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桐虽然十分不相信耳朵听到的,但是北帝从来没有向他撒谎过,更别说是有关死敌陆云了。
一股挫败感涌上南桐的心头,毕竟消息灵通,无所不知,已经像是一个标签贴在了他身上。
而他也以此为荣,而如今陆云的行为无异于将他这个标签撕了下来,并扔在地上又踩了两脚。
“北帝大人!您告诉我陆云他现在在哪儿,我现在就去将他给您捉来!”
对陆云恨之入骨的北帝,此时却反常的摇了摇头:“这样杀死这个狗杂种,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吾不光要他亲眼看着吾娶了他的女人,更是要让他的血来给吾的婚礼画上浓妆艳丽的一笔!最后绝望的死在他一心想要搭救的同伴手里,死不瞑目!桀桀!”
“只有这样,才能解吾心头之恨!”
“北帝大人英明!”南桐光是听,就觉得大块人心,恨不得立刻见到这一幕。
“明日成功与否,就看南桐你的了!”
“放心吧!北帝大人,我定然不会让您失望的!”
北帝点了点头:“下去吧!”
南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冰晶宫殿。
“陆云你个秋后的蚂蚱,吾看你能蹦跶到几时!”
北帝目视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说道。
走出冰晶宫殿的南桐,本想直奔囚禁着龙大炮四人的偏殿而去,但是想了想,完成驱魂摄魄秘法一两个时辰下不来。
让火猿等太久了不好,毕竟这是他请来的贵宾,更是正阳圣殿的大长老,就怎么在偏殿晾着人家,未免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灾厄之日的时候,双方兴许还会有合作呢!
这个时候将关系搞僵了,弊大于利!
踏出的脚又被南桐收了回来,扭头去了另外一个偏殿。
“南老弟!”火猿看见走进来的身影,赶忙上前相迎。
“让火老久等了!抱歉抱歉!”
南桐歉意的说道。
“嗳!南老弟这是什么话!莫不是将老夫当成了外人?”
“不敢不敢!”南桐眼中流露出激动。
当然,是装的,逢场作戏对于南桐来说,信手拈来!
“那咱们离开这里吧!火老,老弟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绝对比昨晚的还劲爆!”
“哦?”火猿瞬间来了兴趣。
他不得不承认,虽说岁数大了,但是男欢女爱这点事儿他是真爱啊!
尤其是娇艳欲滴的美女在怀,呼吸着她们身上散发出来青春气息,让火猿每每都有种回到血气方刚时的体验!
看到火猿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以及眼中射出的淫芒,南桐嘴角微微上扬,心说:这正阳圣殿的大长老不过如此尔尔!
火猿似乎是听到了南桐的心声,下一秒竟然收齐了这副表情,一脸郑重。
“南老弟,这个事情暂且先等一等!天色还早,不急这一会儿。”
“嗯?火老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
南桐心中纳闷,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精虫上脑的人克制住原始的冲动。
“南老弟!老夫也不瞒你,你跟老夫说句实话,这陆云可是个狠角色!你们有几成把握将其拿下?”火猿兴许觉得话说的有点直接了,又补充道:南老弟!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近一些绵薄之力!”
听到前半句话,讲真的,南桐心里确实挺生气,这简直是在赤裸裸的侮辱北帝,侮辱整个北寒之地!
可听到火猿后面补充的,南桐眉宇间的阴霾顷刻间一扫而空了:“火老您的意思是?”
“南老弟!就单凭你我之间的关系,老夫就不能做事不管,更何况你们这次的敌人同样要是我正阳圣殿的敌人。”
火猿话锋一转:“但是南老弟,你必须给老夫说清楚一件事儿!那陆云明日果真会出现在北帝的婚礼上吗?”
“一定以及肯定!”
话音未落,南桐已经给出了答案。
“这么肯定?”
“就是这么肯定,陆云那个狗杂种一定会出现的!”
南桐目光炯炯的看着火猿!
“行!南老弟!老夫信你!这就传消息回去,叫人过来!势必明日拿下陆云!”
“需要什么,火老尽管说,老弟去给你准备!”南桐大喜过望的说道。
虽说他对北帝布下的天罗地网,十分有信心,但是有一道正阳圣殿的保险,不更加安全嘛!
“这个就不劳南老弟了!老夫自有准备!不过……”
火猿话说一半,便戛然而止了,而是给了南桐一个你懂得眼神。
南桐瞬间会意:“害!火老!你看我这脑子,施展完秘法肯定会腰酸背痛,自然需要有人在身边服侍!老弟这就去给火老挑选几个侍从。”
“还是南老弟懂我!老夫看不用别的,就刚才带老夫来偏殿的侍女就不错!”
火猿满脸淫荡的说道。
“好说!火老您先忙着,老弟这就去给您安排!”
南桐拱手说道,心中暗骂了一声:老色皮!
便退出了偏殿。
殿外,鹅毛大雪下一个穿着单薄丝绸的女子正安静的站着。
白皙的皮肤,与这白茫茫的大地浑然一体,如同是用冰雕刻出来的那般,美不胜收!
也难怪会让火猿流连忘返,这就算是放在整个上界,也是一顶一的美人胚子。
“伺候好里面的糟老头子,好处少不了你的!”
“是!主人!”侍女微微鞠躬:“还是老方法吗?”
南桐点了点头:“有些东西还是掌控在自己手里,让人安心!”
说着南桐便消失在了白茫茫的雪地里,却没有留下一个脚印。
而在帝都郊外的一处荒废的破庙门,一头戴斗笠的僧人缓缓推开破旧的大门,走了进去。
庙内的地板上已经加积满了厚厚的一层雪,全都是从庙顶的破洞中飘进来的。
“阿弥陀佛!”僧人对着已经被积雪覆盖的佛像施礼,摘取斗笠,露出一副怒目金刚之相。
用脚在地上轻轻一划,庙内的积雪瞬间一扫而空。
“此行凶多吉少,不过如若能够铲去之体这个毒瘤,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说着僧人盘坐在被冻的梆硬的蒲团之上,颂念起了经文。
登时破败的寺庙佛光显现,诸天神佛虚影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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