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罗阳的心里才翻起浪花。自己的母亲明明是大老婆,与老爹是夫妻,是家母,怎么搞的像见不得人一样。
父亲怎么说也是一位侯爷,难道就没有一点见解,让自己的母亲独守空房也就算了,还欺负母亲,让自己的母亲成为摆设,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来一切源头在小老婆那里。
自己都19岁了,别的公子哥都已结婚生子,自己一门心思想多玩几年,把成家的事抛之脑后,太嗨了,自己以为是嫡长子,没想到这只是个名头,真正得宠的是罗相。
罗阳心里涌起一股一股的辛酸。他焦躁的拿起酒杯就喝,辣酒进喉呛得他眼泪直流。
他好悔,悔不该还把罗相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咽喉适应了酒精的刺激,罗阳抓起酒壶对着嘴一阵猛灌。
“啪”的一声,他将酒器摔在桌上,心里一阵烦躁。听见响声,正好从包间路过的一位公子爷着实吓了一跳,正准备发气,一看是罗阳,就大声说:“发什么酒疯,这里可是公共场所,注意下自己的形象。”
“我怎么……”
他抬头一看,大声骂道:“我当是那里蹦出的杂碎,你他妈的程喿,敢对老子大呼小叫的。”
程喿进入隔间,笑呵呵的说:“他妈的,想不到哦,长安城里最潇洒的公子哥,今天怎么发酒疯了。”
“来陪老子喝几杯,老子一肚子的苦水正愁没地方倒,你今天少惹我,别找不痛快。”
“不高兴?稀奇了,大官人难道真的遇见烦心事了?”
“别说了,我正要找你,歌舞厅还有谁。”
“我刚才看到薛灿峰进了一个包间,也不知道什么事,就没有打招呼。”
“去,去把他给老子叫过来,今天他妈的都要陪我,想想平时老子待你们跟亲爹一样,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说的程喿不好意思的走出门去找薛灿峰了。
这边乐女拿着琵琶,弹也不是,不弹也不是。刚刚罗阳砸摔酒器的样子惊吓的乐女不知所措。
罗阳也不管她,又拿起杯子喝了一杯酒。直到程喿带着薛灿峰进屋后,他才挥手让乐女离开。
薛灿峰进屋见到罗阳,心里就委屈起来,他说“阳哥,至于吗?你还能有事?你看你打扰我的好事了。我刚相中一名女孩子,才喝一杯酒,就让程喿给拖出来了,害的女孩子一人在包间里傻等着。”
罗阳气红了眼,起身一把抓住谢灿峰的领口骂道:“妈的逼,平时称哥道弟的,关键时候就不耐烦了,是他妈什么朋友,给老子滚。”
一看罗阳真生气了,薛灿峰马上赔上笑脸:“阳哥,我只是一说,你又没有说清楚是啥事。干嘛发火嘛!”
罗阳看到薛灿峰这副嘴脸,气就消了一大半,他放下薛灿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待着。”
“好,陪你!”两人齐声回答。
罗阳让伙计添了两副酒具,倒满酒拿起来说道:“兄弟,来,干了这杯酒,我们还是好兄弟。”
大家一起把酒干了。罗阳说:“我们三位是铁哥们,平时潇洒自在惯了,他妈的一晃我们都快二十岁了,继续这样那是自取灭亡,玩,能玩一辈子吗?我们是不是也得想想自己的事了。”
说的程喿和薛灿峰面面相觑,齐声说:“哥,别这样,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怎么,你也会教育人了。”
“他妈的能不能好好说话,我是在谈正经事,你们能不能认真点,现在,不是我一个人要考虑将来,你们也需要为今后打算了。”
程喿说:“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把话说清楚啊。”
于是罗阳就把今天在家里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儿的诉说了一遍,接着说:“你看,我们都老大不小了,我们也该保护我们的家了。我生气的理由是罗相他们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这说明什么?”
程喿和薛灿峰同时望着罗阳问道:“说明了什么?”
“说明我们自身不强大才会被人欺负。”
所以我把你们叫来一起商量,我们要干点风风光光的事。
平时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惯了的公子哥,每天锦衣玉食,哪里会想到将来。
现在罗阳提出来,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两人只好说:“大哥,怎样才算是风风光光的事,你说吧,我们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