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凌枫追问。
    “然后我们被分批集中，首先前往医院体检。
    几天后，我们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医院，但原本一起报名的许多人已不见踪影。”
    海莎随着酒精的作用，话语逐渐放开。
    “这么说来，你对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嗯，是的。
    直到出院时，我们十几个女性被集合起来。
    那时我们才得知自己将要学习歌剧，并能够变形——也就是变成天鹅的形态。”
    凌枫喝了口酒，心中疑惑。
    “这种事本该是机密，她却毫无顾忌地说出。
    而且只安排了一人服侍自己，其他人似乎没有这样的安排，因为他们是军人？”
    他心中有了主意。
    “那你对实验室的位置也是一无所知？”他问。
    “是的，我对此一无所知。”
    等她吃完喝够，凌枫便让她离开。
    “凌先生，您不需要我服侍吗？
    我享用了您的萨洛和如此美味的伏特加，我心甘情愿。”
    凌枫微笑着回答：“不必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啊，那我为您叫来男主角如何？”
    ……
    “我是说，我只喜欢有我自己的女人陪。
    时间不早了，请回吧。”
    “龙国的男人都这么专一吗？”
    海莎眨着美丽的大眼睛。
    “嗯……是的。”
    海莎失望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但她并未离开酒店，而是下到两层楼之下，来到一个由两名军人看守的房间前。
    她走进去，见到一名男人严肃地坐着等她。
    她一进入，男人便打开面前的笔记本。
    “坐下说，一字一句都不要漏。”
    “是的，大人。”
    “你喝酒了？”
    “是的，凌枫先生如同变戏法一般拿出来。
    还有腌黄瓜，以及萨洛……”
    那男人是罗曼诺夫大帝的秘书，安德烈。
    他听到腌黄瓜和萨洛的时候，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一直在这房间中，那几个窃听器却什么都没听到。
    等到海莎说完，他记下最后一句话时，终于露出微笑。
    “终于引起他的兴趣了。”
    “好了，你做得很好，可以回去了。”
    安德烈拿起笔记本，两个侍卫紧随其后，直接驱车前往皇宫。
    罗曼诺夫接过笔记本扫了一眼。
    “那些监听设备本来就没指望能派上用场。
    我们国家想要恢复几百年前的荣光，工业才是基础。
    虽然生物技术也很珍贵，但与工业相比还是差了几个量级。”
    安德烈恭敬地说：“大帝，只是不确定凌枫是否愿意交换。”
    “这件事不用急，他吊我胃口，我也吊他胃口。
    只要他有兴趣，我们就有谈判的资本。”
    “大帝，凌枫是【空间系】异能者，不知道他具体有什么能力。
    如果他独自去寻找实验室，我们该如何应对？”
    罗曼诺夫来回踱步。
    “哎……加强守卫吧，毕竟实验室相当隐蔽，不容易找到。
    现在到日出也就几个小时，莫城这么大，应该暂时安全。
    对了，让在乌兀国的人保持低调，不要靠近龙国边境，更不要与龙国军人冲突。”
    “是的，大帝。
    现在乌兀国的资源我们已掌控，但没有生产设备真是让人头疼。
    只要我们弄到第一批机床，之后就不再需要看龙国的脸色了。
    虽然我们造出来的东西可能粗糙一些，但只要能满足基本需求就行。”
    罗曼诺夫点点头，坐回椅子上。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扶手。
    “时间不出，空间为王。这家伙为何不是我国人呢？”
    他停顿了一下，“那些蔬菜都送到实验室了吗？尽快培育出来。”
    “已经送过去了，要不是早上留了一点，今天就被人抢光了。”
    “粮食、蔬菜充足，现在连工业基础都恢复了，这龙国……实在是强大。
    国土面积广阔，资源丰富。
    以前还能用石油来制衡一下，现在他们的光电都用不完。
    我们似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罗曼诺夫原本对自己复兴帝国很有信心。
    现在看来，龙国的崛起势不可挡。
    他甚至能预见到龙国站在世界之巅的未来。
    “还好龙国不是那种侵略性的国家。
    否则……假以时日，全世界联合起来也难以对抗。
    照现在这么看，只能尽量跟龙国搞好关系了。
    作为一个骄傲的沙皇，他心里确实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本以为这次天灾之后，是一个绝好的复兴时机……
    他自顾自地想着。
    安德烈又递给他另外一个本子。
    罗曼诺夫翻了翻，“欧洲这群傻逼，人家龙国的速度都坐上火箭上天了。
    他们还在那打来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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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枫穿回衣服，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
    “琳琳，刚才都录下来了？”
    “嗯，都录下来了，我等会儿拿给俞姐看。”
    “好，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那个实验室在什么地方？”
    “你想潜进去？”
    “看情况吧，这种人工生生造出来的……怪物，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但是看她除了能变成天鹅形态之外，似乎就没有其他异能了。”
    “琳琳，他们现在用没有变异的人做实验，哪知道什么时候用异能者试验。”
    “好，我明白了。”
    窗外看到酒店四周都有守卫守着。
    他坐回到沙发上，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
    忽然，费拉基米尔的名字闪过脑海。
    “琳琳，马上帮我上网找一下费拉基米尔这个人。”
    费拉基米尔是毛熊国人，那跟这种变态的技术有没有关系呢？
    虽然他说他不是兽王，但是自己也无从判断。
    也许白虎只是他推出来蒙蔽自己的都说不准。
    他总感觉好像这事跟兽王有关系。
    一杯酒没喝完，赵琳琳已经有回复了。
    “枫哥，查到了，那实验室在郊外，距离你那里有上百公里。
    坐标我发给你。
    另外，你要我找的那个名字，在网上根本没有。
    但是我在暗网上找到的一个相似的名字。
    叫费拉基米德，是毛熊国乃至国际上都很有名的生物学家。”
    “哦？还查到什么没？”
    “有说他是双胞胎，但是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另外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