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发展,就变得特别奇妙了。
先是史黛菈自爆自己是一辉的女仆,然后珠雫就如同暴走一般,和史黛菈打了起来。
黑铁珠雫,新生次席,魔力等级为b级,能力类型为水,正好和史黛菈的火相对,虽然魔力等级上比不过史黛菈,但作为次席,自有其实力体现。
最后的结果便是,将那一块区域摧毁的一干二净,理所当然地引起轩然大波。
经过教师们协议后,两名当事人都被判处在房间内关禁闭反省一周。
也就是停学。
谁也没想到,身负众望的首席新生与次席新生,居然会在开学第一天就遭到停学。
如此不名誉的状况,也借由加加美的壁报创刊号,在全校师生间广为流传。
不过对一辉来说,至少比传出【皇女的调教课程之脚踏两条船是如何炼成的】之类的新闻标题要好,他也不免松了口气……
拜此所此,理事长在得知这次战斗的缘由后,反而把两个女生放到一个宿舍住。
而陈无涯也莫名其妙的和一辉住到了一个宿舍,陈无涯也是才知道,原来他这学期的室友居然会是一辉的妹妹。
幸好一辉的妹妹和史黛菈打了一架,然后把她们两个送进一个宿舍,否则,光是想想要和其他女生住,陈无涯就觉得头疼。
当天晚上,一辉回房后依然唉声叹气。
幸好是和陈无涯住,如果还是和史黛菈住,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就在一辉躺在床上叹气的一旁,陈无涯正坐在书桌上安静的看书,完全没有受一辉叹气的影响。
“为什么珠雫会变成那个样子啊?唉……”
陈无涯将手上的书合拢,来到书架旁,扫视着书籍,像是在选择接下来该看些什么。
而一辉见陈无涯完全没理他,直接坐起身,看着陈无涯。
陈无涯敲定好选择哪本了,将书从书架上抽出来,放在书桌上。
随后拿起一袋红茶开始泡起来,慢条斯理的,显得悠闲自在。
升腾的热气在杯子上边缭绕,陈无涯看着书,过一会拿起杯子喝上一口,然后继续翻书。
看着这样毫不在意的陈无涯,一辉再次叹了口气,苦恼的抓了抓头,说道:
“无涯,我该怎么办啊……”
陈无涯听到一辉的问题后,只是瞟了一眼,继续将目光放在书上,平淡的说道:
“近亲是指三代或三代以内有共同的血缘关系,如果他们之间通婚,称为近亲婚配,双方有相似的遗传因子,后代无法从他们那里产生变异,有害基因将之传递给子孙。
如果这一基因按常染色体隐性遗传方式,其子女就可能因为是突变纯合子而发病,因此,近亲婚配增加了某些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疾病的发生风险。
在华夏古代商朝时就有五世之内“近宗不婚”的规定,到西周时期有“虽百世而婚姻不同”的说法。
汉朝《礼记》也记载了“娶妻不娶同姓”的传统,唐代,禁止近亲结婚开始写入法律,在《唐律疏议》中明确规定,禁止同姓和辈分不同的表亲结婚,如有违反要施以徒刑或杖刑。
宋代在《宋刑统》中也明文规定了有亲属关系不能通婚,“违者各杖一百,并离之”。
元代废除了这条规定,而至明朝《大明律》记载凡同一姓氏、姑舅两姨表亲之间一律禁止通婚,违者一般以通奸论处,主婚人和男女双方都要受杖刑,并强行“离异”。
清朝的《大清律》基本照搬了《大明律》,同样禁止近亲结婚,但到雍正时期,额外增加了条文:“外姻亲属为婚,除尊卑相犯者,仍照例临时斟酌拟奏外,其姑舅两姨姊妹,听从民便。”对姑舅两姨表亲之间的通婚进行了解禁,乾隆时期修改律法,废除了表亲通婚的禁令。
现代法律明文规定:直系血亲和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禁止结婚。
而西方,在天主教,近亲通婚是被禁止。
然而,欧洲的王族、贵族等,由于经常互相通婚,非近亲间的婚姻变得几乎不可能,因此得到教会的特别豁免。
美国有25个州是禁止表/堂兄弟姐妹结婚的,而在其他地方(包括华盛顿特区)都是可行的,但是其中七个州有附加条件,有些是年龄限制,有些要求夫妻至少有一个无生育能力,有些要求遗传专家的证明。
古埃及,虽然亦不容忍近亲婚姻,但在某些情况下,却是被鼓励的,这关系到维持权力统治者的血统纯洁性。
因此,如果将案例局限为某一处,则数量稀少且不被支持,但放在世界范围而言,同样有无数国家与地区支持并拥有数量繁多的近亲结婚案例,所以……”
“等等等等!!!”
一辉人都听傻了,连忙打断侃侃而谈的陈无涯,他只是想问问他该怎么办,结果陈无涯便给他普及了一遍世界范围内,近亲结婚的历史状况。
陈无涯被打断话语也没说什么,眼神没有一丝波澜,静静的看着一辉。
一辉垂头丧气,陈无涯想了想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和自己的妹妹发展成……”
“不可能!!!”
一辉对着陈无涯这越来越离谱的发言,感到极为尴尬,陈无涯说道:
“随便你了,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指望我会给你什么建议,反正依我看,你妹妹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在开玩笑,而且那位皇女……算了,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后,陈无涯继续看起了手中的书,而一辉听到陈无涯的话,眼里微微闪烁,沉思了许久。
第二天清晨,
陈无涯起床后看到疲惫且有着浓重黑眼圈的一辉,稍稍愣了一下。
但看着一辉那熠熠闪烁的目光,笑了一下说道:
“怎么,决定好了?”
一辉点点头,说道:
“决定好了,我要和珠雫好好聊一次。”
“是吗,希望你别被吃干抹净就行。”
陈无涯这话一出,一辉顿时一个趔趣,有些幽怨的看着陈无涯,说道:
“别打趣我了,我还是抱着很大的决心的啊。”
陈无涯没有回应一辉,径直离开了房间。
至于一辉最后的决定是什么,陈无涯并不关心,正如他所说的。
那是一辉的生活方式,他不会去干涉,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陈无涯走了没多久,突然受到了班主任折木有里的通知。
看着手中学生证上的信息,陈无涯有些疑惑,毕竟这还是来到破军学园后,第一次收到单独的通知,而且告知的消息还是理事长找他。
陈无涯皱了皱眉,他明明已经很低调了,为什么理事长会来找他。
想到这,陈无涯又想到了之前被人偷偷观察的情况,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线索太少,陈无涯收敛了思绪,向着理事长办公室走去。
不管是什么,只要去见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