志为什么会这么做!”
双指随着节律摇摆着,而蒙格特则是死死地握着手里面的权杖开口:“它不是很久都没有对你们说过话了吗?这一次为什么死而复生了,而且这个屠灭所有半神之人,到底是什么东西,癫火吗?那种东西已经封印了一个,你们还不知道收敛?!!”
他的语气非常严肃,大有只要对面不说点什么有用的,就直接干掉对方的感觉。
那双指却是摇了摇身体,蒙格特眼神之中的凶狠散却了些许:“好!无上意志的后手吗?呵.那就只让他做后手,没有问题吧!”
双指摇晃了几下,蒙格特握紧了手中权杖,开口说着:“只要我能够修复那个该死的东西,制霸诸侯,那么这个后手,就只能是后手那”
他慢慢转身,向着那王座走去:“只要我一天不死,那么那该死的东西,就只能当成癫火一样被封印的玩意,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来毁灭我的秩序与王城,就算是无上意志也不行!”
他的眼神逐渐坚定:“呵更何况只是一个当年的后手,无上意志已经无法连接到你们了,不是吗?”
“给我封锁好这个信息,要是黄金树教会的那些疯子知道了这一点,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
双指在原地无助的摇晃,它刚才向着那蒙格特传导的消息很简单,那就是指头之母传导给他的。
“原本被封印的后手启动了,那是当年无上意志的保护机制,一旦律法发生问题,那么这个封印的后手就会启动,屠杀所有半神,重置所有的大卢恩,重塑艾尔登法环!”
“这一点就连我们都不知道,只有开启的时候,才会告知我们!”
而这也是指头之母发送给所有双指的,她并没有以无上意志的名义发送,而是以“封存的”消息形式来发送。
不过就算是只说出来这一点,足矣以让整个交界地动荡了。
这无异于给黄金树教会空降最高领导了。
不过这对于天高皇帝远的盖利德倒是没啥问题,毕竟盖利德天高皇帝远,双指影响不到这里,他们这里只信奉将军,而将军只信奉力量!
那蒙格特回到了王座之上,看着那被他砸碎的座位,死死地皱着眉头:“先是火山官邸,再是无上意志的后手.”
“半神的危机吗?那就必须在其弱小的时候,扼杀他啊!”
他的眼神逐渐凶狠,他的身体里面,慢慢的钻出了一个黄金色泽的分身,这个分身慢慢的变得色泽暗淡,逐渐变成了与他皮肤一样的晦暗色泽。
“去吧,去吧,他一定舍不得那风浪,去吧玛格基特!”
另外一边,狼哥慢慢的走到了一个地方,他感觉自己距离那名为盖利德的地方越来越近了。
“就是这里有点冷,就算是我的毛发也无法阻挡这狂风吗?”
他看了看周围,白雪皑皑,白茫茫一片大雾之中,生物相当的少,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人,开口询问着:“嘿,朋友,你知道盖利德怎么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