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处连通着京城内紫禁城护城河的河流,现在已经完全的变成了鲜血一般的河流。
里面不停的冒着气泡,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并且血河还向着城内侵袭而去。
没一会儿就进入到了城内,这时,也终于是被人给发现了,并且这个人还是刚刚抓完鬼的邹盖。
“嗯?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邹盖当即顺着气味查找着。
不一会儿就看见了远处的河流,先前来抓鬼时原本还清澈的水流居然变成了一条血河。
“该死,这个,难道是血魔老祖?”邹盖想起了妖魔榜第二对于血魔老祖的介绍。
血魔老祖,乃是元朝屠尽了一座城,被一位人类修士以一城之血液炼制而成,最后修士被血魔老祖反噬而亡。
在经过几十年的吞噬之后,本体已经修炼成为了一条血河,血河不尽,血魔不死。
任务要求灭杀血魔,需带回血魔珠
任务奖励一百年日月精华一份。
这个可是所有任务当中奖励最为丰厚的一个,也是妖魔榜第二,邹盖印象深刻。
邹盖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了,还是先去灭魔府,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龙王大人,龙王大人,大事不好了。”林青刚要起飞外面又传来了声音。
没一会儿,就看见邹盖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内堂的门口,手上还牵着一只盖着黑布的鬼。
“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你这么着急?”林青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血魔,血魔老祖来了,我在城外看见了血河。”邹盖喘了口气也不在意立即说道。
“什么,血魔老祖?”本来还悠哉悠哉小老头还有燕赤霞闻言色变。
“血魔老祖?血魔老祖来了?”敖青突然出现在了邹盖的身后。
“血魔老祖?哼哼,那是正好,我本来就要去找他的,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林青省了不少功夫。
“女婿,你可不要大意,这血魔可不好惹,他根本就杀不死。我见着他了也得避开。”敖青面色凝重的说道。
“我可不是你,杀不死,只是你们方法没用对罢了,还有,别叫我女婿。”林青无语的看着敖青。
“早晚的事情,哈哈!”敖青大笑着。
“龙王,还是要小心,这血魔的本体是一条血河,血河不灭血魔可是不死的。”小老头也没把握对付血魔。
燕赤霞就更不用说了,怕是上去就是给血河当养料的。
“不用担心,我现在就去把血魔灭掉。”林青嗖的一声就飞到了空中。
林青环顾四周,果然,就看见了连接着紫禁城的护城河的那条河正在快速的变红。
只要在过个几分钟就能来到灭魔府附近的,因为灭魔府的府邸就在河流的不远处。
“哼!何方妖孽胆敢在京城放肆。”林青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京城。
“什么?又有妖怪来了?”皇帝朱瞻基走了一小会想要回皇宫就听见了林青的声音。
“摆驾,立即回灭魔府。”朱瞻基还没等侍卫们反应过来,当先就朝着灭魔府而去,他可是真怕了。
“啧啧啧,你就是大明的护国神兽吧?”蔓延而来的血河停住了。
河流与血河泾渭分明,一边是清澈的河流,还有小鱼小虾,另一边是冒着泡的血河,这番奇景也是难得一见。
这时,一个巨大的血色巨头从血河之中浮现了出来,并且血河不断上涌。
直至把血色巨头抬到了天空之中与林青对视着。
“天啊,血色的大头。”
“你们看,龙王也在那里。”
“哼!又是一个妖怪,大家不要怕,龙王和国师会斩妖除魔的。”
“对对对,龙王爷保佑。”
说着,一众人双手合十顿时就参拜起了林青来。
“一群蝼蚁,你一个妖居然做了人类的护国神兽,啧啧啧,真是为你感到羞耻。”血魔老祖出言嘲讽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为我感到羞耻?我本来就要去除掉你的现在你送上门来,真是省了我不少功夫。”林青不屑的说道。
说实话,在这个仙神不出的世界上,还没有什么存在能威胁到林青。
血魔老祖的确很强大,可是林青更加强大。
“哼,好一个护国神兽,今天我就灭掉京城,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护。”血魔老祖当即大怒起来。
血色巨头顿时好像刚刚才受到引力的影响,哗哗哗的掉进了血河之中。
然后血魔老祖操控起了血河变成一个巨大的手掌向着林青抓来。
“雕虫小技。”林青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龙息。
火焰遇上了血手,顿时产生了大量的黑色毒烟,毒烟好像是被操控着一般,向着四面八方蔓延过去。
“哈哈,我这毒烟别说是区区人类了,就是道行差些的妖怪吸了我的烟都要全身溃烂而亡。”
“再过一时半刻,毒烟笼罩全城,到时候全城的人都要死,而且是被你烧出来的毒烟害死的。”
血魔老祖奸计得逞,狂笑着,好像已经看到京城全灭的结果了。
林青看着渐渐蔓延的毒烟立即张开大嘴吐出了一阵狂风,想要把毒烟吹散。
可是一阵狂风过去,毒烟居然纹丝不动,还在继续蔓延着。
很快,就有第一个人死去了,全身溃烂,临死前还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脖子。
第二个,第三个,林青见状眉头紧皱。
毒烟吹不散,那他也没其他的法子了,火焰是不能用了,水更加没用,雷电估计用处也不大。
林青看着死去的人已经到达了上百人,他等不下去了。
一口气直接向着毒烟吸来,顿时,所有的毒烟全都向着林青的嘴里而去。
“哈哈,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没想到居然为了就这些蝼蚁,你居然把毒烟全部吸走了。”
“等你全身溃烂而亡的时候,这京城一样得被我灭掉。”血魔老祖也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把林青给干掉了。
林青都懒得回答,至于吸食毒烟,如果真的如血魔老祖所说,会全身溃烂而亡,他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