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志异》——
=====《安逸线》=====
三水道人道:“约莫得有个几百里……”
安逸:#给道长打个电话
安逸发现由于距离太远,传音符断线了。
安逸:#找到道长
安逸:“道长,给咱整栋房子呗
三水道人眉头一挑,他道:“你要哪间?”
安逸:”不然方便跟着道长蹭饭的那间?“
三水道人道:“那是哪间?”
安逸:”和道长家同街区的“
三水道人带着笑意道:“我没家。”
安逸:”那随便给咱找一家能养猫猫的吧
三水道人道:“养猫自然是可以,只是没有粮食。”
安逸:“那咋办?话说道长应身也要吃饭吧
三水道人目光带着十足的冷漠恶意,他平淡的道:“毕竟它又不能像我的应身一样每次要饿死前收回再放出,你只能看着它活活饿死。”
安逸:#awa
三水道人悠然道:“不过你可能很久之后才能看到它活活饿死,毕竟你可以消耗撑起你气数的那东西换取东西,但是能否支撑到它出这里,就不一定了。”
安逸:”道长早就看出来了?“
安逸:#=w=
安逸:“没事,按咱们手里头的情报,要不了几个月门就会打开,大不了再带猫猫出去就是了”
安逸:“反正,咱跟着道长混”
三水道人带着笑道:“知道什么?”
安逸:“知道咱是外边来的?”
三水道人道:“嗯?贫道只是初见之时望你气数之外有难明之物撑起,十分虚浮,后来你气数之外的难明之物消失了不少,倒是气数凝实了许多,而每次你消失那些难明之物都会变强一些或是多一些东西。”
安逸:“道长原来还会望气啊”
安逸:“道长,实不相瞒,咱这边已经完成指标随时可以离开洞天了,就是想在这边了一桩因果,这一时半会也回不去,要不道长你收我打个工呗?”
安逸:#死皮赖脸
三水道人道:“不收不收,贫道每日剥削应身的日子美得很,还能增进功果。”
安逸:“话不能这么说啊,咱还是比道长不少功果要强的”
三水道人道:“那你会什么?”
安逸:“那可多了”
安逸:“几门锻体之术,几门拳架,几门剑法,几门刀法,还有压箱底的东西”
三水道人望着安逸道:“这有什么用呢?”
安逸:“锻体用途也就那几种,倒是有门刀法能斩断三途五苦”
三水道人道:“我这么一听,你是半点用没有啊。”
三水道人毫不掩盖的嫌弃着,怎么会有这么没用的人啊。
安逸:“道长你先说啥有用”
三水道人掰着手指道:“起码得会种地、养鱼、驯兽、盖房、打铁、炼药,这正常修道的入山门前三年就是得先挑水种地,不过现在的话这地也种不了,养鱼驯兽又没有水和兽,刨除。贫道说的其他的你会哪个?”
安逸:“我能让地能种怎么说?”
三水道人道:“说说”
安逸:#跺跺脚,生出一里琉璃净土
(你这个一里是方圆一里?)
安逸:(没有最小值的么?)
安逸:(那就花3mp吧)
(有最小值啊)
安逸:(就是方圆一里啊)
(方圆一里是785000平方米)
(把你榨干了也不够啊)
安逸:(一米就一米
安逸一跺脚,消耗30mp,一平方米的琉璃净土显化而出,是块可以种地的好田。
安逸:#=w=
龙游经脉:mp:1760+210-30/5000
(你绿豆丹都没了嗷)
(指我给你核算进去之后刨除了每日100mp消耗)
安逸:#叉腰
(这还是我只算你开五天的)
(不然应该再扣些的)
安逸:“怎么样道长,做不做生意啊,要不要带我打工”
三水道人惊讶了片刻,他道:“你知道这么大点儿地能种多少吃的嘛?”
安逸:“所以我之前问道长有没有回复炁的玩意啊”
安逸:#摊手
安逸:“奶牛产奶也要吃艹不是”
三水道人道:“就按着产量最高的千斤稻来算,一亩地能一年结千斤稻谷,这么大点儿地一年也就能结一斤半的粮食。”
安逸:“话不能这么说,这三途之民多少年没吃过好米了,道长拿着粮食去和他们交易不比啥宝贝好用,这玩意是硬通货,独一家,而且道长你说你自己不会催熟的东西我是不信的,那用得上一年啊”
三水道人这老叟伸出手指头道:“按着三水镇往常的均价,一斤米按着三十六文算,一斤半米也就是五十四文。你就算是叫破大天去,卖上百倍的价格,也才是五两银子。”
安逸:“道长你自己都说过了这鬼地方种不了地,这从无到有的玩意,还不随便你漫天要价?人家威胁我我直接逃出这个洞天就是了,都吃不成,这买卖赚的啊”
三水道人道:“按着你这消耗,这么大点儿地一日得消耗去十五颗丹药,一颗丹药按着均价作价五十文,这是七百五十文的成本。”
安逸:“种地花多少,卖的时候成本算多少呗”
三水道人道:“再算上如果要催熟的话,其中的消耗补充,又是一笔银钱,你这是要亏死老道啊!”
安逸:“羊毛不得出在羊身上?做生意还能把自己亏了,多新鲜呐,而且这法门只看面积,你这多垒几层,那不是垒多少赚多少?”
三水道人道:“是啊,真新鲜,这么多银钱砸下去,就是个好人拿着这么多钱去换个肠胃辟谷都够了。”
安逸:”赚多少还不是得看道长您本事,咱们上边吃大鱼大肉的是为了填饱肚子嘛,还不是为个排场。反正这土透光,垒着种,垒多高省多少。大活人还能被成本难倒了?道长自己剥削应身不是挺高兴的嘛w“
三水道人露出了笑,他道:“你道贫道来此是做什么的?”
三水道人暂且搁置了这一亏钱话题。
安逸:”提前管理好三途之民?然后把他们放出去?“
三水道人呵了一声道:“笑话,为什么放他们出去,贫道要把他们拦住,不让他们逃出去!”
安逸:“但是道长你不可能全拦住的啊!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三水道人哈哈大笑,他道:“龟蛇盘,性命坚,我命由我不由天!人要是按着什么狗屁剧本活着,那有什么意思!贫道来到这三途五苦之地岂是来给他们种地的?岂是来给他们管理规整的?错!贫道是来度化苍生的!没有粮食、相互生杀,这是教化的问题吗?归根结底,是幽冥之力的问题!”
安逸:“道长。。。这话你可能不爱听。不过道长要是抱有这种想法的话,估计已经被咱们的人盯上了。这话我是看咱们交情说的啊,可别在外边乱说”
三水道人眼中闪烁着激动,啪的一声,甚至眼珠充血炸开,他顾不得这些道:“倘若贫道把真武庙的禁制劾刻在每个三途之民的身上,将天人真武以魔噬魔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大家摊一摊,贫道以为炼度小半个幽冥不是问题!”
安逸:“道理是这个道理,道长你要怎么传播呢?”
三水道人一拍大腿道:“贫道带着整个三水镇过来干什么的?当然是抓人把人按住劾刻啊!”
安逸:#一拍大腿道“这不得算我一个”
三水道人道:“但是你没什么用啊,种地为了不亏剥削外人,还得坏了贫道的名声。”
安逸:”不是,我是说抓人啊“
安逸:#用龙伯变大,披上金龙铠身,低着头跟道长说“没碰上铁板一次抓一群道长你看问题打不打”
三水道人道:“那你且去吧,贫道按着一人头数结账,一个人半两银子。”
安逸:#变回来
安逸:#搓手
安逸:“那咱先到道长你这买点药呗,我这气海就剩三成了
三水道人道:“拿钱来买啊。”
安逸:#递五两银子
安逸:”来点来点
三水道人提出一鼎丹药来,他道:“一丸五十文,你要多少?”
/斜眼笑(就买五两够干什么的)
安逸:#沉思”不如道长直接给我来个道枢啥的,一劳永逸“
三水道人冷笑一声道:“你当贫道是开善堂的不成?”
安逸:”咱也没说嫖啊,也不一定要道枢,差不多就行,买得起我就买呗“
三水道人道:“贫道都没有的东西,哪给你整去。”
安逸:”低配要啥材料,我看看能不能换点来,能持续回炁就行“
三水道人道:“低配高配无非是其中天人本质多少,你拿来生生不息之属的天人本质,贫道就给你炼一个。”
安逸花了一千轮回点,兑换了一道木属天人形骸,一点天人本质依托其上。
安逸:#给道长看
安逸:“道长,兑现一下呗=w=,拿来了,打铁趁热=w=”
三水道人收回自己的一鼎丹药,拿来一道丹炉,他把天人形骸丢进丹炉里,起火,同时道:“你这天人道枢要安到哪里?”
安逸:“安在躯干吧”
说着话,三水道人向炉中加入各种金石,开始了炼制。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骰娘:#楚太上掷出了一颗暗骰
(好家伙,三次一次比一次大)
三水道人取出炙热的青色铁骨,将安逸的鳞甲划开,塞进去之后把皮肤缝合了。
天青鎏金骨:经由木属天人形骸与种种金石炼制的天人道枢,经过了某些玄妙的炼化后其中天人本质被刺激,每日汲取天地之炁生产300mp的炁。
=====《秋实寒线》=====
秋实寒只觉得至少要求一定的鲜血量。可能……是因为浓度问题?
虚鉴生道:“变数越多,多当防治。”
秋实寒:“贫道只需要一个得到资源的途径,至于数量和浓度,当然由道长定夺,只希望在不对道长造成困扰的前提下多一些。如果能够交给我们培养繁殖的话就更好了。”
虚鉴生道:“繁殖?”
虚鉴生道:“通往幽冥的路可不是我们过去,而是他们过来。”
秋实寒:“我们自己有培育手段的话,也好过一次次向您借用,当然您是不介意的话那更好了。”
秋实寒:点点头道,“现在珠港遗留的那些东华鬼民,正是贫道的师爷召集过来的,也是为了二位所说的,利益很大吗?”
虚鉴生道:“人口就是利益,现如今的时代,人越多能创造的利益越大。”
秋实寒:“燕帝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他已经做好收纳三途鬼民做自己子民的准备了。”
今圣问道:“这是持政之道。”
虚鉴生笑道:“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炼,谓之圣人。”
秋实寒:“毕竟是他,所以我们的交易……”转身看向虚鉴生,“贫道相信虚道长交易的公平公正,像是这种有弹性的地方由您定夺怎样?贫道最大的希望是得到持续性的资源。”
九公子听着这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今圣问的头上气象。
虚鉴生道:“只是条件和代价不是均等的,东华乙木功对我不是必须的,我去寻那位洪太师问第八境界也是一样的,而你交易之外还要四个条件,显然不均等。”
秋实寒:“既然你们没有去往三途五苦的打算,那么我们第四个条件就不成立了。其余的三个条件……”打量一下自己,“虚道长还有看得上贫道的什么吗?”
虚鉴生道:“没什么其他的了”
秋实寒:“所以虚道长的意思是?”
虚鉴生道:“只够你换一样的,你是换南华游神法,还是龙属天人形骸,还有龙属天人形骸灭活与否?”
秋实寒:“如果只是南华游神法或是龙属天人形骸,贫道只希望用第八境界交换,毕竟乙木功传是违背师命的,而且风险很大。而且虚道长刚刚也说过第八境界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左右也要找别人去交换的。”
虚鉴生道:“嗯……可以,所以你是传第八境界修法的话,你要换什么呢?”
秋实寒:“南华游神法。”
虚鉴生拿出一道铜鉴,他道:“南华游神法的修法就在这里,你的第八境界修法?”
秋实寒:(可以把第八境界修法印到镜子里么?)
秋实寒:(他这个逼格太高了)
(可以,劾刻进去呗,雾)
秋实寒:“事先询问一句,我们此次互换功法,有没有不准外传的限制?”
虚鉴生道:“我从来都不禁外传。”
秋实寒:“了解了。”
秋实寒:将第八境界功法骇刻在镜子中。
秋实寒:“这样可以?”
虚鉴生检查了一下功法,他道:“自然可以。”
秋实寒:“那么,成交。”
秋实寒:学习南华游神法。
秋实寒:“对了,虚道长尝尝他们家面不错,在珠港吃的话效果很好。”
秋实寒:递上一碗龙须面。
虚鉴生道:“不用,我不吃面的。”
秋实寒修行了南华游神法:以一件兵器寄托功果,化作应身,应身死亡,功果尽毁。
秋实寒:悻悻的收回,“好吧好吧,那等贫道饿了自己吃了。”
秋实寒:“话说贫道师爷曾经通过乙木功召唤出东华鬼民这件事两位应该知道吧?但后来应该是被夏末丹派出玩家阻止了。这批鬼民现在还在珠港盘踞,今兄、虚道长,二位知道当时师爷是准备做什么吗?”
今圣问指尖按在桌子上道:“此事我略有所知,他乃是为了请神,一尊名为九头元圣的神。”
秋实寒:“不愧是今兄,不知他召唤九头元圣是为了做什么?”
今圣问道:“洞开九幽。”
秋实寒:象征性的愣一下,“原来现在眚组织在做的事,正是我们青峰派当年所图之事……不过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也就顺大势而为了。今天多谢今兄和虚道长解惑,贫道两日后再来叨扰。”
今圣问道:“那秋道长再会啊。”
秋实寒:告辞,带着九公子和夸娥离开虚道长家。
秋实寒:将落日神刀、图腾陆吾·渐隐、藤甲功和载体魔化的功果寄托在普通的刀上,变出一个应身。
今圣问望着秋实寒三人离去,他吐了口气,心说第三十八次,这次可算没让那傻小子把桌子扛走。
九公子骑着龙骧道:“刚刚聊天的时候,那里的时间线波动了三十八次。”
秋实寒:“???这么刺激的吗?”
秋实寒:(我笑死了,果然是今圣问能做出来的事啊哈哈哈哈哈)
秋实寒:留下一个传音符,让应身在此地隐身,借助得天独厚的火属气息修行落日刀法,有情况的话传音符通知我,等我们过来。
秋实寒:“难怪九公子刚刚一只盯着今兄看。”
九公子道:“真有趣啊,真有趣,居然还是个得了钟山烛龙看重的,我看到他的未来很久之后都只有一半,估计身上还有什么时间类的功果,将未来挪移用作他用。”
秋实寒:然后把载体魔化第八境界劾刻在之前买的阳燧上面。
秋实寒:看看现在的时辰。
秋实寒:“那个钟山烛龙应该是九公子来此洞天时见到的那个代表时间的吧?今兄确实掌握着时间能力,也曾用该能力在洞天内掀起过不少波澜。九公子一眼就看出他是当今圣人,贫道也是刚刚才知道这回事的,你们刚刚说的快闭合了,指的是什么?”
秋实寒估摸着,已经下午五点了。
九公子道:“那位当今圣人时序即将闭合了,很快就将构成他一个人的时间回环。”
九公子沉吟了片刻道:“只是他的时序是多位一体的逆流时序。”
秋实寒:“好期待那个时候啊……九公子我们先回延庆诡地吧,明天登仙道就修好了,别耽误了看热闹。”
九公子驾着宝船,秋实寒三人来到了延庆诡地,晚上六点。
秋实寒:上船之后连线赵凤鸣。
赵凤鸣接起传音符道:“小师叔,又有什么事啊,最近师叔给我传音好勤快~”
秋实寒:“因为最近线索更新的快啊。贫道有些九泉净水星冠的消息了。现在听说应该是在一只天鹅身上那只天鹅是当初带着珠冠逃脱的眚组织的人变化的。”
赵凤鸣惊呼一声道:“又是天鹅?”
秋实寒:“怎么了么?师侄?为什么这么说?”
赵凤鸣道:“我在查眚组织的行洪之谋时候,四处打探询问水利之事,在问到萌芽私塾洪秀拳的时候,意外得知本地沿途水利多数都是沿曾经的漕帮码头修建的,而给漕帮设计码头布局的道士,便是太平道的一个道士,此道士最擅变化天鹅。”
秋实寒:“嘶……是她啊,贫道也与这位太平道士见过一面。”
赵凤鸣道:“而那个道士姓童,据说其出生时有天鹅四散之景,更有神人授书。”
秋实寒:“她和螳螂拳崔家有亲戚关系,准备以水火度练之法超度珠港鬼市的东华鬼民,据他所说是因为东华鬼民妨碍了他们走阴的生意……既然这位童道士和天鹅有关,寻找净水冠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从她入手?要么那只天鹤就是她或者和她有什么关系,要么通过他的能力可以找到那只天鹅。总之如此看来,他和眚组织搭上关系的可能也大很多了。净水冠可以极大增强水属功法的效果,她说待火沼建好之后便会行水火度化,净水冠要是在他手上,到时候应该会使用吧?但也有可能那时候就是他们行洪发水的时候,度化三途之民只是一个幌子。”
赵凤鸣思虑着道:“嗯……可能是这样吧……人心险恶,我不能赌。”
秋实寒:“是这样,这种事情不能赌,贫道过几天会再去珠港,有什么能帮上师侄的,随时联络。对了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徐家医馆的老板现在怎么样了?是跑了还是一起关进去了?”
赵凤鸣道:“死了。”
秋实寒:“?死了?怎么死的?”
赵凤鸣道:“自杀,当着衙役面自杀的。”
秋实寒:“这也太莽了吧,那他医馆的后院有一杆旗子,那是我朋友的,你知道那个旗子去哪了吗?”
赵凤鸣道:“你是说那个名叫夸娥狍的玩家旗子吧,衙役根本没有找到。”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