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心里的不爽直接化为各种烦躁,这觉是彻底睡不下去了,呼啦一下,被子一掀,就要起床!
平等院凤凰只觉得眼前白软你的被子忽然遮盖住面前的整片空间,没来得及眼前一黑,就看到了那网中的漏网之鱼,白皙的脖子下闪过的小红点……
那是霓虹和服睡衣版本,动作比较大时,会露出的半边胸膛才能看到的美景。
虽然之前跟仁王打比赛的时候,也偶尔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但是……远不比,此刻万花丛中一点浅红来的震撼和让他惊艳!
再次回神,仁王已经站起身来,一身浅蓝色袖着云顶花纹的霓虹浴衣包裹着青年略微消瘦的身材,
中间一条浅浅的腰带勾勒出纤细极致的腰身。半露出的胸膛平等院凤凰不敢看,垂眸间,眼神落在了那手腕之上。
“你……今天很不对劲啊,到底怎么了?”
本来正准备破口大骂的仁王看到平等院凤凰这表情不知怎的,忽然有点不自在了。
没错,明明站在上风的人是他,可现在不自在的人也是他,怪怪的,好奇怪,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奇怪和不对劲!
搞什么啊!
“我……没什么……”
平等院凤凰能说什么,当然什么都不能说了。
原本也没什么,可这个人是平等院凤凰呀,他难得的支支吾吾的状态,却让人十分的在意。
“哦,那……”仁王只觉得原本安然祥和的房间空气忽然变得有点压抑。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感觉……
总之……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我留早饭,要不我们先去吃个早饭吧!”他道。
去吃饭去吃饭,先去吃饭。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了,得去一个人多的地方……
“嗯!他们肯定给你留了!”平等院凤凰也顺着他的话道。
现在只是比正常的早饭时间晚了一点点,并没有晚太多。
而且就算仁王真的起晚了,也有人专门给他留一大堆的饭。
一个小时一趟的问着起床没有~
这群护主的刀剑们是唯恐自家脆弱可怜的主公起来的时候没什么东西吃饿肚子!
当然,这个场景纯属于想象,但想象源于现实,依照平等院凤凰对他们的了解,肯定能做得到。
两个人的神情越发的不自在,仁王率先尴尬的脚趾扣地,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不过,到底是起晚了,大部分的刀剑们都已经吃完早饭。
巨大的大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吃饭的过程二人谁也没有抬头。
只剩下——彼此用筷子扒碗的声音!
“那你今天还要不要去网球部?”
平等院凤凰问道。
“去吧——晚上一定要去,我还有一场比赛没有打呢!”
本来两个人都已经做好打算了,吃完饭就准备去网球部,虽然晚,但你要赶个上午。
可惜——
计划赶不上变化,总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处理。
“仁王,你能过来一下吗?就今天就现在!”
威兹曼一通电话打乱了仁王原本的计划。
是关于他的实验……
这件事情很重要,只能……
“幸好,我之前没答应他们,要不然今天就算违约了!”仁王拍拍胸脯,他真的很不想失信于自己的朋友。
一个月的禁赛已经让他很愧疚了,要是在不停的放伙伴们的鸽子,仁王也会觉得自己很……
“那现在——我陪你过去吧!”平等院凤凰自然的起身道。
然后——
正好,大家一起去上班。
这里边的大家包含了仁王和平等院凤凰,以及药研藤四郎和工藤新一。
没错,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作为几乎完美,唯一存活下来的实验品。
要是想研究出来解药,他这个漂亮的实验品当然要坐在那里被威兹曼三天两头的各种抽血,虽然也不至于一天抽三次,但偶尔的意见还是要问问他的!
所以本人就一块去了——
……
一小三大的搭配在街上并不出彩,常见只如果这四个人都是男孩的话,那就有一些很大的问题。
“妈妈,去哪了呢?”很多人第一时间不由自主的想着那位消失的妈妈在哪里。
只可惜——这个组合没有母亲!
不仅没有母亲,还没有父亲,多余的人都是多余的人,总体来讲,估计连哥哥都算不上!
“还是走快点吧,我不想被认为是叔叔或者绑架你们的坏人!”
平等院凤凰凉着眼眸道。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走在大街上会被当成罪犯。那是因为旁边站着的三个人都非常的无害吗?
平等院凤凰不会凭空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主要是周围人的眼神太清晰了。让他想看不见都难。
因为早上吃撑了,所以提议走着过来的仁王默默的摸了摸鼻子。“好,我们走快点!”
这件事情他有责任,他检讨,以后一定能坐车就坐车,坚决不走路,一定做一个越来越懒的狐狸!
御柱塔好不容易的到了。
平等院凤凰从没觉得短短的一段旅程,竟然这么的难走。
不过万幸,御柱塔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很正常!
消息灵通的他们,不仅知道很多事情,还顺便对他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到了中间的实验室时,威兹曼甚至多嘴的询问了一下,“你这脸究竟是怎么长的,小小年纪老是被当做凶神恶煞的人物!”
“我也没办法当队长的,当老大的就应该这样,要不然怎么管理其他队员!”平等院凤凰也不在意威兹曼对他的调侃。
威兹曼一顿。
总感觉啊,他是被人嫌弃了。
不过失落的心情也只持续了一秒钟,威兹曼今天的重点可是仁王。
“雅治,快来,我发现了很多的问题,需要你帮助!”
“可是,科学的事情我也不懂,按理说你不应该过来找我的!”
仁王其实很疑惑,这种事情他其实并不精通,算谁也不应该算到他头上呀。
“没办法,其他人都感觉不到我这种感觉——”威兹曼也无奈,因为其他人都不理解。
他其实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这个世界上最理解他的人就是仁王雅治,否则他们在最早的时候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成为朋友!
现在,他只能将这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仁王的身上。
“说来听听是怎么回事~”
仁王问道。
“来到这个实验室,你有没有觉得自己闻到了什么味道!”威兹曼今天第无数次的问出这个问题。
别人都闻不到,甚至觉得他的味觉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不是国常路大觉还对他保持着高度的信任,威兹曼都感觉自己出问题了。
“能啊!”仁王的回答几乎称得上是理所当然。
进来的那一刻,他就闻到了,一股不说刺鼻,但的确不怎么好闻的血腥味。
“淡淡的血腥味!不重,但却弥漫在整个空间,这股味道中仿佛自带一股什么样的力量~”
仁王揉了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