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一个晚上没有休息。
第二天清晨,他来到邓平的屋子外。
“邓平!我把我知道的东西给你整理好了!”
听到张遮的声音,邓平立刻走出来。
“张大人!你整理好了?这些都是给我的?”
看着张遮手里厚厚的一沓纸,邓平很是激动。
“是的!这些都是给你的!不过这些并不是成品,还是需要你自己动脑筋设计出来新的武器的!”
张遮把一夜辛苦整理的东西交给邓平。
他并没有直接把设计好的武器突然给他,而是需要他自己摸索着制造。
这样既能锻炼他的思维能力,也可以让热武器晚点来到这个世界。
张遮上了马车,和熊五离开了。
“大人!我们现在回京城吗?”熊五一边赶车,一边问道。
“回!不过回去之前,先去完成一件事情!”
熊五知道张遮说的是什么,于是狠抽两鞭子,么车走的更快了。
来到黑岩城县衙,胡木没想到张遮还会回来,慌忙的迎出来。
“张大人!您怎么回来了?”
张遮笑着看着他,“不希望我回来?”
“岂敢!张大人里面请!”
张遮转头对着马车后面一招手,“都跟着进来吧!”
一群百姓从马车的后面走出来,一个个的穿着单薄,冻得瑟瑟发抖。
“这些是?”胡木很是不理解的问道。
“这些是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的百姓,所以就带回来问问情况!”张遮看着胡木脸上都是笑意。
不过胡木的脸上却是笑不出来,转头对着衙役们不断的使眼色。
一行人来到县衙里面。
“胡县令,给这些百姓找些衣服穿吧!别让他们在这么冻着了!”
“是!”
一会功夫,衙役们给他们拿来了棉衣。
这些百姓迅速的穿上,满心的欢喜。
“我们你们穿的很是熟练,据我所知,这种棉衣可不是你们这里有的。”
一个小孩子奶声奶气的说道:“这个棉衣我们穿过,所以会穿!”
“既然穿过,为什么不舍得穿呢,还要这般被冻着?”张遮一脸明知故问的样子。
胡木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用眼睛不住的瞪着这些百姓。
可是这些百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
“我们之前确实收到了这样的棉衣,可是没穿几天,就被人给收走了!”一个老汉回答道。
“我看你们是为了钱财,把过冬的棉衣给卖了吧!”胡木厉声说道。
“是这样吗?”张遮一脸不悦的问道。
“收棉衣的时候确实给我们钱了,不过就五个铜板,谁家会为了这五个铜板把救命的棉衣给卖了!”老汉颤颤巍巍的说道。
张遮很是不解,“那收棉衣的是什么人呢?”
老汉转头看看衙役,脸色有些难为之色。
“就是县衙的衙役!”一个老妇人站出来说道。
她指着站在胡木身后的一个衙役,“我的棉衣就是他收走的!”
“你胡说!你怕不是记错了,是我给你发的棉衣吧!你可别血口喷人!”
张遮转头看过去,衙役立刻闭上了嘴巴。
他走到张遮的面前,双膝跪地。
“大人!您别听这老婆子瞎说,我怎么可能去把他们的棉衣收回来呢!”
张遮站起身来,把衙役扶起来。
“我相信你们!你们怎么可能刚把发下去的棉衣就收上来呢!而且还要每套棉衣搭上五哥铜板!这样赔本的买卖你们应该不会做的!”
“大人明察秋毫!”胡木和衙役齐声说道。
“大胆刁民,竟然敢诬告朝廷命官,该当何罪?”胡木厉声的说道。
吓的这些百姓浑身颤抖,一脸茫然的看着张遮。
“胡大人!先别着急!”
“我回来的路上,可是看到路过的村子里面的百姓都没有穿棉衣,难道都是为了钱变卖了?”
“他们也都说是衙役收回去的,难道都是诬告?”
胡木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我觉得就是这些刁民觉得朝廷不会不管他们,所以把棉衣卖掉,这样朝廷不会见死不救,会再给他们发放的!”
张遮点头,“胡大人说的确实有道理!”
正在此时,外面有嘈杂的声音。
“快出去看看!什么人敢在外喧哗!”胡木对着身边的衙役说道。
几个衙役跑了出去,一会的功夫跑回来,在胡木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张大人!都是下官失职,让押在牢里的胡瑟那个罪官给跑了,现在被邓将军的人给抓了回来!”
邓辉领着胡瑟走了进来。
“张大人!我把人给抓过来了!”
张遮看着邓辉点点头,“邓将军辛苦了!”
“王八蛋,我们辛辛苦苦的抵抗羌国兵士,这个家伙竟然想把棉衣运送给羌国!”
胡瑟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张遮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你把我的官职给撤了,竟然让那个小子顶替了我的位置。所以我就要是要叛逃出去,这棉衣就是我给羌国的见面礼!”
“胡瑟大人!我还没问呢!你怎么就都说了!”张遮来到胡瑟的身前,一脸的坏笑看着他。
“你这样着急的坦白,是想保护谁吗?”
“我有什么人要保护,反正现在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胡瑟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好!很好!来人呀!给我用刑!”张遮转身来到主位上坐下。
“张大人!这样不好吧!他已经招认,就没有必要用刑了!”胡木向着张遮提议着说道。
“他确实招认了,不过我感觉他还有同党,所以要想一网打尽,就必须大刑伺候!”
张遮不顾胡木的阻拦,“给我打!”
这些衙役都不上前,转头看着胡木。
熊五看着没有人动手,张遮在那坐着也很尴尬。
他一把抢过一个衙役手里的棍子,准备动手。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轮的到你来动手吗?”胡木厉声的说道。
众人都转头看着胡木。
他说完也感觉有些失礼。
“我的意思是让衙役们做就好!不劳张大人的护卫动手了!”胡木立刻解释着说道。
“没关系!我这个手下也是有功夫的,绝对不会出现干打不疼的情况,熊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