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公寓里,冷司寒给辛凡准备了晚饭。
“最近公司有点忙,但是我会尽量腾出来时间来陪你。”
辛凡觉得这样勉强他了。
“没事,我自己可以的,再不济还有猴子他们,你一心忙公司的事情就行,不用管我。”
冷司寒笑笑:“我得先顾着你,不然爷爷知道了饶不了我。”
“你不用因为爷爷的施压而对我这么照顾,我……”
辛凡的话没说话被冷司寒的一个眼神瞪住了。
冷司寒认真严肃的看着她:“我对你好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心甘情愿,你觉得没有爷爷的嘱咐我能对你放得开手吗?”
辛凡抿嘴,这是不高兴了还是在告白?
“我只是随口说说,是你每次都拿爷爷出来做借口。”
冷司寒沉吟:“知道了,我下次说话会注意,我是真心担心你,即使公司的事情忙不完我也会去照顾你,因为我在乎你,这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说完冷司寒若无其事把她喜欢的饭菜夹到她的碗里,像是没说过这句话一样。
“快吃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见他对自己吐露心声,辛凡觉得既感动又欣慰。
感动他为自己所做的,欣慰现在他们的关系,像他所说的那样,坦诚相见,有什么说什么,即使指出对方的问题,两人共同进步,共同来维护这段感情,她觉得这种相处方式是她最舒服的方式。
当天晚上又是冷司寒伺候辛凡洗刷后一起睡了,坦诚相见后,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更密切了。
第二天早上,辛凡起来吃了早饭,冷司寒亲自送她去了警局。
“你去公司忙你的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没用冷司寒说辛凡抢了他的话。
冷司寒含笑帮她理了理围巾,等徐靓靓接过来她的轮椅进了警局才离开。
“头,那间商铺找到了,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猴子说着把地址递给辛凡看。
“小魏呢,等人集合我们再离开。”
猴子颔首,徐靓靓把她推到办公室。
辛凡:“昨天你怎么回去的?”
徐靓靓撇嘴:“我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冷司皓,我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他把我送了回去。”
辛凡挑眉:“你昨天晚上跟他一起吃的晚饭?”
徐靓靓颔首,无语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们只是随便吃吃的,没想到遇见了他姐姐,对着我一顿指手画脚,我觉得反正以后也跟她见不到面,我没理会她。”
“你昨天碰见了冷司安?”
辛凡笑了笑:“她这人就是那样,除非在老爷子面前,她对谁都是一幅别人欠她钱的态度。”
徐靓靓颔首:“我明白,公主病,理解理解,只是头跟她是小姑子,那你不得被她烦死吗?”
辛凡浅笑:“听不下去了就动手呗。”
以前她忍耐她几分,现在她已经和冷司寒从冷家搬出来了,不必再看她的脸色。
徐靓靓敬佩的给她竖大拇指:“还是头厉害,不过昨天晚上我也没受多大的委屈,冷司皓帮我怼回去了,见她有气没地方发的样子还真挺解气的。”
说着想到什么惊奇:“不过看样子冷司安好像有些害怕她弟弟。”
辛凡挑眉,淡淡说了一句“是吗?”,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鼻子。
冷司皓果然没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等了一会儿小魏到了,四人集合去了程磊之前发生矛盾的那家店铺。
小魏和猴子合力把辛凡还有她的轮椅从车上弄下来,徐靓靓推着她进了商铺。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什么?”
这里是一家咖啡厅,也卖早点,服务员看见四人热情的出来询问。
辛凡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服务员一愣。
笑道:“不知道警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辛凡直接说道:“你们这个店是租的吗?”
服务员想了想:“应该是吧,我只是这里的服务员,并不清楚,要不我给你们联系我们老板?”
辛凡颔首:“麻烦了。”
服务员礼貌的笑了笑,马上去打电话了。
老板听说刑警到了店里马上就来了。
“警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老板是个年轻的男人,看见辛凡等人礼貌的打招呼。
“这家店是你自己的房产还是租赁来的?”
老板含笑:“这是租来的。”
“什么时候租的?”
老板想了想:“半年前。”
“半年前的话或许你有没有听说过房东和来租房的人发生过矛盾?”
老板蹙眉想了好一会儿:“没有,房东是个单身女人,脾气看起来很好,估计很少会跟人有矛盾吧?”
辛凡蹙眉:“单身女人?”
老板颔首:“是啊,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岁了。”
三十岁?
和程磊发生矛盾的人不是女人,而且还有一个儿子,年龄不符。
难道搞错了?
想着辛凡看向猴子:“怎么回事?”
猴子蹙眉打开平板:“明明是这里啊。”
说着看向老板:“你有房东的联系方式吗?”
老板颔首:“有,我给你找出来。”
不一会儿把手机递给猴子,老板笑道:“在这里。”
猴子拿出自己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等手机拨通了递给辛凡。
“喂,哪位?”
辛凡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们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女房东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礼貌的问了好:“没问题,尽管问。”
“和平路上这家咖啡厅的房东一直是你吗?”
女房东笑道:“不是,那家商铺是我买的,上一家的房东家里有困难,把那间商铺低价卖给我了。”
辛凡蹙眉:“家里有困难?什么困难?”
“半年前他儿子好像打了人,给人赔了不少的赔偿金,那时候我接手的那家商铺,但是他儿子因为那件事情在公安局备了案,一生带着黑点,一个月前他儿子被学校选中了保送名牌大学,可是因为那件事情被取消了资格,之前的事情在学校里也传开了,众说纷纭,那孩子受不了打击自杀了,一家人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听说过的好像不怎么好,也挺可怜的。”
女房东一说起来停不下来,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说那孩子打伤的那个男人其实伤的不怎么严重,他自己故意加重了伤势,弄了一个重伤证明,搞得人家孩子一辈子也毁了。”
说完疑惑道:“警官怎么突然打听起来之前的房东,是不是他家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