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余林千户与另一名千户想象不到的是。
为什么这样一个先天境界武者会对李文舟言听计从!
真的就是为了一官半职?
这样的高手,随便投靠一名千户官,乃至直接向指挥使大人寻求一官半职。
恐怕也能得到重用。
在没有功绩的情况下,镇武司不太可能给武松总旗以上的官职。
但一个小旗官跑不了。
余林看着一旁眉开眼笑的李文舟,心中不知是何种想法。
“果然,每一名天才,其背景都不可小瞧!”
以从百户官职,控制一名先天境界高手为其服务,可见李文舟手段。
“恭喜宿主,获得魂力700点!”
系统提示音在李文舟的脑海中响起。
此刻,李文舟已经有了880点魂力,本来快要见底的魂力,因为杀了一名先天高手,涨上来一截!
李文舟眯了眯眼睛,看向王家大院。
昏暗的天空下,王家各处燃起了大火。
有家丁仆从、护卫以及一些身着灰色袍子的人,在四处奔逃。
王家自然不会手无寸铁。
在钱财足够的情况下,他们培养了不少武者。
有几个强大的,甚至达到了后天八九层的实力。
这样的实力,在江海城内可以称作是强大。
但在镇武司眼里,可不够看。
王乐山此刻目光呆滞,看着头顶上的捕魔网。
他逃不了了。
以他后天1层的武道实力,甚至连破坏捕魔网都相当困难。
王乐山脑海中思虑万千,思考着能够脱困的办法。
他看到一名年轻人走了过来。
年轻人穿着镇武卫制式战袍。
胸口上纹的并不是总旗的两朵梅花。
也不是百户官的一轮弯月。
这年轻人胸口上的图案,就好似正在落入水中的月亮。
是普通弯月的一半。
王乐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官职?”
从百户官很少有,即便是镇武卫,也有很多人没有见过从百户官袍。
“王族长?”
李文舟带着武松走近王乐山。
他们刚刚处理了雪公子,便分头进入王家,参与抓捕行动。
也是巧了,李文舟一进王家,就看到这个老头呆呆傻傻地看着头上的捕魔网。
李文舟并不认识王乐山,但是他认识王玉成。
这两父子在长相上实在太像了。
“你是···李文舟?”
王乐山终究是认出了官袍,也间接性地知道了来人是谁!
“为什么?这些人,是你带来的?”
王乐山怔怔地问道。
他知道自己有把柄落入了李文舟手中。
但他觉得那把柄也并不大,谁能知道账本上的数字,代表了什么意思?
可,李文舟就是带着一群人来了,自信满满,直接杀上了门!
一抹灿烂的微笑,浮现在了李文舟的脸上。
“这样的机会不多啊!哪有那么多作奸犯科之人,等着我去杀呢?你的性命很值钱!”
“另外,谢谢你的金月饼。”
说罢,与李文舟一同扑了上来。
王乐山闭上了眼睛,他已无力回天。
“乐山!你快走!你们这些渣滓,霹雳丸!!!”
王乐山的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她身着常服,常服的大袖兜中满满当当,一小堆霹雳丸!
这些霹雳丸不知道是王家花费了多大的力气,多少的金钱,收集到了一起。
三颗霹雳丸向着李文舟飞来。
尚在半空中,便炸开。
轰隆隆。
一阵烟尘之后,李文舟与武松好完好无损地冲出。
王乐山又起了活命的心思。
“李文舟大人!十万两银子,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似乎生怕李文舟不答应。
王乐山继续说道:
“那十万两银子被我藏在了一处谁都找不到的地方。李文舟大人,现在咱么左右无其他人,只要你假装没有看到我,等我逃出去,便派小厮带你前去藏宝地。”
然而,一柄战刀瞬间洞穿了王乐山的胸口。
李文舟要求别人尽量保全王家人的性命,但对于他自己可没有这样的要求。
现在多杀一人,后面就能轻松一分。
“王族长,再见了,我李文舟对于未知的钱财可不感兴趣,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你,是你王家这几百上千人的性命。”
李文舟嘴角微斜。
王乐山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解、迷惑之色。
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天底下竟然还有李文舟这种,对别人的“性命”异常感兴趣的人。
“乐山!!!”
一声凄惨的叫声。
王乐山的妻子头发散乱,发疯了一般,将几十颗霹雳丸同时投了出来。
然而,王家费尽心思购买来的东西,对李文舟与武松二人没有一点作用。
他二人是先天境界武者,因为掌握着本命武技的缘故,在先天境界武者当中都不是弱者。
如何会害怕那小小的霹雳丸?
李文舟的身影出现之时还是几十丈之外,但当再次闪现出来时,他已经将手中的战刀刺入了王乐山妻子的胸口。
李文舟用王乐山妻子的衣服擦了擦刀刃。
“你夫妻情深可以理解,可惜惹上了我。我那侍女现在还关在你家的密室中吧。”
将王乐山夫妇杀掉,王家已经没有了抵抗之人。
李文舟使用金月敛神,将自己的修为隐藏到后天3层,手握战刀,便与武松冲向了王家的不同方向。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杀了数十人!
又过了一会而,王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
余林等几名千户官火急火燎,跑去桃花林去了。
李文舟则留了下来。
“一共七百八十五人!”
李文舟差点流下口水。
此刻院中正蹲坐着785名囚犯,这些囚犯都将移送至西北镇武监狱。
到时候将任凭李文舟炮制。
一切处理完毕,李文舟找到了一处院子。
“是这里吗?”
李文舟有些不确定。
兰陵王不在身旁。
李文舟摸索着,将一个大花瓶搬到了一旁。
花瓶后有一个木杆。
拨动木杆。
堂屋中,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地洞。
李文舟探头向里看去,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
“死了吗?”
李文舟进入了洞中。
密室的地上满是水渍。
密室正中,一名脸上七彩颜色的女人,正瘫坐其上。
“估计是死了!”
李文舟心道。
他略显犹豫,但还是伸手摸了摸范茹云的脉搏。
眼睛瞬间一亮。
“竟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