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大恩不言谢!”一位辫子雪白的耄耋老者领着二十来个人郑重其事的对着左佑作揖道。
左佑一时有些懵,前一秒还因为突如其来的无力感和莫名其妙且强烈恐惧外加倒霉催的扶到一扇门倒进房间,下一秒就更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这地方看起来像个山洞,但并非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山洞壁上挂着十来只粗糙简陋的火把,之所以说粗糙简陋,因为最靠近自己的两个火把分明就是半截秃了的扫帚上面裹上了看不清材质的絮状物品。
自己正坐在一把铺着不知名皮毛的椅子上,这把椅子应该也比较简陋,虽然被这不知名的斑秃皮毛所覆盖,但硌得生疼的后背还有腿腚正无时不刻的声明着椅子的粗制滥造。
此刻这把椅子位于高台上,前面是四五阶的台阶,老者及众人站在台阶下,所以虽然左佑坐着他们站着,但还拥有十分明显的居高临下之感。
这名老者看打扮是个教书先生,手上还拿着一柄戒尺,借助两边跳跃的火光,左佑模模糊糊看到了戒尺上貌似雕刻着‘三字经’这三个字。
“请!!”众人再次抱拳。
左佑眼前一黑,而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刚才的房间内,而后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居然开始收拾满地狼藉的堂屋,将座椅板凳摆正,将垃圾归置,满眼怀念的看着堂屋中那一张红字上写的‘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
这一下子从恐怖荒诞的密室逃生节目的参与者转台到了梁山泊聚义堂首领然后再转到了家政服务的实际执行者的过程,让左佑的心态莫名其妙的平和了下来,默默的看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收拾家务。心想自己上一次主动收拾屋子还是,,,,,
“等等,我貌似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主动收拾过屋子,以前是爹妈的命令,然后是学生时代打扫教室的义务,大学时代命好有个名字带‘亮’的靓仔室友主动承担收拾和打扫寝室的重任,再然后自己租房子的时候基本上都在外面吃,房间只是个碎觉的地方,自己压根就没有打扫收拾过房子。
看来不收拾打扫的戒今天终于破了,可喜可贺,难道这就是上天给出明示,意味着哥们单身的日子从现在开始即将要结束了么?”
反正现在身体不受控制加上察觉不到半点危险,左佑的思想突然就跳跃了起来。
“应该不算吧,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只是用手归置物品,还没有拿起扫帚,不算破戒,玛德,这算是靓仔的诅咒么,这个大学时代睡在我上铺的名字中带‘亮’的靓仔居然扯什么男人开始收拾打扫就会很快脱单的理论,作为生在旗帜下,长在新天朝,号称旗帜下的蛋的少年,怎么会轻信这种没有事实依据经不起实践考验的理论,所以当场反驳,然后话赶话的将气氛烘托到位了,然后自己当场立下了flag,绝不收拾打扫,然后一直单身,,,,,”
“握,屮、屮、屮为什么手会自己伸向墙边的扫帚!!!停下,停下,,等等、貌似现在破也并没有什么坏处,话说现在身在倭国,真这样脱单了,我在另外一种意义上讲也算是一种英雄吧。。。”
然后手真的停住了。
“淦!就特么的这么邪门的么!为什么不拿了,我特么的手指距离扫帚的距离不到2公分了啊~淦!淦!淦!”
“后生!你不要胡思乱想,仔细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左佑的耳边响起,这声音还莫名的熟悉。
“是刚才在聚义堂的老先生!刚才在聚义堂不是幻觉!”这是左佑第一个反应,然后左佑就听到了房梁顶上传来的交谈声。
“这是什么人在说话?”左佑下意识的问道。
“鬼神或者说是某种精怪吧!”老先生声音不带半点感情。
“鬼神精怪?这么说我们现在被定住了?他们真的停止了时间?”
“我们不是在说话么?”
“那为什么不动了?”
“猛虎捕猎的时候会俯下身躯一动不动,你会觉得猛虎是害怕前方不远处吃草的兔羊鹿马么?”
“大爷(一声)您这么猛的么?!!”
“大爷(一声)??”
将地上一根长约1米的椅子腿给拾了起来,然后站定一动不动。
而后就是他占据了自己的身躯,拿着那根从破碎椅子上拆下来的椅子腿对着小鬼子疯狂输出,虽然一阵操作猛如虎一看伤害二点五,但是至少解气啊。
“多谢少侠!”一名头上有八个结疤的光头中年人随后上前抱拳,说完后退回老者身后。
“哟~和尚!你的额米豆腐呢!”
“怎么不说额米豆腐了?”
“怎么不说小施主了?”
“怎么不说这位小施主颇具慧根与你佛有缘了?”
在这个和尚打扮的人说话之后,众人一下子炸锅了,七嘴八舌的一顿嘲讽。
“滚!!你们这群瘪犊子,等贫僧搞到那一柄六管神兵之后会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南无加加林菩萨的厉害!!!”
“那个火器叫加林林!没文化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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