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激烈的战斗仍在继续,双方皆是来自南阳朝之人。他们显然有着某种默契或约束,并未对下方无辜的居民发起任何攻击。
只见江烨猛地反手一挥,强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直接将张德狠狠地甩了出去。
他满脸不屑地嘲讽道:“哼,身为一个卑贱的阉人,不好好待在宫中伺候主子,居然还有心思练功?真是不知所谓!”
被甩飞的张德在空中稳住身形,随后凭空凝聚出一道凌厉的剑芒,硬生生地抵挡住了江烨的这一击。
他放肆地仰头大笑起来,声音响彻云霄:“哈哈哈哈哈,是谁规定习武只是你们这些正常人才能拥有的特权?别以为叫我几声阉人就能侮辱到我!想当年老子闯荡江湖之时,你这毛头小子恐怕还未出生呢!”
听到这话,江烨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双手紧紧握住天阙剑,将其横在了胸前。
刹那间,一股神秘的力量从剑身涌出,黑色丝线与白色丝线相互交织缠绕,如同两条灵动的蛟龙一般,围绕着天阙剑盘旋飞舞。
仔细看去,那黑丝之上弥漫着至阳之气,炽热无比;白丝则散发着至阴之气,寒冷彻骨。
看到这一幕,张德的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抹警惕之色,但嘴上依旧毫不示弱地喊道:“怎么,终于要使出你的底牌了吗?那就让咱家好好瞧瞧,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到底有几斤几两!”
话音未落,江烨的双眸突然发生异变,
一只眼睛变得极其白皙,宛如无瑕的美玉,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另一只眼睛却漆黑如墨,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与此同时,在张德身前的虚空之中,瞬间凝聚出数百把剑刃虚影,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一片剑之海洋。
每一把剑刃都闪烁着锋利的剑芒,犹如点点繁星般耀眼夺目,让人不寒而栗。
“太初剑篇!”只听得江烨声如洪钟般大吼一声,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
与此同时,附着在天阙剑上面的两道丝线犹如灵动的蛟龙一般,相互交织缠绕在一起,恰似两条阴阳鱼首尾相连,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张德疾驰而去。
“来的好!”面对这迅猛一击,张德不仅毫无惧色,反而放肆地大笑起来。随着笑声响起,他那一直以来刻意掩饰的公鸭嗓也终于暴露无遗。
而就在这时,在张德身前的每一道剑刃虚影宛如得到指令一般,瞬间化作道道流光,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那两道交缠的丝线猛冲过去。
刹那间,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巨大的能量波动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在四周翻滚涌动着。
一旁的白启川见状,双眸微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只见他双脚猛然发力,瞬间蹬地而起,整个身体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空中。
紧接着,他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白启川的动作,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他手中喷涌而出,迅速扩散开来,形成一层透明的护盾,将在场的所有人都严密地庇护其中。
尽管众人暂时安然无恙,但不远处的那些房屋却未能幸免。在这股恐怖的能量冲击下,它们就像纸糊的一般,瞬间轰然坍塌,扬起漫天尘土。
然而,战斗并未就此结束。
“还不够!”江烨再次低声呵斥道。
话音未落,江烨紧握天阙剑,身形一闪,便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张德的身后。
只见他手腕一抖,天阙剑化作一道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刺入了张德的心脏部位。
“击中了?”看到这一幕,白晚晴不禁满脸欣喜地望向天空中的情景。
就在剑刃命中的那一刹那,原本站在原地的张德身影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虚化了一般。
紧接着,就见整个人体好似玻璃被击碎一般,瞬间支离破碎,化为无数碎片消散在空中。
“不对劲!”江烨心中一凛,眼眸微微眯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刹那间,他感觉到周身仿佛被无尽的刺骨寒意所笼罩。
原本被天道阴阳之力交织而成的丝线轻易击碎的剑刃虚影,此刻竟然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实体化,并以惊人的速度朝着江烨猛扑过来。
“小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老急切的呼喊声如惊雷般在江烨耳边炸响。然而,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道凌厉的剑气便如闪电般从四面八方疾驰而来。这些剑气并非简单地直线射击,而是相互交织、穿梭,宛如一座精妙绝伦的剑阵,不断地来回穿透着空间。
此时的张德早已远远退至安全之处,他那张脸上不知何时升起一抹莫名其妙的笑意,缓缓开口说道:“老三如今一心想要登上皇位,还不是因为有你在背后支持?哼,放心吧,只要将你除掉,我定会全力扶持主上成功上位!”说罢,他双手快速变幻着手印,随着法诀的施展,那些破碎的剑刃碎片竟开始迅速汇聚融合在一起,最终形成一道巨大而耀眼的剑刃光芒,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朝江烨狠狠斩去。
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江烨却并未慌乱。只见他十指灵活地翻飞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与此同时,一直悬浮于其身侧的天阙剑突然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剑身犹如一条灵动无比的水蛇,围绕着江烨急速盘旋飞舞起来。
眨眼之间,这天阙剑便化作一面坚实的剑盾,严密地守护在江烨身旁,与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剑阵虚影展开激烈的碰撞厮杀。
一时间,空中火花四溅,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天阙剑与剑阵虚影每一次交锋都会激荡出强大的能量波动,这些波动在空中相互撞击、融合,进而产生一种类似于超声波的奇特声响,震耳欲聋,令人胆寒。
“就这啊!”江烨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他的双手如闪电般迅速张开,口中轻声低语道:“今天希望你能让我打爽了!”那话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挑衅与自信。
对面的张德见状,目光中不禁隐隐浮现出一丝慌乱之色。他那张略显狰狞的面庞因为紧张而微微抽搐着,公鸭嗓一般难听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什……什么意思!”
显然,面对江烨如此强大的气势压迫,张德已经开始有些心虚了。
就在这时,只见江烨突然打了个清脆响亮的响指。刹那间,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自他体内喷涌而出,化作一道道虚幻的影子,如同蔓藤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径直朝着张德周身缠绕而去。
张德心中一惊,连忙将手高高抬起,试图抵御这股诡异的力量。
然而,当他感受到周围空气中的内力波动明显减少时,心中更是大骇。
就连一直萦绕在张德身上的道韵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威力大减。
江烨见状,不由冷哼一声。紧接着,他整个人竟然腾空而起,稳稳地站立在了半空之中。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的张德,宛如一尊掌控生死大权的神只。
与此同时,原本散落在空气中的两道丝线如同受到召唤一般,瞬间显现出来,并以一种极其奇特且难以捉摸的方式开始游动起来。
“阴阳之道韵果然厉害!”张德忍不住轻叹一声,缓缓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只见他整条手臂忽然闪烁起一道耀眼的银光,似乎正在全力凝聚着自身最后的力量准备做殊死一搏。
江烨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再次低声呵斥道:“太初分阴阳,阴阳困四相,张德,今日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话
音未落,他全身的气势骤然爆发,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向着张德碾压过去。
此时的张德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紧紧锁定住江烨那高大威严的身影。这一刻,江烨在他眼中简直就像是一个无比庄严神圣、能够审判世间万物生灵的判官一般令人敬畏胆寒。
白晚晴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双美眸凝视着白启川,满含钦佩之色,不禁开口赞叹道:“爹地呀,您不知道,江烨可真是厉害得超乎想象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夜莺的歌声一般动听。
听到女儿对白晚晴如此高的评价,白启川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后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是啊,闺女,既然你觉得江烨这么优秀,那日后你们可得好好相处,争取能早日有个孩子。
这样一来,无论是对于你个人而言,还是咱们整个白家,都是一件大好事啊。”
白晚晴听闻父亲这番话,原本白皙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她缓缓地低下头去,就像一朵高傲的高岭之花突然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变得娇羞而温柔起来。
只听见她用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道:“爹爹放心吧,女儿一定会跟江烨和睦相处、好好过日子的。只是这生孩子之事嘛,还需要我们再继续努力才行呐……”
白启川一心想着家族事务,并没有过多留意到白晚晴脸上细微的神色变化,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还有啊,晚晴,那个烟花工程项目以后依然归你所有,你大哥白子辰也会不遗余力地协助你完成这个项目的。”
这时,白晚晴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忙说道:“爹地,前些日子我听江烨提起过,说是在遥远的南疆地区生长着一种神奇的草药,
如果能够搭配上传说中的生命之泉一同使用,或许就有可能治好哥哥受伤的双腿,让他重新站立起来呢!”
白启川闻言,双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丝沉思的神情,片刻之后,他压低声音嘱咐道:“嗯,这件事情暂且先不要告诉你爷爷知道,毕竟他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太好,实在经受不住太多的刺激和打击了。”
白晚晴乖巧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好的,爹爹,女儿明白了。”
天空之上,那两道激烈缠斗的身影如同流星般急速坠落,最终尘埃落定。
只见江烨单手持剑,剑尖直直地刺向张德的死穴,带着他一同朝下方缓缓降落。
此时,张德的眼底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之色,他瞪大双眼,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我乃是先帝的御前公公,你竟敢对我下此毒手?难道就不怕遭受天下人的耻笑吗?”
然而,面对他的威胁,江烨只是默默地回应了一句:“不怕!”手中的长剑丝毫没有放松,依旧稳稳地朝着张德刺去。
与此同时,倒在地上的雷蒙正艰难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当他好不容易抬起头时,恰巧目睹了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禁失声叫道:“干爹,您可千万不能输啊!”
而另一边,雷凌壮也闻声赶来,他脚步匆匆地跑到雷蒙身前,扯开嗓门大喊道:“干爹,我们兄弟俩还指望着跟着您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呢!”
张德听到二人的呼喊声,目光猛地扫了过去。
看着狼狈不堪的雷蒙和雷凌壮,他的眸子里满是不屑与鄙夷,怒喝道:“两个没用的废物!你们不仅带走了老夫珍贵的点点道韵,竟然连这么一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简直就是饭桶!”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能量骤然从张德身上爆发而出,径直朝着雷蒙和雷凌壮席卷而去。
刹那间,雷蒙和雷凌壮只觉得周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原本依附于他们身上的道韵开始迅速剥离。
雷凌壮惊恐万分,声嘶力竭地高喊:“干爹,我们知道错啦!”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只见雷蒙二人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那哭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他们一边抽泣着,一边痛苦地诉说着自己所遭受的折磨,原来那种道韵从身体里被生生剥离出去的感觉,就如同女人生孩子时那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然而,面对如此惨状,江烨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他那冷漠的眼神犹如寒夜中的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只听他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哼,真是自作自受啊!居然心甘情愿去拜一个阉人为父,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又能怪得了谁呢?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