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依据只是这几张路透照片？”
    “没事带着电脑怎么了，说不定她就是大家说的网瘾女明星，爱打游戏呢？”
    “阿来，我知道你对小天才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幻想，那你也不能直接幻想她是一个明星吧，还这么漂亮。”
    “这种颜值的女艺人，漂亮就行了，她需要才能吗？”
    “行，她就是有才能，也没时间吧，你能想象一个女艺人跟你们这些社畜一样天天宅电脑前敲代码啊，她的美甲她的经纪人允许她这样吗？”
    ……
    老板苦口婆心絮絮叨叨，为的就是打消今来认为周小舟和周小舟是同一个人的猜想。
    今来看着一张周小舟的机场照，一声不吭听着老板训话。
    很多艺人的机场照基本就是秀场，而周小舟却坐在机场的偏僻角落，抱着一台笔记本，戴着帽子，头也不抬地敲电脑。
    “总之，阿来啊，咱们就好好写代码，别去沾娱乐圈的事，你看上小天才，我帮你就是，你中意大明星，也不是不行，等我想办法运作运作，但你要是想搞小天才大明星的结合，不好意思，你还是洗洗睡吧，梦里有无限可能。”
    “说完了？”今来叹气，“说这么多，你就是不相信她们是同一个人。”
    老板：“我搞科技的，不相信感觉，证据呢？”
    有。
    第一次通电话，他听到了吵闹的舞台声。
    周小舟论坛的上线时间。
    专业的高配置电脑。
    面对电脑时的专注神情。
    相似的说话声音。
    同名。
    同岁。
    但这些，都不是证据，只能作为猜想的依据。
    今来没有更加有力的证明。
    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更何况，荧屏上的周小舟和论坛背后的周小舟给他的感觉虽有不同，但人物形象是重叠的。
    今来说：“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是，但我感觉就是她。”
    老板撇嘴：“你感觉？上大学的时候你还感觉我要败光家产呢。”
    今来有点烦了：“不跟你说了，不信算了。”
    “……”老板抓了抓脑袋，“好吧，就算她们是同一个人了，你想怎么样？”
    今来移动鼠标，点击文件，删除。
    老板：“哎？”
    今来耸了一下肩：“我只是想，但并不打算做什么。”
    老板神情古怪：“你不是一向想什么就要做什么吗？”
    今来：“这是两码事，我一直想打你也没打不是。”
    “……”老板，“真就这样算了？”
    今来很平静：“我说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是喜欢她没错，但那又怎么样，我喜欢十五的月，黄昏的云，还不是无法占有，知道她在那里，偶尔挂念，就可以了。”
    老板摊手：“你们学霸的文艺我不理解，但你清楚这事不成就行。”
    今来：“嗯。”
    当然清楚，从有这个猜测起，他就清楚。
    老板：“那我们岂不是损失了一位天才员工，毕竟就算我工资开得再高，也没她当明星来钱多吧。”
    今来：“抱歉。”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老板皱着眉，满脸思考。
    好一会，老板突然一拍手：“干脆我找人黑她，封杀她，等她不红了我们再高价聘请，这样不仅能成就我们公司，还能成全你。”
    “……”今来，“我要工作了，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