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回到家中,从九宫格拿出4颗鸡蛋,装在一个大碗中,送到了傻柱家。
“兄弟,我也不和你客气,东西我收下了”。
这一幕被王媒婆全部看到,她对李元更满意了。
鸡蛋平时就很金贵,供不应求。更不用说现在是冬天,鸡蛋更是紧俏的物资。很多坐月子的妇女都很难搞到。
没有想到,李元一次拿出了4颗,看个头可比市面上见过的大一圈。
“柱子哥,别忙其他的,先干正事”,李元把何雨柱拉到炕桌边,他坐到炕沿上傻笑。
“王姨,拿另一沓”,李元看到王媒婆拿出差很多的那一沓照片,两名提醒道。
王媒婆讪讪一笑,从另一个兜里拿出了那沓较好的女孩子照片。
何雨柱接过来,道声谢,快速翻动。
“就她了!”,何雨柱抽出一张,重重拍到桌子上。
李元和王媒婆齐齐看看,然后就是面面相觑。
王媒婆给何雨柱介绍了一番女方的情况,中途何雨柱没有任何改变心意的表情。
“行,没有问题,就她了”。
“你可想好了!”,李元提醒道。
“我就是一个俗人,就喜欢漂亮的,没办法,不然早就找到了。彩礼钱没有问题,只是现在没有自行车票,这个得缓缓”。
“那一大家子,可是个大拖累,柱子哥就不好好考虑考虑”,李元实在是不想让他陷入到后期的麻烦中。
何雨柱和王媒婆都诧异地看向李元。
“这个兄弟,她们家怎么能成了我的拖累?”
“你不得接济她们家,现在生活这么困难”,李元有点懵逼。
“王媒。。。,不对,王姨,您给这个小屁孩讲讲吧,我做饭去了”,何雨柱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哈哈哈。。。”,王媒婆好似刚弄明白,笑的前仰后合,抑扬顿挫,好半天才止住笑。
“小李,常言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意思是女儿一旦出嫁,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不再与娘家有任何关系。
以后她就是夫家的人,就要把心思放到相夫教子方面,回娘家和带礼物都需要夫家的同意”。
王媒婆作为女人,居然回答的理所当然。
这让李元感觉不可思议,难道两个世界的价值观有这么大的偏差。作为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李元难以理解。
察言观色、磋磨心意一向是媒婆的看家本领。王媒婆看得出李元的不理解。
“你应该听说过赔钱货这个说法,因为培养的女儿再好,也是给婆家培养的,都是赔钱买卖。
嫁人,从亲人就变成了亲戚。说直白点,彩礼就像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定离手,再不退还。
以后的日子,帮衬是情分,不帮的是本分”。
今天李元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国人那么痴迷生儿子,看来不仅仅是传宗接代,还有一个原因养儿防老。
来自后世灵魂的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这种冰冷的重男轻女的风俗。即使是一个女人,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他的情绪只是低落了一会儿,就释然了,未来一切都会不一样。
女人将来的地位会提高到成为隐形的一家之主,会出现无数的宠妻狂魔。
更加变态到出现女权运动,导致小日子地铁上,一旦因为拥挤发生男女触碰。男的为了降低伤害,会直接攻击那个女的。
到时最多拘留、罚点小钱,如果定性为互殴就更好了。
但是一旦被认定性骚扰,不仅有高额的罚款,还有可能坐牢。
一饮一啄,缘生缘灭,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吃饭的时候还没有看到何雨水,李元奇怪地询问,得知她这周学校有活动。
本想离开的李元,被何雨柱粗暴地留下。
因为是周末,何雨柱拿出了一瓶白酒。
“小元子,今天你有口福了,这可是好酒,杏花村汾酒,口感超好”。
“王姨,您也来点”,何雨柱试探道。
“整!”,王媒婆非常干脆。
三人刚吃了几口,就听到了敲门声,何雨柱开门迎进来的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哎呀,吃上了,还有鸡蛋!傻柱子,有好吃的,怎么忘了老太婆我”。
聋老太太也没有客气,麻溜地爬上炕,就挪到了炕桌前,坐到主位。
王媒婆心中不喜,但是她可是知道聋老太太在大院和街道里的威望,不敢造次,尬笑地打招呼。
“哎呀,是你呀!”,聋老太太好似刚刚看到王媒婆,王媒婆也不敢起态度。
何雨柱忙着拿来两副碗筷,把易中海安排到龙太太的左手边。
此时的座次是聋老太太主位、易中海主陪,王媒婆是副陪,李元和傻柱一起坐在末席。
整个场子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联手把住。
由于原主小的时候不懂这些弯弯绕,工作后,也懒得参与,更像是一个小透明,听吆喝就成。
今天,李元第一次见到这种场合,冷眼旁观,静待事情的发展,也想看看何雨柱如何应对。
易中海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2斤的粮票放到何雨柱面前,“这是我和老太太的”。
何雨柱没有说话,笑着给易中海斟酒满杯。
聋老太太也没有客气,夹起一筷子鸡蛋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微笑着频频点头。
何雨柱夹了一大块,放入了易中海碗中,又招呼着王媒婆吃喝。
吃了几口菜,喝了三杯酒,易中海放下碗筷,聋老太太还捧着碗,小口吃着烩菜,泡好的白面馒头,口感正好。
“王媒婆,看来今天是给柱子介绍对象,怎样,有没有合适的?”,易中海笑的温和。
王媒婆从腰上的一个小兜抽出一张手帕,轻轻擦擦嘴,慢条斯理道:“易师傅,今天是赶巧了,给小李介绍后,顺便给何雨柱同志介绍一个好媳妇。
幸不辱命,何雨柱同志居然看上一个”,说完,笑盈盈地看着易中海,用眼角扫了聋老太太一眼。
“这是大好事,柱子都快成困难户了,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一直非常重视柱子的婚事,说说看,是谁家的姑娘?”,易中海的表情更亲切了。
王媒婆简单介绍了一番姑娘,她留了一个心眼,没有说女方的住址。
当说到彩礼时,易中海眉头紧皱。拿起照片端详几眼,递给了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了几眼,“眼花的厉害,看不清了”,端起碗,继续小口小口地吃菜。
“简直是胡闹,这是卖女儿,这样的家庭能教出什么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