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形势逆转。
那些不知从何处而来，口呼虫子的神秘来客，环视了一圈四周，全都呆住了。
“这.....”
“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敌人？”
“这数量太多太多，比我们圣灵军的数量还多！”
“怎么可能啊？这里可是....”
“不好！”
“......”
大禹一人不足以应对，所以姜山使用了召唤军团，将所有召唤物都召唤了出来。
如今的召唤物全都是源境后期的，而且数量之多，足以填满整个虚空。
即使是眼前敌人的数量，和他的召唤物相比，那也是大海和水滴的差距。
姜山面无表情，一脸平静之色，他抬起手臂，喝道：“去！”
下一刻。
所有召唤物都沸腾了，齐声吼叫。
一声声吼叫，虚空都跟着震动。
接下来的一幕，无比的简单，几乎没有出现丝毫的反转。
老者这些所谓的圣灵军，在召唤物大军面前，不堪一击，犹如纸糊的一般，被轻易击败，落在了姜山手中。
此时此刻。
虚空恢复了平静。
圣灵军的绝大部分士兵都被消灭了，只剩下了以老者为首的几人。
“跪下！”两尊召唤物押解着老者，来到了姜山的跟前，厉声喝道。
老者伤痕累累，嘴唇发白，却怒目而视。
“虫子，吾已将这里的情况上报上去了，你早晚会死！”
姜山皱了皱眉头。
他盯着老者，又看了看其他的圣灵军头领。
看着他们苍老的容颜，姜山若有所思起来。
为什么他们都是老者的形象呢？
姜山没有搭理他，而是抬手招来一具圣灵军士兵的尸体，屈指一弹，一道气劲击碎士兵脸上的面罩。
映入眼帘的果然也是一副苍老的面容，而且更老，仿佛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心中猛地跳了一下，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于是他再次屈指一弹。
轰隆一声！
在场无数圣灵军士兵的面罩，全被击碎，露出了他们本来的面目。
苍老的容颜，映入众人眼中。
大家看着这一幕，总有点奇怪的感觉，议论纷纷起来。
“怎么都是老头啊？”
“领头的人是老头还说得过去，这些家伙怎么也是老头啊？”
“士兵应该都会选择年轻的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全是老头组成的军队。”
“有点奇怪啊！”
“.....”
姜山见状，心中已经产生了许多的猜测。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最后确定，并未下定论，而是微笑着看向了老者。
老者是这圣灵军的领头者，也是在场之中的圣灵军人，最强的一个。
而且，姜山仔细观察，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老者竟然是在场圣灵军成员中最年轻的一个。
有点意思！
姜山隐隐有了答案，不过还是看向了他，微笑着问道：
“道友，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老者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一言不发。
大禹上前，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上，将他踢的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老头，你最好老实交代！”
大禹厉声喝道。
老者冷冷的扫了姜山众人一眼，呵呵笑道：“你们这些虫子，已经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虽然你们击败了我们圣灵军，但那又如何？”
“我们不过是圣灵军中最弱的一支罢了！”
“等其他军团过来，你们的末日就到了！”
大禹怒道：“呵呵，他们到了又如何？反正你是死在了前面，难道你想就这么死去吗？”
姜山温声道：“道友，本座可允诺你，你如果如实交代一些事情，本座可放你一条生路。”
姜山的声音十分温和，没有夹杂着一丝怒火，令人如沐春风。
老者也是顿了一下，脸上的疯狂之色收敛了几分。
他抬头望向姜山，缓缓吐出几个字：“真的？”
大禹闻言，嗤笑了几声。
他还以为真遇到了硬骨头呢？
姜山微笑着点头，说道：“杀了你对我来说很容易，放了你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所以，为何不以放了你为条件，从你口中获得一些信息呢？”
对姜山来说，放了他反而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毕竟，他也想看看这老者背后的势力，而自己又找不到老者背后势力的所在地。
而老者就是很好的引路人，能让他找到老者背后的存在。
老者沉思了起来。
他脸上的皱纹很深，此时皱起眉头，整张脸皮都皱在了一起。
姜山示意众人不要吭声，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一缕清风吹过，扬起发丝。
老者突然抬起了头，死死盯着姜山，说道：“我可以说，但你不能杀我！”
姜山点头道：“本座可以发道誓，如果食言而肥，那就永远无法再进一步。”
对于修行者而言，这是最毒的誓言了。
毕竟，一旦踏入修行之路，修炼变强就刻在了灵魂深处，无法抗拒任何一丝变强的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修行者都喜欢冒险的原因。
“好！”老者郑重道，“你想问什么？”
姜山说道：“本座想知道，你们来自哪里？”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说。”
姜山皱起了眉头。
老者继续说道：“我只能告诉一些不会引起吾主注意的信息。”
“你的主人？”姜山疑惑道。
老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能说！”
姜山会意，没有继续问下去。
毕竟老者是一尊源境后期的存在，那他的主上该是什么境界？
难道是无量境？
姜山说道：“嗯，那本座就换个问题。”
姜山直勾勾盯着他，缓缓问道：“源境之上是什么境界？”
这是基础问题，不涉及秘密，应该不会引起他主人的注意。
果然，老者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源境之后的境界是无量境。”
“何为无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