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闫议员对这件事怎么看?”刘飞英问道。
“我啊,坐着看。”闫政平笑了笑。
刘飞英皱了皱眉,看着闫政平的表情,一时不得要领。
按理说闫政平是和华通商会走的最近的,这时候应该很难受、很不满才对。
并且想要压住焦子濯,肯定需要帮手。
他这个时候主动出现,应该被主动拉拢才对。可看看闫政平,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难道闫政平是站在焦子濯一边的?”刘飞英疑惑的心想。
可也不对啊,这怎么可能?
“那打扰了。”
眼见探听不到有用的信息,他只好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次焦子濯一口气吞下整个华通商会,议会里没一个人服气。他们想要抨击,但没有借口。所以都把目光聚焦在了闫政平身上,准备力挺他。
说是力挺,实际上就是想把他推出来打前仗,然后自己在后面进行声援。
为什么连一直唱反调的刘飞英都要力挺他呢?
问题的核心就是商会可以换人,但监察司一家独吞可不行。
“抱歉啊,事情太多,来晚了。”焦子濯匆匆忙忙进入议会大厅,躬身歉意道。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像被猫抓了一把。
“听听,这是人话吗?事情太多?意思是大家都是闲人呗?”众人心想。
反正看一个人不顺眼,哪哪都是毛病。
“行啊,焦子濯。没看出来啊!平时少言寡语的,暗地里下手还真是快准狠!”民政司的尚阳平率先发难了。
他和陈贯轩最是不满。
本来他们以为上次的三司约谈,焦子濯就只是自作主张放跑了牛兴旺。
可商会易主的事爆出来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他们这是被焦子濯摆了一道。
“尚议员,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暗地里干什么了?”焦子濯也不恼,反问道。
“你得了吧!装什么装?上次对牛兴旺进行约谈,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把华通商会交给你管理?”尚阳平问道。
“谈话记录你不是都看过了吗?怎么,你忘了?”焦子濯问道。
“上次是被你蒙了。里面根本没有关于商会转让的相关内容,你作何解释?”尚阳平质问道。
“请问尚议员,我们为什么要约谈牛兴旺呢?”焦子濯问。
“那是因为这段时间商会出了很多事。”尚阳平答道。
“对啊。那请问商会转让的事属于上次约谈的范围吗?”焦子濯问。
“你……,这……”尚阳平被噎的没话说。
“即便不属于约谈的范围,但既然谈到了,也应当记录在谈话记录里。”陈贯轩接茬道。
“抱歉啊,谈话过程中并没有提到这个问题。这是我在送牛兴旺离开后,在飞机上提到的。”焦子濯解释道。
“好么,我就说,你怎么会私自放牛兴旺离开,原来都是计划好的!”尚阳平说道。
“尚议员,请注意你的措辞。首现,牛兴旺并不是被扣留,自然也不存在私自放他离开的问题。再者,转让的事是在送他离开的路上才提到的,并且是他主动提及的,这里面不存在什么计划!”焦子濯纠正道。
“放屁!如果没用强,牛兴旺能主动把商会让给你?怎么?你脸大啊?”尚阳平不顾形象的骂道。
“我有没有用强,你向牛兴旺求证不就好了?”
尚阳平不是没问,可牛兴旺表示,这件事已经过去,他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没办法,牛兴旺不想说,他也没什么办法。
对他来说,有没有用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三司约谈的顺序不同,导致自己什么好处也没捞到,这谁受得了?
“总之,这份转让协议我不认可!”尚阳平说不过他,可依旧不服气。
“焦子濯,我不管这份转让授权你是怎么搞到的,牛兴旺本来就是民政司的荣誉顾问,商会的业务也在民政司的管辖范围,管理权理应交给民政司。”陈贯轩说道。
“没错。老焦啊,我感觉这次的事你办的太过了。即便牛兴旺有心想要转让商会,这件事也应当上会来讨论。你这样偷偷摸摸搞,吃相太难看了!”军政司的刘飞英说道。
“看清楚了,转让授权上写的很清楚,是以我个人的名义授权,这有必要上会吗?”焦子濯反问。
所有的事都被他计划的滴水不漏,为了吞下商会,他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