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自什么爆?”
“放心,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翻车?宋白是不会承认自己是翻车了的。
这是他使的一点小伎俩,因为他不忍在欺瞒咸恩静了。
静哥都这么苦了,怎么还能在逮着她一个人欺负。
对,就是这样。
朴素妍凑头看了一眼皱眉拿着手机划拉的宋白,看到了他在看班次。
“你在看什么,哟,这是在看航班啊?”
“哈哈,你要跑路啊。”
“也是,换我做了这种傻事,我也得想跑。”
几道轻笑声传来,宋白抬头一一看去,记下了,尤其是那个笑的最乐不可支的李居丽。
“你瞪什么,与其在这里瞪我们不如好好想想一会怎么哄恩静吧。”
“还是说,你这家伙只会窝里横啊。”
“......”
李居丽看到宋白在瞪她,手指绕着头发又对他一顿调侃。
宋白哼的一声站了起来,径直往咸恩静的房间走去。
路过李居丽的时候,这人还在笑個不停,实在是看不下去的她嘴脸了,就一把掐住了她的后脖颈。
用力放倒在了全宝蓝的身上,抬手对着翘臀就是好几下。
还顺手捏了一把因为突发变故在发蒙的全宝蓝的脸,凑近她耳旁悄悄道。
“晚上给我留个门啊,别关死了。”
“......”
全宝蓝听到这话还没反应过来,想回应宋白的时候人就走了。
而趴在她身上的李居丽原本是想发飙的,但听到这悄悄话就按捺住了性子。
眼珠子转了两圈,双手一伸环抱住了全宝蓝的腰。
“亲故啊,我好惨啊。”
“晚上一个睡不着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
另一边走进咸恩静房间的宋白先是探头扫了一眼房内。
扫射的视线正好跟咸恩静对视上,嘿嘿笑了一声。
躺在床上敷着面膜的咸恩静也没说什么,只是在看到人进来后,就翻了个身。
宋白一看,有戏,没赶他出去就说明今晚还有商量的空间。
噔噔小跑两步,窜到了咸恩静的旁边,上前搂住了她。
“滚,别碰我。”
侧身背对他的咸恩静,在宋白手一触碰到的同时就浑身一扭,还往床中间挪了几下。
宋白发挥了没脸没皮的作风,跟着往前贴到了她身上。
面对不安分浑身在抗拒的咸恩静,宋白紧紧抱住她的同时,在凑头在耳边道。
“怒那啊,真不能怪我啊。”
“我一开始就不想隐瞒的,但是居丽这人吧,你比我更懂。”
咸恩静没说话,宋白见状又稍稍的试探了一下。
放在她腰上的手探到了她睡衣的底角,不动声色的伸了进去,同时甩锅道。
“真的,我发誓,你还不了解我嘛。”
“我当时一度是不想配合她的,我说这么做不尊重怒那。”
“但居丽说。。”话还没说完,咸恩静隔着睡衣一把就抓住了越过她小腹,没停,还打算继续上移的手。
宋白见状,缩回了手,往上不行,那就只能往下咯。
在小腹停留了片刻,大手下滑,刚插进半个手掌至睡裤的时候。
侧躺的咸恩静就啪的一个后撩腿,结识的一脚轻踢到了宋白的大腿上。
“嘶,啊,好疼好疼,肿了肿了。”
“......”
没理宋白的耍宝,咸恩静起身下床撕了面膜,坐在了化妆镜前,拿起瓶瓶罐罐往脸上招呼。
生气归生气,护肤不能忘。
但也开口跟宋白讲话了,耍脾气可以,但也要有分寸,死刑犯死前还能吃口饱饭呢不是。
“你跟居丽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哎呀,这话说的真难听,怎么能叫搞呢。”
“......”
宋白还愁怎么哄她呢,就听到咸恩静就给他扔了一个台阶。
赶紧爬了起来走到了咸恩静旁边,帮她打开瓶瓶罐罐。
见他一副狗腿子般在献殷勤,丝毫没有一点财阀的样子,咸恩静翻了个白眼。
作为一个有钱有地位还是自己老板的人,能放下身段来哄生气的她,咸恩静觉得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行吧,换个词,那你是什么时候被居丽勾引的?”
“哎,要不在换个词?这词听了感觉也不是那么得劲儿。”
“你说不说!”
宋白拿起一罐身体乳,挤了一坨在手心里晕开,伸手探向了咸恩静的脖颈处。
脖颈处的领口有点小,双手进去后施展不开,在咸恩静略微的挣扎后,很是自然的帮她脱掉了睡衣。
身体乳嘛,肯定要涂满每一寸肌肤的,有衣服挡着太碍事了。
“就,大概,好像是在去年吧。”
“就那会你们休息,教我打高尔夫的那次。”
“这么早?那你们藏的很深啊,嗯哼~”
咸恩静瞥了一眼在胸口护肤停留作怪了很久的手,用力的拍了一下。
挨了打,宋白的双手转移到了后背,又挤了一坨后,在光滑雪腻的美背上打起了太极。
身体乳吸收的很快,涂上没多久后就干了,宋白的双手从背后绕前到了小腹,停留在了那。
低头嗅着她脖颈处散发出来的清香。
“主要是我们分开的时间长,你们一直在天朝呢。”
“要是一直在我身边,凭你的机智,你肯定早早的就能发现了。”
“哼,用不着给我戴高帽。”
缩了缩脖子,由于宋白紧身贴着她后背,说话时喷吐的气息一直在耳朵打转,痒痒的,热热的。
加上他双手很不老实的在身上各处游走,一直在撩拨她,此刻双眼都开始迷离了。
宋白见状差不多了,就一把抱起了咸恩静,自个坐在了椅子上,分开了她的大腿跨坐在了自己腿上。
二话不说,对着那嘟着的小嘴就亲了上去。
嗯哼两声,不痛不痒的的挣扎后,就放弃了防备,转头迎合了起来。
床上,咸恩静肉肉的大腿猛的一发力,借住五指相扣的手作为支撑,居高临下的对着宋白问道。
“说,素妍呢,是怎么勾搭上的?”
“不是,我们这样,你还在谈别的女人,是不是多少有点不适合了。”
一张一弛谓之道,咸恩静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你不说是不是?”
此刻的宋白就像骑士坐下的马匹,任由骑手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