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身体已经重新变回了神人模样。我静静地站在原地,注视着这个神秘的巨人。
他喝完一半的湖水后终于停了下来,这时他看向了我,只见他从自己手上拔出一片指甲扔给我后,就踏入虚空之门消失不见。
“这次可真是九死一生啊。”张鸣心有余悸地说道。他和张易人也逃出了山洞。看见我站在洞外,也高兴地向我挥手。
“是啊,如果不是最后逃进了那条通道,恐怕我们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张易人点点头道。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应该怎么回去找其他人呢?”张鸣皱起眉头问道。
“先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他们吧。”张鸣说着拿出了通讯玉牌,试图与宋一天他们取得联系。然而,无论如何尝试,都无法得到任何回应。
“看来情况不太妙。”张鸣脸色凝重地说道。
“别急,也许他们只是暂时失去了联系,说不定等一会儿就能收到消息了。”张易人安慰道。
就在这时,我的通讯玉牌突然闪烁起来,发出一阵急促的声响。我心中一喜,连忙查看消息。
“他们发来消息了!”我兴奋地说道。
张鸣急忙凑过来看,只见通讯玉牌上显示着宋一天的留言:“我们在一处安全地方,不用担心。”看到这行字,张鸣心中的担忧终于减轻了一些,但他仍然忍不住追问:“他们到底在哪儿啊?”
“是啊,知道他们平安无事,可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还是让人放心不下啊!”我也附和着说道。
就在这时,玉牌突然又没了动静,仿佛刚刚的消息只是昙花一现。张鸣和我面面相觑,心里不禁有些忐忑起来。
“他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张鸣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焦虑之色。
“应该不会,如果真有危险,宋一天也不可能这么快给咱们报平安。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洞窟又不稳定。”我安慰着张鸣,同时也是给自己吃一颗定心丸。
“不管怎样,只要他们还活着,就总有机会再相见。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回到宗门,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长老们,让他们想办法寻找宋一天他们的下落。”我拍了拍张鸣的肩膀,给他打气。
张鸣点点头,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接着,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踏上归程。虽然心中仍充满疑问,但至少知道了宋一天他们暂时安全无虞。
当我们重新踏入宗门时,心情异常沉重。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如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终于来到了伶仃上人面前,我们将这一切毫无保留地上报给他。听完之后,伶仃上人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魔天君?竟然会是他!这下子事情就变得复杂多了……不过也难怪,以他的心性和实力,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让人意外。你们能够平安无事地归来,实在是天大的幸运啊!要知道,在他眼里几乎没有不可杀之人,哪怕面对强大无比的七源主,他恐怕也有勇气与之正面交锋。好了,你们二人暂且回去歇息调养吧,关于宋一天他们的安危,我已向宗主禀报过了,不必担心,他们定然不会有事的。\&说罢,伶仃上人目光扫过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并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我稍作停留。
张鸣等人显然很会审时度势,见状便十分知趣地迅速离去,转眼间偌大的丹宗大殿内只剩下我与伶仃上人相对而立。此刻,整个空间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只见伶仃上人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真是抱歉啊,此次让丹师身陷险境,实乃宗门之疏忽。还望丹师莫要怪罪于宗门,多多包涵则个。\&他的语气诚恳而真挚,脸上满是歉意之色。然而,我的内心却并未因此而感到轻松半分,毕竟这次经历太过惊险刺激,至今仍心有余悸。但面对伶仃上人的道歉,我又怎能无动于衷呢?于是连忙拱手回礼道:\&上人言重了,此等情况实属意外,非人力所能预料。虽然我不是宗门弟子,但深感宗门照拂为金光宗效绵薄之力,些许危险何足挂齿?\&
“只是上人交代的事,来不及办了。魔窟受损严重,想再次进去探查恐怕要等待许久。太虚‘开丹大会’在即,我等在此叨唠已久需要回宗门复命,还请上人见谅。”我看着上人,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看着我随后从身边拿出一封信。
只见他手臂轻扬,看似随意一挥,然而那封信却宛如被赋予了生命,仿佛长出了一双灵动的翅膀,径直朝着我的方向飞来。眨眼间,它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我的掌心之中。待我接到信件之后,他微微点头,示意我可以开启查看其中内容。随后,他缓缓闭上眼睛,端坐于原地,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气息。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撕开信封,从信封里取出了那张略微泛黄的信纸。凑近一闻,一股淡雅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我定了定神,目光凝视在信纸上,赫然发现上面仅仅书写着一行简洁明了的文字:“太虚宗确有四品丹师名为黄真,但已经查明身死。”看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内心猛地一震,不禁惊愕万分。此刻,我唯有竭力保持冷静,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并将这封至关重要的信函妥善收藏好。然后,我静静地等待着伶仃上人再次开口说话。
沉默片刻之后,伶仃上人终于打破了沉寂。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封信,就连宗主都未曾亲眼目睹过。说实话,对于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丝毫不感兴趣。唯一让我关注的,便是你是否具备炼制出能够解毒丹药之能力。因为只有如此,你才有机会安然无恙地离开此地。”他的话语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心房,令我倍感压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