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一点,那就是他到底是哪一边的?
要说是谭米洛那边的……。
他为什么要否认谭米洛的说法,而是用新神代替。
为了切割?
可是自己还在这里站着呢。
从芳姨的态度上来看,谭米洛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人还贴脸开大?
而且谭米洛总不至于新的一个名字,都还没有想出来吧。
翻译翻译什么叫,“至于其名讳你们需要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
晓阎脑子烧宕机了都不太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毕竟要说是自己这一边的,可是狐涞先前留下的提示之中只有司孟一人。
而那人原本就是居住在小区之中,而非同他一样的外来之人。
所以他为什么会站在谭米洛的对立面?
不至于说是司孟用的美人计策反的吧。
知晓过少,思索不明。
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先将对方进行标记。
至少对方没有表明明确的立场倾向。
虽说隐约偏向自己。
却又难保是不是谭米洛将芳姨的棋失利,下的又一步棋。
万一自己赶上前把自己套牢,那就搞笑了。
暂且观摩观摩再说。
晓阎敲碎身边找到的一根符合的欲望晶状体。
色弹冲天而去,与翠绿色的色弹盘旋于空。
可不过,差一点。
现在作为第二,在有人在前的情况下没法用了。
运气稍差一些。
在梧桐主持大局的情况下。
一枚枚色弹自破碎的欲望之中腾升。
扭曲但却缤纷的画卷,在旋转之中产生。
画卷如一道口子,重力似乎有了差错般颠倒。
众人如雨纷纷而下,入目已然是圣女的屋子之中。
“这里……是?”老唐望着周围亮着的紫色氛围灯,感到大为震撼的呢喃到。
周围其他人。
有人则是在劫后余生之后,胆子似乎在确认安全之后又回来了。
肆意的通过一丝一角,去用自己肮脏的内心点评或者说发泄而出。
话语听的老唐直皱眉,忍不住呵斥一句:“小娃子出口干净一点。”
“我tm说啥呢?老头子你不懂,这个氛围灯装的就不是啥正经人,就是**”
“而且你看这些**,**和**。”
男人踢了一脚自己身旁散落的物品,轻描淡写的说到。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我还没来过**也不知道是那个**。”
男人边说以后来照顾生意什么的,一边走到外面去看看这是哪一个屋子。
于是众人就看见他一个人,愣愣的站在房门口看着门牌号不说话。
“咋回事?”有人好奇跟出来一起看。
“不就是……”
话说一半却又想起什么来,突然闭嘴引的门内之人分外好奇。
梧桐和晓阎则是已经猜到了这里是哪里了。
只是没有想到谭米洛他们比想象之中的,更没有下限。
“这里是圣女的屋子……”
这是一名女性走到屋外,“不经意”间发出的一声惊呼。
“不可能。”
闻言的老唐本来没有兴趣的,但闻言又走到屋外进行一探究竟。
但是门牌号上的数字却是那么刺眼。
“许姐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那女人又是不可置信的继续说着,别人都在闭口不谈的话题。
但是却见周围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
内心已经在咒骂他们木头,但是表面却依旧维持淡淡令人舒适的笑容。
但是在内心也稍微疑惑,为什么这个时候冒头。
虽然自己是想要吸引到所有男人的目光。
但是刚刚却感觉被欲望支配,无法依靠自己做出判断的轻微割裂。
但是她也没有细细思索。
因为欲望本就是她心中所想,被欲望支配就被支配呗。
反正都是她自己。
周围声音吵杂。
老唐愣愣的望着这门牌号。
他想到了很多。
说不定是有人更换的门牌号。
可是这门和周围的门,甚至于外面的一丝一毫。
每晚都会经过,每晚都会虔诚的观摩。
都说人上了年纪记性就不好了,但是老唐却生生记住了这个小区的一砖一瓦。
甚至于说这里是他的整个世界了。
所以……不会错的。
至少,在小区之中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其他地方。
所以,有没有可能是小区之外呢?
老唐希望事情如他所愿,却也深知其希望渺茫。
周围人的议论声,老唐甚至都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只觉得声音嘈杂,令人心烦。
细细听来才能分辨说的是哪些。
本想出口训斥,话语却堵在口中说不出分毫。
老唐听着那些声音赫然是自己的声音。
脑子感觉缺氧,思考出现凝滞。
是我?
“唐爷,你没事吧。”
耳畔又传来朦胧的呼唤,与那些粗鄙之语显得格格不入。
紫色。
晃人。
眼前是不断移动的人形轮廓。
慢慢的,慢慢的最终汇聚。
老唐很庆幸自己昏迷醒来,能看见很多人站在他的身旁。
虽然说大多人都是因为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并且老唐人的确算是不错所以才守在身旁。
但这本应该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是。
老唐的思绪此时仍像一个找不到线头的毛线团一般,都不知道从何理起。
幻觉吗?
只是幻觉吗?
它,可以是幻觉吗?
他的内心期盼着,自己明明知晓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老唐愣愣的望着眼前的晓阎,良久。
声音有些嘶哑,胳膊无力的抓住他的手腕。
“小涞,我问你几个问题。”
“可以吗?”
先前饭局之前时,没有提出的问题。
现在换了个方式又重新被提及。
“老头子,这圣女不明显就是**。要我说她说不定还**没有你善呢。”
先前说话把老唐气的直皱眉头的男人,在晓阎还未开口之前率先说到。
可能本意是好的,劝诫老唐这些宗教性质的故事根本没有什么可信度。
是个人都有欲望。
甚至他都不能理解老唐,为什么能这么虔诚的信仰。
只是一个婆娘可能的**,就显得崩溃到快要死了。
但他本心也不希望老唐就这么死了。
也没有为什么。
就是感觉,像他这么……稀少的人。
死了怪可惜的。
“唐爷,你问。”
“什么是……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