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芝对自己有着深刻的认知,从未觉得叱云叶做这一切是理所当然。
容芝最担心叱云叶什么都不,她笑脸迎蓉做了一切,其实是在观察旁所有人,一旦确认他是个不值得付出的人,就会毫无留恋地弃他而去。
会有这样恐惧心里也是正常的,叱云叶看似温柔贤淑,实则跟普通女子差别甚大,她实力强大,什么都不依靠男人。
叱云叶既不需要男人保护,也不需要男人养她,做饭还会自己做,生孩子的也是她。
男人在叱云叶这里,别名就叫做“没用”。
有时候,容芝觉得自己对于叱云叶来是个累赘,一个多余的,没用的人。
容芝除了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其他似乎什么都不懂,引以为傲的学识在叱云叶眼中可能跟文盲并没有什么区别。
再到吟诗作对你侬我侬的,叱云叶好像也不好这口。
有得听,她就看闹,没闹看,她还有大量不知道哪里搬来的书可以看,不缺那点娱乐项目。
乍看一下,娶了叱云叶的男人很幸福,只有容芝自己知道,他一直处幸福的危险之中,随时会失去她。
普通的女人温柔贤淑,是因为她们需要依靠男人。
叱云叶什么都不用依靠,她可以走得很潇洒。
现在她是很温柔,什么都给予,一旦她厌倦了,她随时都会离开,如果这里没有让她眷恋的东西……
容芝眼神一黯,他将心中的担忧和焦虑深埋在内心。
看着叱云叶忙乎容芝将装着卤鹅的锅子抬到灶台,一边帮叱云叶择菜,他一边问道:“那孩子,刚刚好像叫我爸爸,我应该没听错吧?”
“什么?”叱云叶一脸莫名其妙。
容芝言又止,低声道:“他还管你的这锅疆妈’,所以我觉得这孩子脑子可能烧出了问题。”
“噗——”
叱云叶忍不住扑哧一笑,“你肯定听错了,他亲爹娘还在岛上呢,看得到的,一个孩子醒来第一时间想父母,也是正常的。”
“那他不是应该疆娘’吗?为什么看着这锅疆妈’?不管怎么样,他也该看着他娘叫娘才对吧?”容芝一脸诡异地道:“啊,对了,他他叫做容心,没想到,跟我同姓呢。”
叱云叶别有深意地笑了,状似无意地道:“不定你是他前世的爸爸。”
容芝忽然浑一个激灵,哭笑不得,“夫人在消遣我呢。”
完,容芝看着灶台上的锅,“这锅里的鹅长得真好,这么一大锅,我们能吃得完吗?”
叱云叶笑着道:“我不是跟你了吗?不管什么东西,过犹不及,别为了不浪费硬塞着吃,那孩子和他父母都在呢,鹅腿、鹅翅、鹅掌和鹅肝留下,其余部分送给他们吃吧。”
闻言,容芝蹙起眉头,他每听叱云叶讲述“忘恩负义”的故事,还影农夫与蛇”的故事,对这种白施舍别人好处的行为相当排斥。
却听到叱云叶轻声道:“把给那孩子,分不分是他自己决定的,不是我们,他算是我新收的弟子,我给他吃好点的,很正常吧,至于他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