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围观的人则当场表演了个目瞪口呆。
“我滴个乖乖,还真叫他们把任务完成了啊,而且还是全员完成!”
“看来今年这届新生真的有望重现当年巫羲学姐所在的最强的那届了。”
“谁说的,他们全靠作弊才完成醉竹秘境的任务的。”
其中某个刚从醉竹秘境中出来的知情人不甘心的嚷嚷了一句,立刻引来其他人的兴奋围观。
“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他们怎么完成任务的,快,快展开点说说。”
那人被围着先是踌躇了一下,见沈缨欢那群新生出了乾坤塔,没关注他这边,他立刻把头一昂,没顾忌的开始说了。
“我的听力比较好,我亲耳听到的,之前在秘境中盛世战队的姜仆和白扬副队先后攻击沈缨欢和龙星楼两人,想把两人弄死在秘境中,眼看着白扬副队就要成功了,却没想到龙星楼那里竟然有九尾狐一族的神像,还召唤出了一只皇级九尾狐.......”
经过他这么一通说,新生全员完成任务的逼格就立马蹭蹭蹭的下降了。
“嗐,原来是给九尾狐当劳动力换来的竹笋啊,换作我我也行啊。”
“就是说,那群新生哪儿比的上当年巫羲学姐的那一届啊,他们全靠投机取巧才完成任务的,散了吧散了吧,以后这些话还是少说吧,以免把这群新生吹上天了,搞的他们自己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那就是我们这些做学姐学长的错了。”
一群刚才押注输钱的人极尽嘲讽苛刻,语气更是阴阳怪气。
当然也有一些理智的没参与其中,毕竟九尾狐神像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拿出来的,而且还能留下九尾狐帮忙一起找竹笋,这也是一种本事不是。
用神像召唤出来的灵兽反噬召唤人,这种事之前也不是少数。
“不是,重点难道不是盛世战队的白扬副队想杀沈缨欢和龙星楼结果被反杀了吗?”
“哎,对对对啊,白扬怎么会突然想杀沈缨欢和龙星楼啊,就算是他们不识抬举不加入盛世战队,那也用不着这么记仇吧,被那些新生拒绝的战队又不仅是他们盛世啊,就比如神龙战队也被拒绝过,人家宫嫣那只母老虎还有龙靖远都没生气,反而还处处护着这群新生呢。”
“这白扬平时看起来娃娃脸挺阳光热情的,不像是小肚鸡肠的人啊。”
“你们知道个屁,做人哪儿能看表面,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不懂吗。”
“是啊,当初我还是新生的时候白扬也想招我进盛世战队,还亲自来邀请,但我想跟我哥一个战队就拒绝了,谁知道后来盛世战队的人几次三番的给我使绊子,甚至还在秘境中伏击过我,我虽然没证据,但我觉得肯定是白扬指使的,因为我在盛世战队除了白扬就没得罪过其他人,而且白扬也有能量指挥盛世战队的人做这些。”
“说起来我也被盛世战队针对过,我也拒绝过白扬,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突然就醍醐灌顶了,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是白扬指使的。”
“盛世战队的队长乌天权常年刷秘境,是个独行侠,刷秘境狂人,战队内的一应事宜一般都交给白扬全权处理,盛世战队的人肯定是听他指挥暗中使绊子没跑了。”
“白扬有个弟弟叫白清,也不愿意加入盛世战队,前几天还被谭孟飞找茬,肯定是知道白扬这个亲哥哥有问题才不愿意加入的。”
“没想到白扬竟然是这种人啊......”
随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伐白扬,白扬的名声一落千丈,甚至还牵连到了整个盛世战队,盛世战队的人见状不妙,赶紧出面驱散人群,这才挽救了岌岌可危的战队名声。
之后,为了让盛世战队还能保留好名声,他们果断宣布把白扬剔除出战队,还发出了经过调查的白扬的十二宗罪,把白扬钉死在耻辱柱上,死后名声全无。
就连刚进入学院也是今年的新生,同样是白扬亲妹妹的白玫也果断和白扬断绝了关系。
可以说作为白家少主,白玫是非常合格的,手段冷酷,六亲不认。
白清坐在宿舍的沙发上,看着鸿蒙学院内网上对白扬的批判,白玫的无情,他低低地笑出声来,清秀的脸上那双眼睛却犹如深渊般阴冷、嘲讽。
“白扬啊,就算你是白家嫡长子又如何,还不是连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时,光脑上突然传来一道机械合成的古怪声音,“是你故意做的?”
白清嘴角翘起一抹恶意的弧度,“是啊,谁叫我亲爱的哥哥这么讨人厌呢,我原本还打算暂时先放他一马的,但他太烦人了,以为我还是小时候那个受他掌控欺辱的私生子嘛,呵~~”
“就是可惜了,白扬没能杀掉沈缨欢,啧,没用的废物。”
他声音阴沉下来,眼底带着邪佞的笑意,而后嘴角一挑,“不过活着也好,我还可以继续玩玩~~”
古怪的机械音不满的传来:“你别乱来,主人对你这次的擅自行动很不满意,要是还有下次,我不会再给你求情的。”
白清收敛起脸上的邪佞笑容,变脸似的变回清秀腼腆的青年,撒娇般轻笑道,“我会自己给主人解释的,小灵灵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据说操心多的人容易长皱纹变老哦,我可不想可爱漂亮的小灵灵为了我变成老太婆,那样我会自责的。”
古怪机械音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恼羞成怒的轻哼一声,“你,算了,随便你了,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算我多管闲事了。”
随着挂断声响起,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窗外乌云聚来,阴云密布,大雨哗啦啦的落下,随着风吹进窗户,雨水染湿了白清的头发,头发上的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遮挡住了他下垂的嘴角和阴郁猩红的眉眼。
仔细一看,他的沙发跟房间也不太协调,像是故意被拉到窗边的,他是自愿的,任由着这阴沉的雨幕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