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全家被杀的女人很是崩溃,哪怕被绑的死死的也要不顾一切的撞一下,或者咬和骂李瑞。
即使一旁的年轻人已经很用力的拽着了。
拽的绳子手心勒出红痕,也没能阻止下楼的间隙一个头槌撞下去,一不小心滚落了半层楼梯间。
李瑞咬牙切齿的爬起来,磕破了额头不说,还弄得全身是灰。
拳头巴掌想往那张要拼命的女人脸上招呼一下,却被年轻人当做宝一样护住,满是惭愧歉意的赔笑只能硬生生将这口怒气咽下。
“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管教这女人,我怕你哪天放出去来找我报仇!!”
李瑞一边拍着灰一边跟着他后面摸黑下楼。
年轻人吃力拖拽带着几分喘息回应道:“放心,到了我家这辈子只能横着出去。”
在他的拍胸脯保证下,总算出了这栋破房子。
接下来得去之前的驻扎门面房里拿回行李赶紧跑路,这个地方不能在待下去了,稍微走在路宽一点街上成堆的人还在搜寻他们几个踪迹。
不就是杀了他们几个人嘛,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追吗。
说巧也不巧年轻人的家刚好顺路,一路上的女人也相当烦,哭哭啼啼也就算了,还时不时攒足了力气抵抗。
如果没有李瑞帮忙,就年轻人那小身板没准还真拖不走那么大个老婆。
这么一通忙活下来已然接近深夜,错综复杂房子路径内看不见几个人,好在有年轻人带路离开这片区域,不然这夜黑风高可能会迷路也不一定。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聊女人,聊男人什么都聊,很快就到当初落角的门面房,可却不敢贸然上前。
隔壁老娘们的店已经歇业,关的紧紧的,台阶上坐着两三陌生男人交头接耳,一看就是逮他们几个守株待兔的。
便在角落偷偷望去,放行李半开的门面房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白静有没有提前拿走。
正想着他跑去哪了,他人想是一直有所观察一样,突然从前面遮掩的角落边冒出一个头,招手。
李瑞便蹑手蹑脚房子借着阴影躲避视线靠近,他躲也就算了,不明白年轻人拖着女人怎么也跟着躲躲藏藏的。
年轻人看出李瑞的疑惑小声解释,“我就这么拖着女人大摇大摆从他们面前过,岂不是要送给他们?”
李瑞顿时无言以对,面对这群穷凶极恶的恶霸确实好像是这样的。
还没靠近白静,看满地乱糟糟的大包小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们这几天好不容易收集的食物没了。
当时情况太紧急,哪怕房子着火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好在不能吃的李瑞的礼物衣服私人东西还在。
太乱和白静的混在一起了,一看就是匆匆抢过来的,沾了满地灰。
“你没丢什么重要东西吧。”
低落难过的情绪很清晰的写在李瑞脸上,白静罕见的关切询问,垂落的头紧握的手已经昭显他已经尽力了。
“还好,没有丢什么,只是吃的.....”想着还是长叹一口气道:“不过我们人没事就行。”
疲惫的夜,还没收拾好东西,琳琳就已经睡着了,启程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在这个隐蔽的角落喘息。
落在后面奋力拖拽的年轻人赶来经过,看见三人低落的蜷缩在废弃杂物后面躲避不由唏嘘。
“几位要不要到我家避避?”
李瑞点点头,倒也没拒绝这年轻人虽然有点怪怪的,但好歹还是合作关系,感觉对他们没有什么恶意,总比提心吊胆的睡纸板好。
但是,经历过上次惨痛教训的白静却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拒绝,热脸贴冷屁股的年轻人也不生气,一副随便你们的态度拖拖拉拉的带着女人走过。
“我不吃人,小心不要被人发现,外面那些人都是一伙的哦。”
这一提醒,纠结了几秒不得不跟上年轻人的脚步,晚上的蚊子苍蝇太多了,防不胜防的那种。
年轻人的家也不远,十多分钟的路,李瑞看他拖女人拖的那么辛苦提议道:“你为什么不打晕好搬一点?”
他有些力不从心的一边打开门,一边说着,“嗐,有时候一不小心下手太重打死了两个,所以还是算了。”
“这个胸大,长得还不错价值很高得小心些。”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李瑞看他那小身板,抓这么多女人身体吃不吃得消的猜想中,进了屋。
有点暗,房子很大,和所有男人的窝一样乱,鞋子纸团杂物扔了一地,白静毫不忌讳主人在场的嫌弃。
来者即是客的道理谁都懂,处置好女人关房间里,立马的倒上一杯烧过的凉开水,至于为什么那么确定,味道都是一样的。
不知名牌子的烟盒递到了李瑞面前,也不想装客气打火机一响整个客厅顿时烟雾缭绕。
在那之前白静第一时间带着琳琳遁入了某个房间。
年轻人不禁笑着打趣李瑞跟这样的人混一起,受不受得了,同流合污的人总是会有说不完的话题。
看他那样子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和人聊天抽烟,特别是在这个你尔我诈的吃人世界。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随着谈笑生风的语句紧绷的神经总算得到了放松。
如果李瑞不在那么这座房子安静的有些孤独了。
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便从低俗的话锋便转到了年轻人身上,“你一个人住吗?”
他点点头,吐出一口烟圈,李瑞又问,“你没有家人吗?”
“死了啊。”他说的很平静像是一件微不足道事一样。
李瑞疑惑了,“那你绑别人老婆做什么,不把她们当人看的吗?”
“当然是为了填饱肚子,肯定不当人看了。”
李瑞十分不解,瞪大了几分眼睛问,“你不是说你不吃人的吗?”
“是啊。”
他从沙发上起身将整根烟掐灭,像是跟朋友分享秘密的神秘表情,站在了关女人的门前事宜进来看。
在打火机橘黄光线的照耀下,李瑞有些不敢相信的眼前所看见的这一幕。
三四个赤裸胴体被铁链紧锁的女人,她们面容呆滞,一看见人癫狂晃动锁链,张着没有牙的嘴想扑过来咬人的样子。
除了刚抓进来的那个女人害怕的缩在角落,其他就像丧尸一样没有丝毫理智,可她们还是活的,肉色的皮肤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李瑞不理解,年轻人从旁边桌子上撒了一把蠕动的碎肉,她们就像饿急了眼一般争先恐后的抢。
原来他需要丧尸肉的用途是喂养这些女人,更无法直视的就是他趁着那些女人吃东西安分下来的间隙,挤了一杯奶喝了起来。
李瑞猜测这些恐怕都是哺乳期的女人,也难怪会盯上别人家刚好生过孩子的女人,他这是自己喂养产奶喝,多了还能卖。
可这样的世道不这样做只能去吃人,也没资格这么说别人什么,刚这么想年轻人看着百感交集的李瑞问。
“你要来尝尝吗?新抓来的那个味道最甜。”
“不了,不了.....”干笑的嘴角有一点僵硬。
年轻人摇了摇头,发出不被理解的感叹,径直走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新女人,衣服同那些人瞬间扒的一干二净。
强硬粗暴的像只奶牛一样挤了起来,不顾女人惊恐又疼痛的哭泣。
他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突然蹲下身疑惑嘟囔着,“明明挺大的,怎么挤不出来.....”
话音刚落就那么凑上去吸了起来,全然忘了众目睽睽之下还站着一个人。
李瑞想错了他可能并不是迫不得已,反而是个乐在其中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