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阵型被打乱,散人玩家立刻逃之夭夭,【蜂后】的人却面容冷静,扶持着队友往新的站位跑去。
苏聿久见此,收回了剑,好戏看来还没结束。
空中的这只火焰凤凰,一时间给【蜂后】的机动小队增加了不少压力,一些近战攻击不到火焰凤凰,远程的输出还要担心火焰狻猊的进攻,一百多支机动小队,就被两只召唤物牵制住了,【蜂后】决定后撤。
魅阵营似乎不想这么简单的让魍魉阵营逃脱,又掏出了一张底牌,地面上一只披着岩峦的大蛇从地面升腾而出,两只竖瞳死死锁着魍魉阵营的退路。
“看来这魅阵营想一波把他们打怕啊。”苏聿久暗道不妙,别等下掉头打魑阵营去了。他拿刀往岩峦大蛇的方向走去,不走楼梯,不坐电梯。
“你去干什么?”雨夜问道。
“我去给他们打打气!”苏聿久直接从天台上用力往那岩峦大蛇处一跃。
此时魍魉阵营的玩家正处于进退两难之际,只听得空中一声暴喝:“狗东西,吃你爷爷一刀!”
一个人影从天而降,裹挟着无比的气势,将一把刀插进了岩峦大蛇的脑袋中,蛇头被巨大的冲击力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惊起一地尘埃。
苏聿久站在蛇头上,拔刀朝天,大吼,“夺旗!”帅还没过三秒,就被岩峦大蛇一尾巴抽飞到天上,当真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不过苏聿久的目的达到了,魍魉阵营被夺命刀客的一刀,重新打出了气势,不要命地往三个召唤物身上招呼技能,正所谓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众人栽树树成林。
那些炮灰玩家也完全发挥出了炮灰的作用,前仆后继的朝着三个召唤物慷慨赴死。
有了炮灰玩家的拉扯,【蜂后】压力减轻,有条不紊的重新组织进攻,本就已经暗淡的火焰狻猊,随着一道道技能落下,消散在了地面。
空中的火焰凤凰也难逃一劫,被众人集火死于空中,炸出一道灿烂而又明媚的火花。
苏聿久站回天台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他刚刚跳下楼的时候,留了一道水凝分身在天台,被岩峦大蛇抽飞的也是水凝分身。
“你帮了魍魉阵营,魅阵营怎么防守?”雨夜有点不解。
“你以为他们只有这三个召唤物?”苏聿久嗤笑一声,“还没完呢,魍魉这边肯定是要撤退研究对策的。”
【蜂后】自然也是想到了这点,在处理完三个召唤物之后,没有选择进攻,而是回撤到了阵营交界处,他们无法确定对方是否还能继续召唤,还能召唤几只。
必须得有应对办法了,才能继续进攻,不然无论怎么进攻,都接近不了大纛的位置。
魑阵营这边也遭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不是被散人玩家,而是被【橘中戏】的三个人。
大楼前,煌世鸢正在跟三人对峙,她是除了苏聿久、雨夜之外,魑阵营等级最高的人,也是战力最高的人。
“还不放弃呢?”其中一人开口嘲讽道,“我们不是来夺旗的,我们是来找苏聿拾的,只要让他出现,我们立马就退。”
“你们是什么货色?也想找苏聿拾?我就不信,你们三个人能打的过我们这么多人。”煌世鸢不多废话,开着技能就往三人打去,丝毫不怂。
“记住,杀你的人叫联手卒!”
煌世鸢只听得声音落下,那联手卒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对她狞笑,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后面,忽然前面一把匕首刺进身体,她又往前看去,还有一个联手卒对着她笑!后面的联手卒同样是一一匕首没入了煌世鸢的后背。
她一招未出,就被这个联手卒送回了大纛附近。
魑阵营的人立刻是一大箩筐的技能扔了过来,不要灵力一般疯狂砸着三个人,这三个人可不是苏聿久,开始快速闪避技能,而后其中一人,被联手卒抓住手一带,进入了人群中。
“记住,我叫花士象!”
声音落下,这花士象身体瞬间胀开,化作一个巨人,一手拎着一个人当做武器,横扫一大片,技能打在他的身上,都只是刚刚破防,他举着一个人做投掷状,狠狠的将人抛出,砸倒一片后排的法师。
最后一人在花士象和联手卒表演完以后,站到众人面前,优雅的鞠了一躬,起身就见他脸上多了一副面具,“大家好,我是白脸将!”
面具苍白无色,所有看见面具的人却发现自己释放不了技能,甚至无法行动,目露惊恐,这究竟是什么技能,居然能把这么多人控制住。
联手卒这一下杀得正欢,他最喜欢这种站住不动的敌人,锋利的匕首一个个地送走了这些玩家。仅就三个人,就把守护魑阵营大纛的队伍杀得溃不成军。
风雨杳如年站在窗户边上,眉头紧紧锁在一块!
煌世鸢重新回到战场,同时赶来的还有裴渡和他的援军。
联手卒见到又有人赶来,对着煌世鸢挥了挥手,“再见,晚一点继续杀你。”身影一闪而逝,离开了战场。
花士象也缩小了身体,带着白脸将往后撤退。
煌世鸢见到三人撤退,内心起伏,这个游戏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变态的玩家。
裴渡上前问道,“大纛没有丢吧?”
“没有,他们不是来夺旗的。”煌世鸢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波动。
“那他们是来干什么的?”裴渡不解。
“说是来找苏聿拾。”风雨杳如年走了过来。“他们是什么人?”
“橘中戏的。”裴渡看着三人离去的方向,“他们都不太正常,你们尽量不要交手,看好大纛就行,他们再来,就告诉他们苏聿拾现在在魅阵营。”
“直接说?”
“直接说,他们如果去找苏聿拾,他一定会谢谢你,他可是想找橘中戏想的紧呢。”裴渡发出一声冷笑,随后接着道,“我先回防,魅阵营和魍魉阵营暂时停战,我们外面的压力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