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代表你这是违反国际法对一个主权国度进行武装入侵!”
犹太国带着黄色六芒星斥责道,
“那么请问贵方怎么解释贵方的国土每年都在扩大呢?难道是充话费送的吗?”
克劳修斯站起来盯着为首的犹太国代表说道,
犹太国代表浑身发凉,仿佛被什么洪水猛兽盯上一样!
ps,其实的确是的
在一旁的华夏代表悄悄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虽然这是在骂犹太国,但为啥他感到一阵莫名熟悉的口吻以及一点点被冒犯到的感觉?
“你们肆意轰炸联大的工作人员,要知道截止今天已经有26位英雄在巴勒国内牺牲!你们敢正面回答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克劳修斯见为首的代表进入“僵硬”状态便乘胜追击道,
“……”犹太国代表一声不吭,但通红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他的情绪很不好。
“啪啪啪!”不知道是哪里响起一声突兀的鼓掌声,其他的代表都惊恐的看向四周,
但发觉并不是自己的代表团后也就释然了,也跟着鼓掌。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算账也不会算到他们头上。
这一瞬间,在场的许多代表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句话: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一时间,会场内掌声雷动,高卢国的其中一个代表也想鼓掌但被另一个代表给拉住了,
另一个代表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想咋样是你的事!在这里你代表的是你的国家!
犹太国代表的脸已经红的发紫了,在他看来这些“人型生物”怎么敢反抗他高贵的神选民?
“行了行了!犹太国代表!你也别把你那个虚无缥缈的脸面拿着了,好好想想,是谁给你的土地?是联大,是在座的各位代表!我们能够把土地分给你,就能从你手上收回来!”
索贝克把脚爪翘到会议桌上,引起了周围代表的皱眉。
“可以了索贝克!把脚放下来!别整的我们好像是一帮蛮子一样!”克劳修斯也皱了皱眉,
“嘁!这帮子人类不就是觉得我们是蛮子吗?我们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就跟我们讲蛮子;我们跟他们动手了,他们又跟我们讲文明!主打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索贝克冷哼了一声,
此言一出米国代表的脸有垮下来了,能跟“昨日圆车”里面那个【抓走你妈妈】的图片里面的挎着个b脸的表情还有夸张。
合着我就是个靶子是吗?来一个代表都要怼我两下?我世界第一强国的面子,你们就给我扔在地上踩是吗?
似乎是注意到米国代表越来越沉的表情,克劳修斯转过头看向米国代表
“下一次是你们米国的兽人出任,你最好小心点!他们要跟你动手就直接上了!不像我们还跟你扯皮拉筋!”
暴击*2,合着我不仅得挨骂,还得谨言慎行是吧?你兽人的架子这么大?
“本次会议的第二项议程,关于限制兽人干涉……他国的决定?”
联大议长读的都有点不自信了!兽人?干涉?你在搞笑吧?
犹太国同意,
米国同意,
华夏弃权,
露西亚反对,
不列颠弃权,
高卢弃权,
玻利瓦尔反对,
伊油国反对。
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以压倒性的优势把这项天(瞎)马(j)行(b)空(搞)的提案给否决了。
“欧对了!”在会议的结尾,克劳修斯突然想起啥的,
“圣庭议会以28票同意6票反对通过了扩大战争的提案,战争理由是,惩戒战争!”
克劳修斯将一封羊皮纸写的信扔到犹太国代表都手上。
“好好安排后事吧!”克劳修斯对着犹太国代表说道,当然也看了一眼米国代表。
……
“这里是……”当林奇再次醒来时,他们来到了一处绿洲,这里是一个小巧的城市,
里面犹太人,巴勒人在一起安居乐业,欣欣向荣。
“这里是【伊甸园】也是哈瑞迪旅的驻地,”瞪羚兽人说道,
“哈瑞迪人……”林奇是知道这个分支的,他们相当的古板,但是也是最正常的犹太人。
“你好!朋友,”帐篷外一个身影探进来,
“你伤的很重,恐怕是北边来的吧!”年轻的高脚帽女人说道,
林奇点点头,
“他们啊!真的很难形容……”女人简单的说了几句。
“忍着点,要换药了!会有点疼!”女人递过来一根骨头。
“?”林奇歪头,然后闪到脖子了。
“待会咬着,被发出太大的声音,周围的人们还要休息。”
女人叮嘱着。
开始换药了,女人把一层层的绷带解开显露出烧红了的皮肤,他的这一片的毛发已经在爆炸中燃烧殆尽。
“唔!”林奇死死的咬着骨头,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上几乎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栗。
但大脑的理性让他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他不能辜负他人。
在那一瞬间,林奇仿佛看到了贾米拉?那道身影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就仿佛是转世重生一样?
只不过这一次她是一个传统的犹太人。
在伤口全部换药后,林奇筋疲力尽的瘫倒在病床上,
大骨头从他嘴里掉出,掉在地上摔成了两节,之前的骨头上面已经满是裂纹。
很难想象要怎样的咬合力能把一根牛的大腿骨给几乎咬碎。
“没事了!”
女人轻轻的抚摸着林奇的脑袋,他的毛发其实很柔软,只是因为长期的沙场生涯,他没有机会去打理自己。
“如果没有战争……也许你能够成为一个很优秀的教授吧?”女人喃喃自语道,
昨夜,他在睡梦中呢喃着“孩子们”“贾米拉”“活下去”之类的断断续续的话。
也许没有战争,他能够成为一位老师吧?女人想到。
但是战争把一切都打碎了!
仇恨取代言语发出怒吼!炮灰代替悼词悼念所有逝去的生灵!
“愿你在梦中能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安宁!”
女人轻轻抚摸着林奇的肩膀说道,
她一直很清楚一切,但因为一个“归属感”她始终都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