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阅跟赵紫韵谈话不欢而散,躺在床上赵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嫁人,怎么就能不嫁人呢?
林嘉怡看丈夫又跟蛆一样,安慰着他说:“不急,等两年说不定思想就转变了呢,你不能逼她,你越逼她她越跟你反着来,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她的脾气?”
赵阅正过来盯着房顶说:“我不是逼她,我就是搞不明白她怎么想的,咱们旁边也没有不嫁人的例子啊,她是怎么想到的呢?”
林嘉怡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你说是不是咱俩吵架让她觉得结婚很可怕?或者我怀孕挺着肚子让她感觉害怕?反正我也想不明白,问她她也不见得会说实话,睡觉吧以后再说吧。”
赵阅转过身搂着她说:“不睡,于所让我明天歇一天,缓解下情绪,不要带研究中来,虽然我觉得我情绪挺好的,但是于所不听啊,不过休息就休息吧,你要困了你就睡。”
林嘉怡嗯了一声就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了。
赵阅就睁着眼睛左思右想,一会想这一会想那,也不知道几点才睡着。
睡到半夜发现媳妇跟个八爪鱼似的给他缠着,赵阅一阵心累,好不容易挣开她还来脾气了,闭着眼睛说不爱她了,以前都是这么睡得。
赵阅哄了一会等她又睡着发现自己失眠了,轻手轻脚下床走到外屋嘬了斗烟透过窗户看见王虎蹑手蹑脚的拎着一个肘子边啃边走。
看了下时间半夜两点半,好家伙这是吃宵夜吃习惯了,一天不吃就饿的慌啊。
拉开门走了出去轻声说:“虎子,你这就不睡了?”
王虎把嘴里的肉咽下去也轻声说:“赵哥,我实在饿的受不了了,您要不要吃点?”
赵阅连忙摇头:“你吃吧,我就不吃了,白天不上班,起晚点也没事,你吃完了就睡觉去吧。”
王虎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赵哥,要我说您就别担心紫韵嫁人不嫁人的事儿,我觉得她这是嫁人恐惧综合症。”
“嫁人恐惧综合症?”赵阅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王虎用力的点了点头:“对,这是一种病,您越经常说她越觉得害怕,就像新兵扔手榴弹似的,你越提醒他拔了就用力扔,他越害怕,拔了就不知所措了,所以啊,您就不要提了,等她自己想明白了就行。”
赵阅被王虎这么一开导心里也舒畅了不少,看他拎着肘子跟做贼似的就训斥他:“去去去,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做贼呢?赶紧回屋。”
王虎把头一缩嘟囔一句:“我就知道您得这么说。”
赵阅间歇性耳背发作了,背着手就回屋了。
也没去里屋跟媳妇睡,躺外边没一会就睡着了,这回没做梦,看来睡觉之前也要保持心情舒畅,以后睡觉之前得骂王虎一顿。
早上起来赵紫韵没事人似的喊哥哥早,赵阅也一副好哥哥的样跟她说:“嗯,妹妹早。”
一行人吃过早饭从家里带了点菜来到四合院,赵阅背着手到院里溜达一圈,跟各家老娘们打打招呼发现就许大茂在家看书呢。
他现在工作弹性挺大,时不时在家也是常事,赵阅跟他打了招呼后问他:“大茂,昨晚我们有事孩子们没什么事儿吧?”
许大茂抱着孩子说:“昨晚考试了,除了语文卷子苏娜没改,其他的都批好了,听她说还不错,一直拖后腿的王成虎进步最大,给他爹高兴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说到这里许大茂又神神秘秘的碰了他一下:“昨晚你没回来咱们院里可热闹了,何大清昨晚下班时候在路上给人揍了?”
“何大清?他揍人?他不是一直在院里挺安稳吗?揍院里的人?”赵阅有点惊讶。
许大茂嗨了一声:“哪能揍院里人啊,还没进胡同呢,就碰上俩人说娄小娥怎么还不出来,何大清就停下来问那俩小子等娄小娥什么事儿,那俩人也嚣张惯了,就跟何大清呛起来了。
何大清能惯着他们?上去两拳就给他们放地下了,给他俩一顿好打,说以后再特么跑胡同头就给他们腿卸了放锅里炒。”
赵阅听到这里发现许大茂不说了就问他:“后来呢?”
“后来啊。”许大茂把许子文放他怀里看着赵阅说:“你看我现在也没买菜。”
赵阅瞪了他一眼,抱着许子文往家走:“过来吃就直说就行了,还差你爷俩一口?”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说:“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吗,我这还有一坛米酒,挺甜的,咱中午喝了?”
赵阅也想尝尝许大茂找来的米酒跟他的有什么不一样,就等了他一下。
俩人进了跨院,许大茂跟赵阅家人打了声招呼就把坛子放桌上,坐院里又继续说:“后来等院里人赶过来那俩小子早就跑了,院里人都埋怨何大清揍人没水平,这还能给放跑了。
回来后大家问他怎么打起来了,何大清就说他家厨艺好歹传自娄小娥娘家,虽然不是嫡系吧,但是也有香火情,看到这事儿哪能不上手?”
赵阅点点头,有一份香火情何大清肯定得动手,不过他自打抓了个汉奸后明显不怕事了啊,最近在院里也一改往日深居简出的样儿,虽然跟易家还不怎么对付,但是跟别人也有说有笑了。
赵阅逗了一会许子文看他困了就给放屋里炕上,拿了一包烟拆开扔给许大茂,他拿着烟斗俩人坐院里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许大茂闻着赵阅烟斗里的烟这么香就问他:“阅子,我早就想问你了,你这烟怎么这么好闻,我家也有烟斗你给我点尝尝怎么样?”
说完也不等赵阅回话就跑回家去了。
没一会许大茂就带着个烟斗回来了,坐那跟个小狗似的用希翼的眼神看着他,赵阅心软了,他就见不得小动物们这副模样。
掏了点烟丝递给他没好气的说:“就这一回啊,没下次了,这都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
许大茂满嘴答应,塞烟斗里点燃抽了一口说:“嘶,这香味,霸道啊。”
这话等于挠到赵阅的痒痒处了,翘着二郎腿得意的说:“怎么样,美吧,抽了我这烟丝,再抽卷烟那就没劲了。”
许大茂晃晃脑袋用迷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