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是不是我弟…我这招袖里乾坤可是不久前刚领悟的,正好捉它回去研究研究。彩虹网,一路有你!”李清解释道。
“袖里乾坤?我咋记得听说过。”狂神挠挠头说道。
“当心,敌人还有很多,你们不能放松警惕。”张自豪这会儿已经可以勉强说话了。
不过状态最好的要数血煞门的几人,这短短时间的调理已经神采奕奕,看不出刚刚经历过大战。
“雷神帮跟神之部落的人听着,我们的兄弟们马上会感到与我们回合,到时候不管是尸盟的还是你们的人都会杀得片甲不留。”说话的依然是那位看起来最文质彬彬的家伙。
赵雷也不服气的说,“好啊,有本事你就来啊!”
“来就来怕你们不成?”那五个家伙仗着自己耐打硬是拖着时间,现在又跃跃欲试。
张自豪笑道:“呵呵,我要是你们我绝对不会现在动手,外面站着不下二十个刚才那样的对手,何不等你的同伴来了,或者与我们联手?”
“这……”外面确确实实有共同的敌人,而且敌人非常可恶,他们故意不进来想继续看两败俱伤。
张自豪趁此说话的间隙跟狂神传音,“你的写轮眼看到什么猫腻了吗,最好是他们的功法原理。”
“这…确实与我们不同,每次身体受创他们的肾上腺激素都会大量调动,身体里面合成大量红细胞以及少量别的物质。”狂神急忙说道。
张自豪一听就明白了,合着这就是加速新陈代谢的功法,像这种能力使用下去的话他们百分之百死的早。
看来数百年来血煞门昌盛的原因就是这个,难怪他们每次做完案之后都会消失一大段时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大伤地元气就会得不到修复。
即便是想明白了又如何,他们门派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一定有人恢复能力更强,拥有的能力更多。
双方僵持住迟迟不动手,急坏了外面的那些尸盟的人,他们已经不是初级的成员,初级的成员智商都比较低,不过刚才进去的那个人是个例外,他的能力是本来就会的,并非土著尸盟成员。
那些人再也等不了了,纷纷进入仓库里。
正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张自豪咬紧牙关一次又一次的运转龙神力修复被力量撑破的血管,每次刚刚修复,又会接着被撑破。
张自豪回头看了看兄弟,他的脸上全然没有危难之中该有的恐慌,这一刻就连张自豪本人也忘记了危险,大丈夫死就死了,又不是没死过,能和兄弟并肩作战本身也是一种缘分。
“雷子。”
“豪哥!”
“等我一会打跑他们,干脆你我拜把子算了。”
“好,好啊,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赵雷,你话像古代人了,哈哈!”
大笑两声后,张自豪开始扫视这现在他面前整整齐齐的二十人。
尸盟这会真是整齐,就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既然是军队那前方一排左侧的一位一般是首领,即便不是那也是个有象征作用的人。
乍一看普普通通,不过尸盟里长得普通的往往都很牛比,仔细一看这家伙隐隐带有一丝王者气质不可小觑。
除了这个人第一排还有一人引起了注意,那是一个带着卡通面具的人,仅仅能透过面具看到他的眼睛,这双眼睛似曾相识,给他一种熟悉感,或许是面具的原因吧,他也没多想。
屋顶上的刘青峰替他们捏了把汗,不打斗的时候他一般都把三头犬弄成小不点,这样不会那么扎眼,而且他们的视觉世界可以共享,这就是刘青峰的监视神技。
三头犬苍老粗犷的声音传入青峰的脑海:“朋友,别放心,你哪位朋友实力翻了好多倍,作为领主领导我们打尸盟很容易,只是……”
刘青峰当然知道它担心什么,这不是只有尸盟一个敌人,另外一方也强的惊人。
尸盟的那些人站立了好一会儿了,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尤其是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不好!”
张自豪就从来没见过军队打仗的场面,虽然没见过,可就现在尸盟的样子应该与真军队希望。
刚才他们全是耷拉着死人脸,没说过一句话,但是又好像经过千百次训练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
“不能坐以待毙,无需再忍了。”张自豪默道。
“杀!”一时之间,张自豪的兄弟们除了刘青峰以及装死的那几位,全部出击。
“别再看戏了,一会我们不行了收拾你们。”狂神冲着那些血煞门的人吼道。
他们也不犹豫冲上去混战一团,说来也奇妙刚才还是生死战斗的死对头现在又要同仇敌忾。
远处的隐蔽处,血魔一脸茫然地看着那五个战斗的门徒,他从来见过他的弟子违背过他的命令。
“这是为什么,血煞门不能与其他人合作,所有人都应该是我们的奴隶,是仆人!”血魔一生气,血都从眼睛里滴了出来。
打了片刻张自豪渐渐掌握了一丝规律,这群尸盟的人跟刚才那个明显不一样,有些呆滞,真的像执行命令的死士。
不过他有种错觉,尸盟,血煞门真的有相同之处。
尸盟的比血煞门耐打,但是身体受损以后需要外力修复,血煞门能够随时保持巅峰战斗力。
终于二十名尸盟的人有十个丢了性命。他们退开了,剩下十人站在一起一如刚才那般团结。
“还打吗?我要是你们我就跑。”狂神嘲笑道,预要继续攻击可是眼睛有些花了,暗想刚才那种丝线用的太多了,有些犯晕。
忽然那个还活着的带面具的家伙一扬手,那十具尸体竟然漂浮着飞到了他的面前,双手一结印地面浮出了一个大型结界。
“这是什么?”张自豪问道。
无人回答,李清想了一会儿道,“地界的阵法,专作引灵只用。”
忽然暗处冲进去一人,手持一杆棒子冲着面具男子的头就是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