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涧说的不错,他的确是在和怨念集合体在交流。
只不过这种交流并不是面对面的交流,而是在内心。这种深沉次的交流就算是说出来凡人也不会知道。
简单的来说,就是释涧在那一片密林探查到了怨念集合体留下来的蛛丝马迹之后再通过他自己的办法联系联系到了怨念集合体。
这就相当于打电话,让释涧和怨念集合体之间可以即时通信了。而且信号还倍清晰。
“你,在哪儿。”
而还在电子阅览室进行那一场生死对决的怨念集合体的身体怔了一怔,而就是这几秒钟的开小差让他输掉了这一局。
现在在这里的那些活人根本不敢和他说话,那么这个声音到底从哪儿来的?
听起来,更像是他的内心。
难道是他体内的那些灵魂?不,不可能。
就在下一局的冻结时间,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在内心说话了。
“你直接将你心中的想法想出来我就能够知道。我问你,现在在哪儿?”
怨念集合体停止了操纵角色,所以这一局他又干脆利落的输了。不过,怨念集合体终于知道该怎么在内心和释涧沟通。
“你是什么”
“你见过我,我是百世恶灵。”
“是你我们有印象”
“你现在在哪儿?”
“为什么我们要告诉你?”
释涧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弧度,看起来就如同是在笑一般。他已经来到了河边,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没兴趣和你斗个你死我活。我只是,在你身上找到了一点熟悉的痕迹。有没有什么东西帮助了你?”
但是怨念集合体还是那句话:“为什么我们要告诉你?”
释涧毫不在意:“我随时都能找到你。”
“然后呢然后杀了我们吗?”
“杀了你?你想的太简单了。我会让你体内的灵魂一个个全部离你而去,到最后你也就不剩下什么我们了,季财主。”
而在电子阅览室那一边,怨念集合体忽然呆滞了一下,让他又输了一局。但是他并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最后的赢家,只会是他。
“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哈?你不是我们吗?怎么现在只有我了?”
这一局到了怨念集合体反击的时间了。只是因为还在摸索那些玩家的套路,所以这一局并没有赢了下来。
“好了,现在只剩下我了。”怨念集合体一边等着下一句游戏开始一边说道:“你呐又是怎么知道我是季财主?”
“嗯不错,你说话变得利索了很多。”
在游戏里边,眼睛匪徒已经开始反转比赛了。他拿下了第一局,这让他的对手心慌了。“怎么个和你说呢?之前是我们所有的意愿,现在是我来主导。”
“那好,现在和你沟通很方便了。告诉我,到底是谁在帮你?”
“没有谁。”
“没有谁你能上岸?你是一个水鬼。”
怨念集合体犹豫了一下,导致自己被穿墙穿掉了几十点血。
他的内心在怒吼:“死在水里,就是水鬼?我们原本都生活在陆地上,是那桥突然垮塌了我们才被活活淹死的!那窒息的感觉啊,那莫法呼吸的感觉啊!”
释涧蹲在河边,一只手深入了水里搅动着河水。那晶莹的水滴在夜色下居然显得有些透明。
“你,去过地狱吗?”他反问。
这个问题倒是把怨念集合体搞纳闷了,释涧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地狱这个东西,他只是在很久之前听说过。“你什么意思?”
“我,是百世恶灵。我在每一层地狱都受过各种各样的刑罚。你知道被那些鬼差压着在那刀山上一层一层往上爬有多疼吗?你知道被扔进了油锅里被鬼差用叉子往锅里按是什么感觉吗?”
怨念集合体沉默了,这些东西他都没有体验过。“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过释涧看起来并没有想要跟怨念集合体确认这件事的意思,而是厉声道:“你知道万箭穿心吗?你知道四分五裂吗?我在地狱里边经历的远远不止如此!窒息?算作什么。”
怨念集合体浑身下意识抖了一下,一个失误差点让他输掉了这一局。他没有再在内心和释涧交流,而是投入到了游戏当中。
季财主的意识又一次和其他亡魂融入到了一起了。而且,并由那一位拿过国内冠军的亡魂来主导。毕竟这所有的亡魂里边只有他一个最专业。
但是释涧的话仍然还在继续,不过也多是一些威胁的话。无非就是说找到了怨念集合体就让他体验一下在地狱的滋味之类之类的。
再继续威胁了一段时间后释涧见怨念集合体始终没有回应也就没有再沟通了。而这时候齐天赐跟何清清恰巧找到了释涧。
在回程的车上二人一鬼显得异常的沉默。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除了释涧整个变态之外没有别的鬼会挑选在这个时候出现。会到祥云堂之后,心情沉闷的齐天赐到头就睡了。
他满怀希望想要看到有关滨河别苑相关的新闻,毕竟死了那么多的人了。难不成他们还能将这个压制得死死的?他不相信。
就算是周平东神通广大,那也只是**,到平川县了他也就只有卧着不是吗?
只是到了中午,不管是电视还是当地的论坛都显得格外的平静,就算多了几条希望也不过是谁谁碰瓷被打了谁谁开车出车祸了。
但是关于滨河别苑的事情,却哪怕是一条都找不到。坐在柜台边的齐天赐彻底的怒了。
“我就不相信了!那滨河别苑有俺么大的本事?死这么多人外边都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准备出门的艾伦摇摇头,也许这就是现实生活吧。在现实生活里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而释涧早早的就出门了,齐天赐还去隐山找过何清清,却发现隐山的大门已经紧锁。
开始齐天赐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艾伦走后他才发现祥云堂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了。
嘿,这就奇怪了。难不成他们两个有什么阴谋是故意隐瞒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