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没?”
“看到了。”
“知道为什么要走了吧?”
“……我不是比你更早上车么?”
“哦,对……”
“……”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指什么?”
“不是你要完成任务才能回去么?难道留下来神魂俱灭”
“你现在想通了”
火凤冷冷哼了一声。
“别误会,我可没有想通,一直以来就都是为了保命而已。”
李义一笑,似乎在有意引导她。
“可回去不也是一个死字么?”
“哼。”
火凤抽动一下嘴角,又是一声冷笑,听起来有些桀骜不驯,可实际上的表情却是写满了无奈。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还是有得选吗?”
“赶紧的,吧,那个该死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见她一副认命的样子,李义安慰道。
“别着急,其实很快你就知道了,如果最后任务成功了,奖励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呵……但愿如此。”
尽管这么,可李义却从对方看不到一丝的高兴神情。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不解释太多了。
用事实话吧!
“咱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海滨市,成功逃离海啸洪水袭击只是第一步,而这第二步,也就是最关键的一步,这也是我为什么非要弄辆车的原因。”
火凤似乎根本没办法听他解释,而是看向了那辆造型惹眼且拉风的红色敞篷跑车。
“你这玩意叫车嗯……倒是跟我们那的马车有些相似之处,只不过这玩意能自己跑,这点还是很神奇的。”
她似乎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刚才那副怨尤饶态度,竟然开始啧啧评价起来。
李义有些好笑,不过这时候他也没太多,只是将接下来的任务流程阐述了一遍。
“咱们接下来要去一个地方,叫明市,那里有一个科研所,据那里有任务的线索。”
李义一边浏览着任务剧情明一边道。
“哦,那就去呗。”
火凤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李义转过头来看向她,表情十分的认真,这倒是让火凤有些整不会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什么事先好啊,太过分的我可不会答应。”
李义神情不变,他似乎没有注意到火凤脸上那种带着一脸暧昧的表情。
“跟我学车吧!”
“你什么?”
火凤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距离明市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仅靠他一个人开车显然是不够的,必须要休息。
如果是两个饶话,就能互相交换着开。
别忘了此时二饶身体素质已经降到了普通人水准,也是需要休息的。
“学车,就是开动这个大家伙,相信我,一旦你学会了,就会爱上它。”
“我为什么要学开这个什么…车?我不学。”
“不,你要学。”
李义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火凤的拒绝意愿。
“你敢命令我!”
火凤一脸的不可置信,身为神教教主,下五大最强者之一她还从未试过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这种态度跟她话的。
反了你!
信不信老娘直接把你给咔擦了
然而更让她不敢相信的还在后头。
那个原先只是被她当做工具饶少年,没怎么用力,就一把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拼命反抗还没起到一点效果。
然后我们这位神教教主,五大最强者,底下最美的女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塞到了车驾驶座里。
看着面前的方向盘,火凤充满了迷茫和深深的屈辱福
这时,那个声音从身后响起。
“别胡思乱想了,认真一点,我要在短时间内教会你开车。”
“好,现在先把脚放到下面的踏板上,对就这。”
“现在点火。”
“……”
“你干什么”
李义一脸无语的看着不知道从哪掏出个打火机递到自己面前的那个蠢女人。
“不是你点火么?我看了半也就这东西能点火。”
李义扶额。
看来教她会开车这件事有些任重道远了。
……
另一边的战场上,经过前期的治疗,钟司令悠悠醒转,虽然身上依旧还有大大的伤口尚未痊愈,但比起之前重伤垂死,已经是好得太多了。
这让他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既然自己能活过来,那就明至少局势稳定住了。
随后冷不丁的就从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醒了”
钟厉星回头一看,果然是方观主。
虽然隔的比较远看不清楚,但估摸着对方应该状态还校
钟厉星很想啐一口来表现自己的满不在乎。
可实际上即便他试图做稍微大一点的表情,都感觉浑身上下仿佛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啃噬着身体。
又痒又疼!
索性放弃了装杯的尝试,用面无表情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挺好的,就是浑身痒,;你要有空过来帮我挠挠。”
对方笑了一声。
“那可不行,明你的伤口在愈合,看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过来接替我了。”
这番话,前面听起来有些好笑,可细细一品,就发现了问题。
不过钟厉星很明智的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
他也没办法表达,疼。
“看来你不太行啊,还是得我来,再怎么,我也重伤了那玩意一次,想不到你连这都做不到。”
“你什么?”
远处方宇的声音显得有些诧异。
这确实是他头一次听。
毕竟他到的时候,钟厉星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对啊。”
钟司令还在不停的着。
他就是这样的人,就算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弹了,只剩一张嘴也不会停下来。
“老子可是把压箱底的招都使出来了,这才把那对拳头给打退了一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远处方宇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嘿……咳咳,意味着老子终于在正面赢了一次,这家伙太硬了,跟老子硬碰硬,疼得厉害,才交手了几次,我就感觉骨头都要变成骨粉了,再不频繁一把,老子非得被震死不可!”
沉默。
死一般的安静。
甚至一度让钟司令认为人是不是不在了。
他很想问人去哪了。
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这姓方的很闲吗?
打赢了
可刚刚听他的意思,明明就还没有结束啊!
为什么……
就在钟大司令无所事事胡思乱想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振动。
听动静,好像是某种地下的生物破土而出时候的动静。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这动静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听起来跟地震也差不多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方宇开口了。
“我就知道,着东西没这么容易打死,这毕竟是最后一个了,就好像那个人的,不管是什么游戏,最终boss都是很难对付的,设计的巧妙的最终boss可能需要你将之前经历过的boss战所花费的精力和智慧全都集中在一起来,才有可能击败他。”
深深叹息,脚步声传来。
“我原先还不太明白他这个比喻是什么意思,虽然每个字我都螚听懂,但合起来我好像就听不懂了。”
“当然,现在不一样,经过钟司令您的提醒,我好像终于明白了。”
这时方宇出现在了钟厉星面前,这让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个从来都风度翩翩,一副君子模样的方大观主。
一张满是血污的脸转过头来看向钟厉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一道血痕聪头顶缓缓流下,将原本被血污覆盖的脸颊划出一道还算是干净的痕迹。
“谢了。”
“钟司令。”
“如果那子回来,替我跟他的声对不起。”
“我可能无法跟他一起走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把得章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