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姿:嗯谢谢你。
赖若谦:加油吧。
日次,杨姿等来的并非是身为的陈晶的葬礼等,而在夜间作为儿子的陈铭,就是将陈晶给草草的埋了。
并没有什么仪式,早晨没有葬礼而是一场的《末世军》会议。
本来大家都是在陈晶的带领,如今则是各个小头目的政权大会。
如今大家基本已经是达成了一个协议,分为三派而此刻陈铭依旧是最大的一派,其次就是樊维松,最小的就是杨姿。
但是如果杨姿加入了樊维松,樊维松就会成为最大的一派。
在会议前,樊维松找到了杨姿。
樊维松: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你,之前是因为陈晶的阻止,如今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那么你就会成为《末世军》的最强势力。
杨姿:不可能的,就你这样,你们这么没有人性,人家陈晶才死的,你们这就是要瓜分她的势力,连一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
樊维松:你别傻了吧,这可是动乱的时代啊!你还想的对于死人有安抚吗?
杨姿:我是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的。
说吧杨姿就是离开了,之后陈铭也是找到了杨姿,但是方式却是不同的,因为陈铭已经是个太监了。
因此对杨姿的好色自然是没有,而是投其所好,陈铭说,自己母亲之前对于老弱病残太残忍了,这种做法自己也是不支持,因此只要杨姿加入自己这边。
那么自己一定会执行仁政,以后要是遇到了老弱病残自己一定会妥善的安置。
而这种的说法就是赢得了杨姿的接受,因此杨姿也是加入了陈铭这边。
在会议上,陈铭对于樊维松也是开始了劝说,从势力角度上来说是不需要的,但是从明面上来说还是要的。
陈铭:兄弟,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吧,我才是《末世军》未来的统帅。
樊维松:哥们,那时候为了女人,你对我的帮助确实很大,我很感激,但是如果说没有我,那么如今你不会有这样的地位(被杨姿抓走)。
陈铭:如今一切都是注定的,你又何必呢,我们共同创造盛世多好。
樊维松:哼,一山不容二虎。
其实吧,如果说他们没有来到湄奥大陆,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们两个从小就是在各种的咨询中长大,自然也是知道古代有所谓的皇帝,因此对于他们来说,如今就是一个成为皇帝的绝好机会。
所以谁又肯做老二呢?毕竟在自己的利益面前,而且自己有机会得到,谁又会为了所谓的大义放弃呢?
陈铭:那么你想怎么样?
樊维松: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
陈铭:你想分裂《末世军》。
樊维松:你感觉呢?
此刻两边的人马已经是准备干架起来了。
但是双方都明白,在这里打对于大家都没有好处,毕竟武器就那么多,而且他们两个都有可能死亡,没人愿意这样。
最终的结果就是陈铭,同意了樊维松带着三分之一的《末世军》离开。
并且划分了地盘,奥特山以西为陈铭的地盘,以东为樊维松的地盘,大家都明白,双方未来必有一战。
而占领了以西的大多数地盘的陈铭确实也是“遵守”了承诺,对于那些老弱病残,偶尔路上遇到,都是交给了杨姿的地盘照顾,并且也是按照人头分配了食物给杨姿。
此刻的杨姿也是感觉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虽然当初跟着陈晶目的就是这样,有人可以雷厉风行替自己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如今虽然陈晶死了但是陈晶的儿子陈铭替自己做到了。
不过对于杨姿来说如今要做的就是希望看看樊维松那边那些老弱病残怎么办呢?
因此杨姿就是带着少部分的人马(非梦族),大果近百人,离开了陈铭的大部队,前往去樊维松的东部看看情况。
而此刻陈铭在少了杨姿这个“单纯”的人之后,想到了自己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报仇。
是谁让自己成为了这样男不男女不女,如今自己权势滔天,但是却只能追求权势,女人呢,女人呢?
陈铭恨啊!陈铭知道那个害自己这样的女人皇甫婉一定在这片大陆中,因此就是四处的派人寻找。
很快的就是发现了皇甫婉所占领的盆地,于是乎就是大军包围准备生擒皇甫婉,而后也是将皇甫婉折磨至死。
在离开陈铭的杨姿,此刻正在准备前往樊维松的地盘,但是在离开不久,就是见到了一批《末世军》居然在杀害老弱病残,而且还是直接勒死的那种不用枪杀,毕竟子弹对于《末世军》来说可是比这些老弱病残要来的值钱的。
这些人是十几人为一小队,就是穿着《末世军》的服装(迷彩服)因此杨姿很快的就是认出来了,一开始杨姿以为这一批人就是樊维松的人,没想到樊维松居然如此的狠辣。
于是乎就是让自己带领的《末世军》将这些人围住,阻止他们的行为,在一番询问之后。
杨姿也是发现了,原来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樊维松的人,而是陈铭的人,实际上这么久以来陈铭为了节约粮食,为什么一路上见到老弱病残就是收留了。
真相其实是陈铭早就是派了这样十几人小队,整整上千人,去自己行进路上的前方,早早的就是将老弱病残给杀害了,因此能够碰到的只有少数的老弱病残,大多数都是已经被杀害了。
而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假装自己尊重杨姿的承诺,实际上可是比目前陈晶更坏。
陈铭这种行为就是阳奉阴违,并且心狠手辣啊!杨姿真的是气的不行啊!杨姿从来就没有想过人居然可以坏成这样。
而那些陈铭的手下杨姿并没有杀了他们,只是让他们离开了,毕竟这些人也是为了生活奉命行事而已。
此刻的杨姿下了一个决定,就是杀人,杀了陈铭,自己坐上统一湄奥大陆的宝座,这不是权利的制高点,而是为善行恶的开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