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冯挂断电话,冲苏晓摇摇手机,“江韵雨的经纪人打来的,说道歉。”
“是吗?”苏晓边回信息边说道,“他能代表江韵雨吗?”
“他是个明白人,可惜分到的艺人不好。”冯司觉得可惜,对方的能力尚可,就因为这个被安排收拾江韵雨的烂摊子,可惜了。
“能让你都说一声好,看来他真的好,正好,我们也算帮了他一把。”苏晓放下手机笑着说道
冯司摇摇头,娱乐圈就是这样,好经纪人和好艺人总是错过,幸好自己没错过。
刚回到门口,就看到卓心玫伸长脖子往里面看,连苏晓回来了都不知道。
“在看什么?”苏晓拍拍她的肩膀,吓了她一跳。
“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卓心玫拍着胸口说道。
“我还没问你,在门口鬼鬼祟祟干嘛?”苏晓好笑地问道。
“我、我路过不行呀。”卓心玫嘴硬道,她才不是特意过来关心苏晓的,对,就是路过的。
“哦,那你继续,我不打扰你了。”苏晓准备回去,都快一天没见小执,她怪想孩子的。
“等一下!”卓心玫叫住她,没好气地说道,“行了,我承认,我就是特意来找你,这下能聊不?”
苏晓好笑地摇摇头,真是别扭的大小姐,“可以,先进去再说,我们继续站在这里,小心被拍到。”
卓心玫傲娇地一扭头,率先往里面走去,苏晓和冯司落后了一步。
“苏晓,我跟你说……”刚踏入门口,卓心玫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说到一半,她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这下尴尬了。
“怎么了?站在门口干嘛不进去。”苏晓在后面问道。
卓心玫尴尬地笑了笑,扭头低声说道:“你家有客人干嘛不说一声?”
苏晓这才想起早上慕文瑞夫妇过来看小执,她摸摸鼻子,“我也忘记了。”
这也能忘记?卓心玫瞪了她一眼,都怪她,自己刚才咋咋呼呼的样子被人看到,太毁她的形象了。
小执听到这边的动静,发现她们,疑惑地问道:“妈妈,卓阿姨,你们在门口说什么悄悄话?”
“哈哈,没有,我和你妈妈说你家花园的花开了不少,对,不少。”卓心玫胡诌了一个借口,小执奇怪地看着她,她就住旁边,不是天天看吗?
“喂,那两个人是谁呀?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卓心玫低声问道。
“慕景行的父母。”苏晓推开她往里走,卓心玫低呼,“什么?”
“妈妈,你回来了?和公司谈得怎样?”苏晓刚一坐下,小执就跑到她旁边问道。
“已经解决了。”她摸摸儿子的头,“你在家和爷爷奶奶相处得怎样?”她看向慕文瑞夫妇,“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哪里的事?”何水凝说道,“小执是我们的孙子,照顾他是应该的,我还嫌弃照顾得不够呢?你要是有其他事,就先去忙,孩子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何水凝把小执叫过来,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哎呦,她的孙子就是长得好看,都怪儿子让她白白错过五年。
卓心玫看看苏晓,又看看相处愉快的爷孙三人,心中咋舌,慕总追老婆真够拼的,连父母都搬出来了,目光太明显,引来慕文瑞的注意,他利眼一扫,卓心玫心虚地收回目光。
慕文瑞喝了一口茶,突然问道:“这位小姐是哪位?”
“她叫卓心玫,是卓氏的大小姐,住在隔壁,我回来的时刚好碰上她找我,就邀请进来了。”苏晓替她说道,随即又向卓心玫介绍他们,“这位是慕先生,慕景行的父亲,这是他的母亲。”
“慕先生,慕夫人,你们好。”卓心玫带着得体的笑容说道,仿佛换了一个人。
何水凝笑着点了点头,慕文瑞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你好”,就没下文了。
卓氏?慕文瑞回忆自己查到的资料,就是那个卓氏集团的大小姐,外界传闻她嚣张跋扈,如今看来也未必如此。
卓心玫如坐针毡地坐在沙发上,他觉得眼前的两人不简单,就这位慕先生,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上位者,身上的气势比自己父亲的还盛,不是说慕总是白手起家吗?他的父母怎么看起来不简单?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开始转移注意力,“小执,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样了?”
“已经没事了,就一些小伤。”小执举着手说道,卓心玫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伤,心疼地凑近去看,小心地吹了吹,“疼吗?”
“不疼。”小执无奈地说道,都结痂了,一点小伤而已。
“哪有人受伤不疼?”卓心玫不相信地说道,“你还小,疼就要说,不用忍的。还有外面的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会,阿姨帮你骂回去!”
一想到网上那些恶毒的评论,卓心玫就一肚子火,她看到一个就举报一个,实在不行就用钞能力,反正她钱多,如果不是担心会打扰到他们,她早就想过来探望了。
“谢谢你,卓阿姨。”小执真诚地说道,“我可以自己来的。”他自豪地说道,他今天就黑了几个骂妈妈的账户,可惜没有渣爹黑得多。
“是是是,我们的小执就是棒棒哒。”卓心玫虽然不相信他的话,但还是给力地拍拍手掌。
“这些事就不麻烦卓小姐了,我们会处理好的。”慕文瑞突然插嘴道,他已经让助理去查了,准备好好算账。
何水凝则心疼地搂着小执,“别怕,有爷爷奶奶在,没人敢欺负你。”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用这么恶毒的语言骂一个孩子,还有没有人性了。
“我没事,不过我给妈妈带来麻烦了。”小执愧疚地看着苏晓,他知道苏晓今天去公司就是因为自己曝光的,他上前拉着苏晓的手问道,“妈妈,他们刁难你了吗?”
“没有。”苏晓捏捏他的小鼻子,再次说道,小执皱着眉头,他不相信,那些人不是一次两次为难她了,怎么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