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钱先生...”
‘啪’的一声,齐天赐冲着站在柜台出的艾伦直接丢过去了一只鞋,怒骂道:“老子姓齐,老子叫齐天赐!”
艾伦在那鞋子飞过来的一瞬间就做出了躲闪的姿势,但是笨拙的他还是晚了一步。虽然躲过了头,但是肚子还是被那鞋子给砸到了。
“啊...”
艾伦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胸口摇摇欲坠。但齐天赐却笑骂道:“外国佬你装个p啊装,我明明看到的砸到的是你的肚子!”
艾伦顿时站的笔直,尴尬笑道:“还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齐先生你啊。”
齐天赐下意识就想要脱掉另外的一只鞋扔向齐天赐,但回头一想,这家伙说的是对的啊。
“你想干嘛啊?”齐天赐光着一只脚扶着墙站在地上没好气问道:“我说,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到底还想干啥啊?”
艾伦这才想了起来急忙说道:“对啊,这个啊...齐先生,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吗?”
“上去看?”齐天赐如同金鸡独立一般蹦蹦跳跳到了柜台那里,接过了艾伦递过来的鞋子之后,齐天赐没好气问道:“难不成,你这是在怀疑你媳妇还有我媳妇?”
艾伦立马一本正经道:“怎么可能!她们比我们厉害多了。”
顿时,齐天赐觉得自己心中的某块柔软的地方顿时就被给破坏了。
这个部位位于自己的胸腔的左上方,是人体最重要的一个器官之一。而且也是最为彰显自己存在的器官之一,这是因为它是唯一在不停跳动器官。
对头了,这个神奇的器官就是心脏。
但是现在,这个神奇的叫做心脏的器官,随着艾伦的这一番话‘啪嗒啪嗒’开始碎裂,然后掉在了地上化为灰烬。
“艾伦...”
艾伦正凑到了电脑的面前不知道在干什么呢,此时一听到了这么饿一个极为幽怨的声音之后,他下意识回头一看,却看到了一张苦瓜脸。
“艾伦...”
艾伦连忙抱着脑袋,现在齐天赐那样子简直是像是贞子跑到了他的面前一般。让他下意识都想将十字架砸到他脸上了。“齐先生,你,你离我远点好嘛?”
“好...我现在距离你有五米远了。”
“你骗人!你的声音明明就在我的耳朵旁边!”
把脑袋凑到了艾伦旁边的齐天赐咳嗽了一声,然后慢慢向后退。“艾伦...”
好吧,这下艾伦敢回头了。因为齐天赐的声音的确是距离他有个四五米远的距离。
深呼吸,我要深呼吸。
接连深呼吸了三十秒钟之后,艾伦才壮着胆子回头干笑道:“齐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呢?”
齐天赐又忽然如同鬼魅一般,窜到了艾伦的身前!在艾伦还没有反应过来想要捂住耳朵的时候,齐天赐先是把他的手给拿开,然后配位幽怨的说出了一句话。
“艾伦...你居然说我们没有她们厉害...”
艾伦一下就给愣住了。
他以为齐天赐还要说什么大事呢,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只是这么一句废话。
“她们是比我们厉害啊?”艾伦不加思索回道:“齐先生,我只会祈祷,你只会扔符咒。但是她们都会除魔。”
说着说着,艾伦还将柜台抽屉里的一支笔给拿了出来当成剑一样在空中比划:“齐先生,这就是她们的武器,可以斩碎一切邪灵。”
齐天赐这就不服气了。心想这玩意我又不是没有!而且,我的那玩意可还是土豪金啊!
再看看何清清还有索玛菲亚手上的那玩意,简直就是廉价货嘛!
‘啪’的一声,齐天赐就将自己的铜钱剑给摆在了桌子上。
“外国佬,你给我看清楚喽。你说的那个武器老子也有,不像是你这样只有一支笔懂伐?”
艾伦一下就被吓到了,他蹑手蹑脚把这一支弹簧圆珠笔给藏起来连忙道:“对,对啊。这武器你也有...”
“明白了就好。”齐天赐咧嘴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你之前说错的话,是不是该收回了?”
齐天赐已经来做好准备等艾伦说了,结果艾伦却傻愣愣问道:“什么话啊?”
齐天赐沉着脸,一字一顿道:“就是你说的,她们比我们都要强的话。”
“哦。”艾伦故作沉思了一会儿,却还是疑惑的问道:“我没有说错什么啊?”
齐天赐把拳头捏的嘎嘣脆响,但偏偏就是不知道该对艾伦做什么。于是只好吼道:“外国佬外国佬,和你这货我实在是没有共同的语言!”
艾伦傻笑着看着他,对齐天赐的咆哮完全是没有任何的在意。直到,从楼上飘下来了一个东西。
一开始齐天赐还以为是何清清和索玛菲亚从二楼下来了呢。但没有想到的是,下来的却仅仅只有一团黑色的东西。
这东西就好像是名侦探柯蓝里面永远都看不清真实相貌的黑色凶兽一样。
这个东西虽然不是一个人形,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齐天赐惊呆了,大叫道:“怎么可能!老头子做的这些可是无懈可击的!”
艾伦则是一下就冲上前冲着这个黑色的东西泼洒出了一大片圣水。
虽然这圣水也不知道艾伦到底是什么时候给弄的。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效果。
“你在干啥啊?”
“圣水!”艾伦大吼:“我的圣水可以扑灭所有罪孽的灵魂!”
但是齐天赐却指着依旧站在那密室门口的看起来完好无损黑色东西问道:“你说的扑灭灵魂,就像是他这样吗?”
这下,终于轮到艾伦大叫了。“怎么可能!耶稣赐予我的圣水应该可以扑灭所有罪孽的灵魂的!”
两个人同时对这黑色的诡异东西大叫着,似乎是把那个东西也给吓到了。
要是这东西会说话的话,估计也会问:“那啥,要是没我啥事了的话,那我就撤了啊。”
不过它并不是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说话。总而言之,这东西自从吓到了一楼之后就一直在密室这里一动不动。
仿佛它已经变成了一张画,一张被固定在这里的画。仿佛这个东西一直都在这里,从来都没有离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