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定义人的概念，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但现实中最简单粗暴的划分就是外貌。”
一些体表长出了其他基因产物的类人生物显然享受不到联邦的高科技，而高额的基因分离手术也不是他们这种被定义为消耗品的家伙能够支付的起的。
“就是这里，即便是我们霍普城淘汰下来的废料垃圾，在这里也是超乎意料的金属，因为知识的隔断性，他们即便是有原料也无法生产出来锭。”
阿金说着话语，他们在航班固定的地方，这里也有联邦的机械把手因此不用担心遇到不测，但没有机甲傍身的话，他们这些纯种的人类还真不一定有突变的消耗品强。
“很现实，也是一种老套路了，纵观历史，没有什么是在这颗星球上发生不了的。”
“包括。”
陆言说完看了眼如今尚且安好的太阳。
“走吧，去接头吧，经过几年的物料贸易，我已经有一定的客源了，后续的生意进阶需要看他们的需求。”
来到一处阴暗潮湿的巷子里，粪水顺着路边的凹槽流淌，各种肉眼可见的蠕虫在其内乱爬。
街边扒手和特殊服务工作者看着穿着隔离服的二人眼里流露出羡慕。
阴暗的巷子尽头一个赌场加酒馆的复合结构建筑。
看到两个上种人到来，门口的保安先恭敬的将两人安排到豪华包间。
很快这里的主人就到来了。
“哦，迪伦特，我们又见面了。”
简单的握手，鱼人外貌的迪伦特看着一旁的陆言和阿金开口。
“怎么样，这次的货物，另外，你那边找到合格的技师了吗，我们这里对抗沉沦海的怪物每次损伤都很大，已经有一些人彻底变成了深海的奴隶。”
外界并没有安稳，他们这些联邦公民没在这里受到袭击也是因为据点内的机械和联邦律法。
如果公民在外遭遇不测的话，所在的每个街区都会被清洗。
物理清洗不需要证据，全部陪葬。
因此他们这些人上人在外的安全基本上有保障。
这也是绝对钢铁洪流带来的保证。
“有了，这位就是我带来的技师，这次除了物料交易外，也让我们看一下你们要针对的对手。”
有了阿金的介绍，二人短暂的握手后进入了地牢内。
这里肮脏潮湿的空气搭配上绝对的沉沦海辐射让防护服的安全警报一直响起。
陆言肩膀处的机械助手手臂也在不断捕捉信息素。
一间牢房内，一个被合金铁链锁死的怪物出现了。
“搁浅者。”
混合海体怪物，体内的组成部分是谜，在水里有着接近音速的速度以及轻松打破钛合金板的力量，还有电磁干扰能力。
全身上下被插满金属封印的搁浅者用死鱼眼看着三人。
“数据收集进度怎么样了，这个个体和群体的差异性又如何。”
陆言只关心数据，因为想要打造针对型号的机械，需要目标的数据，而机甲的魅力也在于使用数据战斗。
“抱歉，我们这里可不如上城，没有合适的数据测试场所，就连最好的东西在你们那里都是被淘汰的垃圾。”
迪伦特对于这种现状已经习惯了，不公平的才是真实的，至少上城的人不虚伪。
“那就让我测试一下吧。”
没有身体数据的话，陆言很难办，即使这家伙身上插满了唬人的金属管。
在阿金的震怒表情下，陆言将防护服脱下。
机械助手的延伸机械臂在可塑金属的变形下变成一个护肩上面的金属板也全变成了粒子收集器。
“你，你在干什么，快穿上。”
迪伦特震惊了，要是一个公民在他这里被污染，屠杀令就会下达，他们这条街的都要陪葬。
“无妨，让你们见识一下吧，无限流格斗技。”
轻轻张开双臂。
“肌肉！”
瞬间膨胀，陆言的体型快速扩大，很快变成三米高的肌肉坦克。
他体表的温度已经上升到150°常温。
“来吧，搁浅者，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吧。”
大就是力，多就是强，无限流的肌肉可不是练死劲的肌肉。
而是生命图谱浓缩的碳基要素。
沉沦海的辐射接触到高温的体表瞬间被防御，什么传染细菌和病毒都暂时被隔离在体外，即便有，仙人体的五行轮转也不会受到任何浊气的污染。
牢房在迪伦特发愣见比陆言随意掰弯，搁浅者古波不平的死鱼眼露出了恐惧的眼神，他的瞳孔猛缩。
看着袭来的大手，他以为自己要被这个人类杀死。
但很快他意识到了机会。
身上的束缚金属被全面解禁。
“跑，搁浅者哪还敢搁浅面前这个怪物。”
湿滑的粘液被快速分泌，他想要以音速逃离这里。
“想跑，那正好让我会会你。”
在迪伦特和阿金一个晃神间，搁浅者和陆言消失在了下水道里。
“你带来了个什么怪物。”
迪伦特沉默一会儿后开口。
“什么怪物，戴森高中的天才要是被你这样污蔑的话，当心被清洗。”
阿金很快用政治正确警告迪伦特屎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很快，几个下水道被交手的余波爆破后，陆言提着搁浅者的尸体回来了。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进入水里有些麻烦。”
看着豆腐脑外露的搁浅者碎西瓜一样的透露，迪伦特也是心惊不已。
随手丢下尸体，迪伦特看着陆言，他的脸上狰狞的肌肉比一些游戏的代码还花。
“还有什么敌人要测试的吗，一起放出来吧。”
迪伦特想了想咽了口唾液说道。
“没，没了，上人收了您的神通吧。”
就算是有，看到这么骇人的家伙谁敢测试。
“没了就好。”
体型缩小，蒸汽散去，陆言用和谐之风将体表的液体剥离，再次穿上防护服当起了学生。
“业务让我看一下吧，我这边已经有完全克制搁浅者的机械型号了，但我需要看看我能收获什么。”
陆言很穷，他卡里的遗产在这段时间的无限流锻炼中已经花完了。
因此无利不起早，他不能搞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