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谁?”壶梓发问。
“一个迷惘的……可怜却又在慢慢自救的家伙?”
狐涞思索片刻,也无法三言两语对晓阎下定义。
对其的描述也就显得有些许的抽象。
“不过话说你居然没有瞒着我?”
“你问,我总是要说的嘛。”
……
“镇守大人,还请不要动。”
狐涞只身阻拦在清明镇守的前面。
“这是他的磨练,卷起风暴的蝴蝶也需要有着度过风暴的能力。”
狐涞回首眺望。
实验中学天台之上。
正是晓阎以及陆辛对阵入了邪魔歪道的校长。
“你的棋盘到底有多大?”
镇守没有突破狐涞的阻拦,而是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
像是不相熟的同事在尬聊。
“未来,过去以及现在。”
狐涞则是一如既往他那谜语人,细细听来看似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的话语。
……
“哥,他就是那只蝴蝶吗?”
在晓阎拿着狐涞的大红罐子走了之后,壶梓没有继续降低自己的存在。
看着狐涞从地上若无其事的爬起,重新坐回去。
单单就是打个照面就三人出动。
在对阵希望的时候狐涞也是仅用难默砍。
还被希望击中一次。
虽说狐涞需要布局的太多,导致其本身能调动的实力不多。
而且很久没有过求缘以上的战斗,显得略微生疏。
但不可否认的是已经放了汪洋。
“话说,活基本都被你推给晓阎了。”
“真就只给对方一罐茶叶?”
壶梓坐在桌面上,打着哈欠说到。
“什么叫只?积分不值钱是吧。”
狐涞用着一股怒其不争的语气说道,颇有一股怒其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既视感。
“而且那一罐茶叶可是值这个数。”
说着狐涞伸出五根手指。
壶梓没有被狐涞的语气给唬住,而是一脸无语的说道:“五十?”
却见狐涞摇了摇头,把壶梓都给吓愣住了说道:“该不会是五百,你什么时候出手这么阔绰了?”
说完还啧啧了两声,感叹了一句:“你是真的看重他啊。”
可又见狐涞还是摇了摇头。
壶梓本以为狐涞的茶价还要往上翻一翻,五万甚至于五十万起步了。
为什么不是五千,当然是这个价位的茶叶不上不下呗。
“没错,整整五个大洋。”
将壶梓愣的都说不出来的狐涞点了点头,然后一脸正经的说道。
“居然是……,哎等等?”
壶梓也被带着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劲。
“你丫的从哪个犄角旮旯买的玩意?那里面装的是茶叶吗?”
“原来你是没把他当人啊。”
充当临时吐槽役的壶梓完美的履行着她的职责。
一脸不可思议的反问到。
本以为高估了,原来是低估了啊。
“反正卖家说的是茶,而且喝不他的。”
“好赖也是……,不对他的身体貌似只有入尘。”
狐涞原本还在一脸无所谓的解释,但是又好似猛地想起了什么的坐直了身子愣住。
“他不会真的会给喝死吧。”
“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说完的狐涞摆了摆手,似是宽慰完了自己然后就又躺下了。
看完狐涞整活的壶梓受不了干活去了。
反正狐涞又不可能真的让晓阎去死,管他的呢。
而看着壶梓离去的背影。
走了。
在感知范围之中,对方直接走了。
狐涞则是拿出一枚银质雕塑在掌心摩挲。
他拿下的那人是假装昏死。
“欲望”是知道他在这里的。
还敢在这里玩着希望的把戏。
他要干什么?试图暗中招揽我吗?
果然,他的欲望填不满。
狐涞轻笑一声。
但是很快就收敛了笑容。
投名状啊……
“那你能保证每一次任务不死无辜的人吗?”
这狐家的姓氏的厚重啊。
狐涞不可否认自己正在慢慢走向先祖狐民。
“很累吗?”
琴倾出现在愣神的狐涞身旁发问。
“的确,有些累了。”
“那就休息一会儿呗,你教我的。”
琴倾又会想起那日狐涞的到来,以及他的所作所为。
“或许吧,不过我快落幕了。”
狐涞不置可否的说到。
“后面我会切割我的灵魂让我完全忘记等下的话。”
“我如果从谷雨回来,接近我,杀死我。”
狐涞在为如果计划失败做着打算。
“我不知道命运的拨乱是否会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天地能辅助却不能完全替代我的负担。”
“纯粹的推演包括道境以及世微前后数年,难免会出现纰漏。”
道境,不止一个两个而是现在所在世间行走的所有道境。
狐涞也不敢去打包票。
但是以“蛇”以及“欲望”的贪婪,自然不会放过自己的身体。
伪装自己是自己失败之后他们必定会做的。
“不要有一点犹豫,化天另有他用。”
……
“海神泪……啊,的确不错。”
狐涞独自一人的站在有着隐匿阵法的岸上,下面的崖角就是知语以及听风。
海风咸咸的拂过脸颊。
神色有些倦怠的靠着树干,看着知语和听风慢慢的走向绝路。
“哎,学艺不精啊。”
“有些强人所难了吗?”
狐涞拨动命运,让那生机那么巧合的出现。
“看海?还是看人家小情侣?”
甄堂的声音出现在狐涞的身后。
“滤镜又碎了?”
狐涞回头看着对方戏谑的说道,丝毫看不出一点逃犯的自觉。
“保下了听风的身份信息吗?”
“嗯,但是你的那张卡保不住的,虽然钱不多可卡本身的价值……”
“那不重要,主要是出门懒得带其他卡而已。”
狐涞懒洋洋提不起精神的说道。
“效果还没有清除干净?”
甄堂挑眉惊诧到。
“你们那白鸽的确难缠,不过最重要的是懒。”
狐涞话音落下,沉默良久。
二人都是静静的看着对方没有丝毫的反应。
“话说我们要不然打一架?就这样好像也不太好。”
狐涞自觉现在的身份是罪人,和甄堂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好没意思。
“你不怕打扰到下面那两人?”
狐涞探头往下一瞧,然后说道:“哦,他们已经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