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让你移民到其他星球
作者:火星上的苹果   星舰:美女炼成外星女皇最新章节     
    报业大厦,巍巍峨峨。
    天色近黄昏,夕阳在溢金。
    下班时间到了,很多记者,编辑,还有报社的其他工作人员,开始陆陆续续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离开回家了,但孙莲心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离开,她不想回家,因为挨打性情郁闷不堪,心头阴影,头顶笼罩阴云,谁也算不清她心头的阴影和头上笼罩的阴云面积有多大,她埋头闷闷不乐地工作了一整天,其间,接到莫之叹几次的道歉的电话,要给她道歉,对她骚扰不堪,闹得她心情烦透了。
    她挨了莫之叹的打,且是当着同学们的面,且是当着情敌鹿含笑那鬼娘们的面,打得她鼻青脸肿,嘴角渗血,狼狈不堪,惨不忍睹,她打小就被爸爸妈妈宠着,就像嫦娥姐姐爱护小白兔那样爱护她,加之她打小就长得水灵如水仙花,对看见她的人都有杀伤力,对她赞美有加,家里外面,她都是宠物级别的姑娘,就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凌辱,她也消化不了这么惊天动地,撼动宇宙的凌辱,她对莫之叹深深地失望了,甚至是失望透顶。
    在这种极度失望的糟糕情绪下,莫之叹一个简单的道歉电话,她绝不会原谅他,只想着跟他恩断义绝,之所以没有官宣跟莫之叹恩断义绝,主要是她考虑到了鹿含笑那根儿搅屎棍,如果没有那根儿搅屎棍,如果不是怕她趁虚而入,她早就跟莫之叹官宣拜拜了。
    孙莲心想,就是我跟莫之叹不能结成百年之好,你鹿含笑也休想。
    我不吃的苹果,也不许你吃那个苹果,宁肯那个苹果烂掉,谁也别吃。
    最让孙莲心想不通的是昨天,莫之叹那厮非要自己到医院去做什么是不是处女的检查,她觉得莫之叹的骚操作很荒谬,对她侮辱性极强,她没有去医院接受什么医生对她的是不是处女的检查,清清白白的自己,不需要那么荒谬的操作。
    工作了一天,孙莲心接到莫之叹很多道歉电话,她不堪其扰,就把莫之叹的电话和微信都拉黑了,但她拉黑莫之叹的电话和微信的时候,她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难道自己的爱情真的就这样付诸东流,孙莲心心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还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简直就是心乱如麻。
    让她最不甘心的是,她跟莫之叹那厮拜拜了,背道而驰了,令人憎恶的鹿含笑那厮真的就会趁虚而入,补位,投入到莫之叹的怀抱。莫之叹和鹿含笑他们在初中和高二阶段,还是一对蜜獾,现在他们要燃烧旧情了,说不定很快就会燃烧出一团熊熊烈火也不一定。
    哼!
    莫之叹就是我甩掉的一双烂拖鞋。
    孙莲心这么一想,心里舒服了一点儿,但即刻又被郁闷堵心了。
    她在胡思乱想中呆呆地坐在办公室,看着天色渐渐黑下来。
    这时候,美绝人寰,气色红润,又有知性美的董杏鲲走进了孙莲心的办公室,她闪动着蔚蓝澄澈的眸子,跟发呆痴傻的孙莲心说:“下班了,我陪你,我们一起走吧。”
    董杏鲲对孙莲心总是态度炽热,温馨如春。
    孙莲心像一棵枯树,一脸呆滞,长长短短,怔怔的望着董杏鲲,隔了几秒钟以后,这才慢慢吞吞,细如蚊吟地说:“你先走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享受一下孤独。”
    孙莲心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倦色,显得疲惫不堪。
    “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董杏鲲之所以过来约她一起走,就是看她今天特么郁闷,想趁机跟她聊聊天,打开她的心结,让她高兴一些,她觉得孙莲心需要一股春风,董杏鲲觉得自己就是一股春风。
    董杏鲲这温和的姑娘,总是替别人着想。
    “没什么,就是想单独呆一会儿,怕声音,怕纷扰,只喜欢静。”孙莲心懒散地说,不想做解释,也不想解释,孤独是自己的,不想把孤独和不愉快传染给别人。
    董杏鲲也是一个性情中人,特么明白人世间的事理,别人不跟她说的东西,那就是人家的隐私,不便于告诉别人,她绝对不会问询,那会让人不适,甚至厌恶。
    董杏鲲就是一个性情温婉,知性的姑娘,跟她的哥哥梅花派简直就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
    “那——我先走了。”董杏鲲不想再打扰孙莲心,再多呆一会儿,就会引起对方的不适或者厌恶了,她就知趣地抿嘴笑着,轻轻捏捏孙莲心的香肩,俊颜朗朗,她的声音如润物的清淋春雨一样,但又高深莫测地说道,“一切都是开始,一切都是结束,花谢花会再开。”
    董杏鲲讳莫如深地说完,扭动着文雅的小蛮腰,妖娆而去。
    孙莲心听懂了董杏鲲的话,也没有听懂她的话,她突然觉得这个看似单纯的董杏鲲,内心里隐藏着什么沉重似铁的东西,让她有些讶异,这也是一个身上有故事的姑娘,但她身上有着怎样的故事,是凄冷故事,还是温馨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唉,女人都是故事树。
    故事多多不可数。
    越是漂亮的女人,故事树长出来的故事越多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哪个女人身上没有故事呢,那个男人身上没有故事呢,没有故事的人没有吧,就是鸡鸭猫狗身上,都会有很多故事吧。
    但不管是漂亮如花的女人,还是很丑的女人,她们身上发生的大多是凄冷故事,在滚滚红尘中,不是有那么一句歌词吗,好妹妹都嫁给了眼泪。
    孙莲心蹙眉,静静观望着透进窗户的阳光,看着耀动的光斑之中,杂糅着沉沉浮浮的尘埃,看到了与光同尘的情景,忽然触发了灵感,赶紧抓起笔,在采访本上挥毫,即兴写了一首诗:
    与光同尘
    谁也离不开尘埃
    我们总会在尘埃之中
    这就是我们共同的命运
    不敢出门
    出门就有灰尘
    难道有灰尘就不出门了吗
    外面有灰尘
    也有一分清纯
    一分宁静和开心
    远离灰尘
    最安静的地方
    堆积的灰尘最多,最厚
    就会被灰尘埋掉,葬送
    身在灰尘中漂浮,抗争
    不染黑尘,凶尘
    只染红尘,春尘,爱尘
    与光同尘,凡俗在心
    活在浮尘之中
    灰尘在外,不在内心
    春植尘埃中
    没有万顷尘埃
    种不出春
    与光同尘吧
    守住胸中七寸春
    挥毫写完了这首《与光同尘》的诗歌,孙莲心觉得比较满意,这些情感是被某种情绪触动以后写出来的,而不是坐在小黑屋里,闭门造车,苦思冥想,硬生生挤牙膏一样挤出来的诗,权当是这个黄昏开出的一朵小花吧。
    写诗似乎有奇妙的治愈失恋的功能,孙莲心内心似乎把莫之叹那厮忘掉了,就让他滚蛋吧,生活还要继续,明天还有期许。
    写完这首有良小诗,看着心灵绽开的小诗花,孙莲心觉得心情舒服多了,心里的什么东西也放下了,心无累物,舒爽横溢。
    走,回家,让狗日的莫之叹去见上帝吧,姐的肚子饿得就像是有十只咕咕鸟在咕咕叫了,也有急不可耐的食欲了,胃口大开了,特别想吃东西。
    ……
    莫之叹走进了一家叫百花春的花店,花店里汇集着各种各样的花,都是那么灿然,那么芳馨,看得莫之叹有些眼花缭乱,觉得每朵花都是那么的漂亮,惹眼。
    他这是要买花向孙莲心诚恳地道歉。
    他没有按照爸爸莫树梦和妈妈马琳羽说的去做,多出点血,买点更高级或者更贵重的礼物,去跟孙莲心道歉,他想,买点儿花足矣。
    当然,在这次的“裸花门”事件中,他要感谢自己的妈妈马琳羽,是她给他认认真真地分析了“裸画门”视频事件,觉得刘一郎确实不是照着孙莲心的裸体画的裸画,纯粹就是闭着眼睛默画的,因为裸画跟浴照完全画面没有一致性,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了千差万别,也解除了莫之叹焚心的烦恼。
    没有了烦恼,心情花枝俏。
    莫之叹事后想想,自己真他妈太臭狗屎了,就知道冲动打人,不知道冷静分析,不知道把两个图进行比较甄别一番,把孙莲心当众打了,还打得那么狠,把她的俏脸打肿了,给鹿含笑解恨了,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到了难以收拾得破败局面。
    莫之叹百分后悔,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
    卖花的店主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她职业味道很浓地灿然一笑,对莫之叹柔声如水地说道:“帅哥,买花啊。”
    小姑娘很有职业精神,跟进店买花的小伙子或者中年大叔,都会喊一声大哥,就是偶尔碰上老大爷买花,她也不会喊大爷,也会喊一声:老哥。
    “嗯,买花。”莫之叹冲殷勤有加的店主小姑娘颔首点头,但他对失恋的业务不熟,嗫嚅着问道:“向对方道歉买什么花好?”
    他不耻下问,他对花一窍不通,只知道其一,给自己追求的姑娘买玫瑰花,不知道其二,向姑娘道歉买什么花。
    “是向什么人道歉呢?”姑娘柔声问,“花有花语,花语不同,寓意不同,这要看道歉对象。”
    小姑娘为莫之叹指点江山。
    “这么多讲究啊,向女朋友道歉。”莫之叹实话实说。
    “向女朋友道歉,我建议你买黄玫瑰、勿忘我、满天星这三种花搭配在一起。”漂亮的小姑娘业务很熟地说,“黄玫瑰本身就是表示道歉,但道歉的花,不应太过于妖艳,应该表达歉意和爱意为佳。”
    “黄玫瑰的花语即为道歉,它的花语就是抱歉、对不起,代表着歉意和爱情。这勿忘我的花语是不要忘记我,能表达想念和歉意;满天星的花语是甘于做配角,让对方感受到自己对对方满满的爱,即使对方不愿原谅,也可以使对方感受到真挚、单纯的爱,从而选择了对你的原谅。”
    别看小姑娘年龄不大,懂得不少,至少懂得花语,是一个花卉世界的内行。
    “哦,还有这么多讲究了,受教了。”莫之叹欣然一笑,觉得自己没有进错了花店说,“那就买黄玫瑰,勿忘我,满天星,三种花搭配吧。千万不要蔫萎的花,要精精神神的花。”
    ……
    孙莲心走出报社的摩天大厦,匆匆忙忙向车站走去,她已经很饿了,比鳄鱼还饿。
    昨天因为莫之叹那厮打自己的缘故,晚饭都没有吃好,今天也没有吃早点,因为郁闷,午餐也没有让外卖小哥送盒饭,这才想起自己一天没有进食了。
    她今天晚上要好好吃一顿,把亏空补一补。
    没有走到车站,她忽然想起了陈帅溪,想跟她唠叨一下自己和莫之叹的事儿,看看她有什么看法,能不能给自己一个好的建议。
    她遇到自己难以定夺的事儿,往往会找陈帅溪帮她拿拿主意。
    唉,今次和莫之叹那厮闹到了天翻地覆的地步,自己居然没有找陈帅溪听取一下她的意见,让孙莲心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
    给她打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说事儿吧。
    她掏出手机,给陈帅溪打电话,打通了,但话筒里传出一个系统录好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
    啊,她怎么关机呢。
    孙莲心有些郁闷。
    ……
    莫之叹在花店买了一束道歉鲜花,抱在怀里,打了一辆出租车,向孙莲心家的方向驶去。
    在车里的时候,莫之叹开始默默地演练对孙莲心说那些话,怎样做,才会让孙莲心原谅自己呢,这是一个很讲究科学的。
    他是最不想到孙莲心家去道歉的,想把她约出来道歉,但孙莲心就是不想接他的电话,后来把他拉黑了,微信也拉黑了,只剩下到家里现场道歉的最后一条路了。
    他有两个担心,进了孙莲心的家,她爸爸妈妈怎么骂他或者数落他,他都要受着,谁让自己混蛋,打了人家的宝贝女儿呢。
    但他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孙莲心会不会原谅自己,她万一不想原谅自己,要不要给她下跪,求得她的原谅呢。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给她下跪,自己的老脸往哪搁呢?难道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装进裤兜里不成?这还不是最惨的,他觉得最惨的就是过孙莲心的弟弟妹妹那一关。
    他担心孙一定和妹妹孙文艺,他们会原谅自己吗?会不会把自己狠狠打一顿,甚至把自己打成饺子馅。
    想到要挨打,莫之叹就感到皮紧,有些不寒而栗,有些要崩溃了。
    孙一定和孙文艺打自己的时候,自己只能干挨揍,还不能还手,真是悲催啊!
    莫之叹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那块儿死年糕鹿含笑打来的,她死死缠着他,粘着他,甩都甩不掉,让他他蹙眉。
    又来捣什么乱。
    自从他打了孙莲心以后,鹿含笑就给他打过几次电话,约他出去喝茶,说有话跟他说,但他都婉言谢绝了,说自己很忙,没有赴约。
    他知道鹿含笑看见孙莲心江山崩塌,倾毁,就借机跟他腻腻歪歪,想跟他老调重弹,再续前缘,死灰复燃,破镜重圆。
    他不知道怎么就对鹿含笑有些反感,觉得她身上有戾气,逼人的戾气,毁人的戾气,她也太急不可耐了吧,自己跟孙莲心还没有凉透,她就不不及待地要上位了,品行不是很端啊。
    “喂,哪个?”莫之叹眼眸微冷地问道。
    “我,鹿含笑,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声音还那么冷?”鹿含笑埋怨着说,“出来喝咖啡吧,我发现了一家最近开的咖啡馆,打折,打到骨折。”
    “我怕被打到骨折。”莫之叹揶揄地说,“打骨折了,要住院做手术,不划算。”
    莫之叹的冷幽默,没有让鹿含笑发笑,她微微皱眉说,“还是来吧,要不然,我打的去你家接你?”
    “别别,我在出差的……路上,信号不好,我挂了……”莫之叹撒谎地说。
    “你又出差了?”鹿含笑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有事儿我给你发微信。”
    ……
    孙莲心又打了两次电话,陈帅溪的手机还是关机,她只好放弃,就乖乖回家吃饭吧,给爸爸妈妈省点儿钱吧,今年家里的日子不好过。
    弟弟孙一定和妹妹孙文艺这对龙凤胎,今年都要参加高考,如果成绩好还算好,学费会省很多,如果成绩考得差,学费就会高出很多。
    她希望弟妹都拿出好成绩,被好的大学录取,这样就让爸妈的负担会轻很多。爸妈因为没有文化,是最底层的打工者,挣得工资也比较低,拿不出更多的钱让孩子奔赴前程。
    孙莲心下了大巴车,向自己家的小区走去。
    她还没有走进小区的时候,一点儿征兆都没有,突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孙莲心,等一下。”莫之叹捧着一束鲜花跑过来,真巧,他在路上碰上了孙莲心,就不用到她家去了,去她家的话,闹不好会被她的弟弟孙一定和妹妹孙文艺打一顿,在这儿碰上她,就会躲过一场灾难,免受皮肉之苦了。
    苍天有眼。
    孙莲心站住了,当她疑疑惑惑站住,看见眼前是莫之叹的时候,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简直就是五味杂陈吧。
    “莲心,我来向你道歉。”莫之叹一双美眸,含着些许愧疚,但眼光依旧清澈动人,流光溢彩,他温润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诱惑的邪魅味道说,“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昨天确确实实是我昏头了,脑子被猪啃了,无缘无故地打了你,打肿了你的脸,我万分地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孙莲心惨白的脸色,因为羞愤而渐转晕红,触到伤心处,俄而,她哭将起来,悲声大作:“你滚,你滚……我不会原谅你的。”
    孙莲心声如暴雷。
    “你不原谅我,我就会一直向你认错道歉。”莫之叹有些无赖地说。
    “你滚!滚!”孙莲心哭着,哭着,忽然收住了纷飞眼泪,她脸色一冷,眼底寒光闪闪,怒声咆哮:“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恨你!恨你!”
    孙莲心声泪俱下,哭得梨花带雨。
    “我知道你恨我,就打我一顿解解气吧。”莫之叹说着,把鲜花递给了孙莲心,她接过鲜花,狠狠地朝莫之叹的脑袋砸下去,鲜花就要散落掉在地上的时候,莫之叹赶紧接住了那些欲散的鲜花。
    “消消气,消消气。千不好,万不好,都是我的不好,请原谅。”莫之叹把要散的鲜花整理好了,再次送给孙莲心说,“这花真美,跟你一样美,虐待鲜花,就是虐待你自己。收下花吧,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孙莲心刚要用鲜花再次砸到莫之叹的头上时,忽然喊道:“你们赶紧过来,把这条狗给我打跑!”
    莫之叹被孙莲心说楞了,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状况,转身去看的时候,一阵拳脚,纷纷落在了他的头上,脸上,把他打得连北都找不到了。
    “打死你!”孙一定喊。
    “打死你!”孙文艺喊。
    孙莲心一脸的凛然杀气,不去劝阻刚放学回来碰到的弟弟妹妹对莫之叹围殴,而是坐山观虎斗。
    孙一定和孙文艺放学回来,正好赶上姐姐怒斥莫之叹,收到姐姐准许他们殴打莫之叹的讯号,就绝不手下留情地对莫之叹一场殴打,给姐姐出口恶气。
    莫之叹手里的鲜花被打散了,掉落了一地,被踩烂了。
    莫之叹挨打但他不敢还手,只顾抱着头求饶说:“弟弟妹妹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们万一失手破了姐夫我的相,你们的姐姐会找你们算账的,快住手!”
    他在跟孙莲心和孙一定、孙文艺套磁。
    “我们没有你这样的混蛋姐夫,干死他。”孙一定暴怒地喊着,冲莫之叹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当即就把莫之叹的鼻子差点儿打塌。
    噗!
    莫之叹一口鲜血,成抛物状喷射出来。
    还没等莫之叹站稳,孙文艺冲过来,朝着莫之叹的鼻子打去,一拳打得莫之叹的鼻血横流,疼得莫之叹捂着鼻子嗷嗷鬼叫。
    啊!
    孙莲心看见莫之叹受伤喷血了,当即就晕了,她赶紧拦着弟妹不要再打莫之叹了:“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姐姐你别拦着,让我们把他干死,给你出气。”孙一定气呼呼地说。
    “对,姐姐,他打你那么狠,把你的脸都打肿了,这仇一定要报。”妹妹孙文艺气愤填膺地说,“不把他打死,我就不是你的亲妹妹!”
    孙文艺喊叫着,就跟孙一定又要打莫之叹。
    莫之叹赶紧躲在了孙莲心的身后,抹了一把血,想用纸巾擦擦鼻血,但他没有擦,反而把自己的脸胡乱抹,抹得一脸鲜艳的血,血呼刺啦地特么吓人,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人都快被你们打死了,还有完没完?”孙莲心气冲冲地跟弟弟妹妹喊着,“让你们打,下手不知道轻重,有你们这样打人的吗?万一把人打坏了怎么办?”
    孙莲心埋怨着,把孙一定和孙文艺骂楞了。
    ……我们这是帮你教训那王八蛋,你怎么反而骂我们,还有理可讲吗?孙一定和孙文艺心里腹诽着,我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进可乐或者米汤了?
    莫之叹一听孙莲心的话,心里暗喜,他美滋滋暗想,她这是怕自己毛手毛脚的弟妹,出手不知道轻重,怕把我打坏啊,她的话如一缕春风拂面,好暖心啊!
    这是原谅我的节奏啊。
    孙文艺很快醒转过来,她清俊的脸庞摆出一个俏丽弧度,一言不发的凝视着姐姐孙莲心妖娆淡冷的脸,轻声问道.“姐!你是说这场战争结束了?”
    “嗯。”孙莲心没有醒过闷来,胡乱点头。
    “姐,你别拦着,让我们再打他一顿。”孙一定冲躲在姐姐孙莲心身后的莫之叹狮吼,“是个男人你就站出来打一架,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
    “孙文艺,这次你不用动手了,让我跟他打一架,你和姐姐把我干他的经过录成视频,我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好好给姐姐报仇雪恨。”
    孙一定说得气贯长虹,气壮山河。
    “傻小子。”孙文艺看似大大咧咧,但也有心细如发的时候,她捡起扔在地上的自己的书包,冷笑一声,对孙一定讥讽地说,“孙一定,你傻啊,没看见有人心疼了,咱们管不了人家花花草草的事儿,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多管闲事儿多吃屁!”
    “怎么就走了,我还要打人呢?”孙一定有些茫然地看着妹妹孙文艺,不肯走,还想继续打莫之叹给姐姐报仇雪恨。
    “打你自己吧,傻瓜!”孙文艺很不满地狠狠瞪了姐姐孙莲心一眼,说完,赌气自顾自地走了。
    大男孩子孙一定,瞬间也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急急慌慌走两步,又站住了,把扔在地上的自己的书包捡起来,警告着莫之叹说:“你以后再敢动我姐姐一指头,我就把你打到外太空去,让你移民到其他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