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众人已经是看得呆了,全部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令人惊叹的一幕。
回过神来的谭老爷知道事情不好,便准备跑路,却被一旁的张大胆看在了眼里。
“你还想往哪里跑?”
前文咱们就已经说过了,张大胆这个人虽然体态宽阔,但却是一个灵活的胖子,只见他身形一闪就来到了谭老爷的身边,目露狰狞之色狠狠的朝着谭老爷身上就是一拳。
这一圈张大胆是吃尽了吃奶的力气把自己满腔的怒火和这段时间所受到的苦闷,全部通过这一拳发泄了出去。
“噗!”
被张大胆倾尽全力的一拳给击中的谭老爷,再吐出一口鲜血之后,瘫软在地上,渐渐的没有了生息。
在房间里呆着的张妻和师爷,听见外面的声响已经渐渐平息,两个人就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想要看看外面的战果,正好碰到了张大胆。
“老婆……”
张大胆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妻子,张妻在看到张大胆之后,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注意到了,此时躺在地上的谭老爷,刺目的鲜血,让她这个蛇蝎女子也不由得心惊胆战。
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出现了变化,一把将身边的师爷推开,看着张大胆哭诉道:“大胆,救我。都是他们逼我的,是谭老爷指使师爷来把我抢过来的!我也不想的,你要相信我呀,大胆!”
张妻指着一脸愕然的师爷,用凄凄惨惨戚戚的目光看着张大胆,泪花止不住的流下,打起了苦情牌。
而张大胆好似被自己妻子花言巧语给糊弄了过去,一巴掌将指着张琪的师爷给打死,然后夫妻二人抱在了一起。
张妻的心里面缓缓地松了口气,心里想道:“张大胆还是那个老实汉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却是没有注意到,看上去被他糊弄了过去的张大胆,脸上的表情突然一变,狠狠的朝着张妻的肚子上打了一拳!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都是你!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张大胆狠狠的朝着张妻的身上打了七八拳,最后像一块破麻袋似的,将她扔到了地上。
张妻被打的肠穿肚烂,当场死亡。
从自己的世界里面回过神来的张大胆,见庭院里面只有自己师傅一个人,便好奇的问道:“师傅,刚才那位白衣女子,那里去了。”
许真人回答道:“人家只是顺手为之,可能是我的那位师兄惹得人家不高兴了,没有给咱们师徒两个一刀,为师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你就不要在想了,快和我收拾收拾,咱们师徒两个回义庄休息休息,才是正经事!”
奴儿通过刚才的一次尝试,终于是寻找到了那个堂堂正正,辉煌浩大的力量的来源,这种力量的名字被称之为气运功德之力。
张大胆身上的气运功德之力已经随着钱真人的逝去,消耗光了,所以在再这里待着也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所以回到房间之后,奴儿和雪莉杨商量一下。
第二日清晨,就启程前往下一个镇子,碰碰运气。
“先人上路,生人回避~”
“叮当、叮铃铃~”
“先人上路,生人回避~”
白色圆形方口纸钱飘飘洒洒,迎着四更的鸡叫,一群怪人行在路上。
走在前面的是个模样俊俏,穿着夏天汗衫,背后贴黄符,摇招魂铃的年轻人,他的身旁还跟着个挎篮子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儿,走两步便从褡裢里面抓出一把纸钱扬上天。
在两人后,是穿着清朝官服样式寿衣,伸直了双臂,以蹦为走的“怪人”。
显然,这是赶尸道士正半夜里做生意。
在众僵尸后面,是一个穿麻衣的埋汰长脸男人;走在路上,小指伸进鼻孔里掏了掏,然后把埋汰东西随手抹在了自己的衣角上。
若是点灯细看,就能瞅见他那件灰麻衣的褂子,就属衣角的颜色最深。
“阿豪阿强,天快亮了,先进镇子!”
“是,师傅”
两个徒弟自然是点头答应,招魂铃摇急切了几分。
在小镇口,守门的士兵手一招,示意停下:“什么人啊?”
摇着招魂铃的阿豪抬起脑袋,不耐烦道:“赶尸的,别冲撞了先人啊,不然自己倒霉!”
“赶尸的啊!!!”两个士兵抓起枪,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别动!赶尸的也要查!”
平时赶尸,他们进城进镇只要摆明了身份,看门的都躲多远躲多远,生怕招惹了晦气。
没想到,今天这个小镇的却不同寻常,连赶尸的都要仔细搜查,真是奇了怪了哈!
“你去!”左边的士兵给右边的使了个颜色。
那士兵抓起一个纸筒,展开来之后,就在阿豪、阿强的脸边比划。
见不是画像上面的人之后摇了摇脑袋,并没有放弃,而是向站着贴符的尸体走去。
“这,官爷,别揭符!会咬人的!”见那人要撕开尸体头上的纸符,阿豪吓唬着说道。
果真,听了会揭开纸符会咬人,士兵的跟手触电似的赶紧就缩回来,尽管如此,士兵还是尽职尽责的撩起死尸脑门上的黄纸符,和画像上的人脸进行仔细的对比。
阿豪很少见这群兵如此尽职尽忠,凑过去问另一个靠在墙上的士兵:“官爷,你们在找什么人啊?”
“嘿嘿”
士兵嘿嘿一笑:“要我说你们倒霉呢,几个月前有个道士,竟然挖了我们曹大帅九姨太的坟,还让僵尸咬了曹大帅一口!曹大帅悬了榜要抓他们,一个人头五百块啊!”
“五百!”
阿豪眼珠子一瞪,被这个巨额数字吓了一跳。
那边的士兵已经查完了所有死尸,见到后面有个抠完了鼻子又剔牙的埋汰男人,便问:“喂,你见过这个人吗?”
“嗯?”
长脸道士不耐烦的抬起眼皮,看着悬赏上画着的人脸,顿时浑身上下跟触电似的打了个激灵。
“怎么!认不认识啊!”
“不,不认识啊!”他说话都磕巴了,士兵也没有在意,以为老道是在害怕他们兄弟两个手里面拿着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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