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半天的刘岚,也只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使劲的往傻柱的身边靠了靠。
“柱子,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跟三大爷说话可就不对了。”
“他怎么说都算是咱们的长辈,哪儿有你这样说话的,赶紧跟三大爷道歉,不然我可不能饶了你。”
“咱爹可是都发话了,你赶紧的跟三大爷道歉,别让我说你,你要是再磨磨蹭蹭的,那咱们可就得好好的说道说道。”
刘岚不满的拧了一下傻柱的耳朵,不耐烦的催促着。
老爹都专门的点她的名,她要是再不表态的话,回头可是会被挑毛病的,所以现在也只能赶紧的催催傻柱,别再继续犯轴了。
天天在一个被窝里睡着,她对傻柱可是太了解,她说一傻柱肯定不会说二的,所以说这事儿肯定就会过去。
总算刘岚是说话了,接下来的事儿可就好说太多了,最起码傻柱不会再犯轴了,何大清也在心里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的话傻柱可以不听,刘岚现在既然开了口,傻柱肯定就不敢多说什么了,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再了解不过。
想到这儿的何大清,扭头看向了傻柱,等待起了反应。
没法子了,这下子也只能够低头了,傻柱不由的攥紧的拳头。
但这时候既然媳妇都发话,他也只能够捏着鼻子认了,不然回头可没有他的好果子吃,再加上媳妇现在还怀着孕,那可就更加不能唱反调的。
这次就算是给阎埠贵服了软,等回头有了机会,肯定是要把场子找回来的。
“得得得,三大爷,咱们都别说了,今儿算我错了,我跟你赔个不是。”
“算我有眼不识泰山,跟您老唱反调,您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别再跟我这混小子一般见识了。”
“我喝一个,咱们都在酒里了,是爷们就什么都不说了。”
傻柱端起了酒杯后一饮而尽,把杯子反过来后,让阎埠贵看了个清清楚楚。
话都说到这份儿,阎埠贵要再是跟他过不去的话,他可就有话说了,也只能算是阎埠贵当老的过分,跟他这小辈一般见识。
媳妇的命令必须得听,他都做到了这份儿上,媳妇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还好还好,傻柱总算是放下了面子,算是彻底的给足了阎埠贵台阶下,刘岚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在凳子上扭头看了过去。
傻柱说这些也算是做到位了,接下来就看阎埠贵怎么说,要真的还在不依不饶,那别说傻柱,她都不乐意了。
而且这时候话也是老爹让说的,真要是阎埠贵回头还计较的话,那老爹要是不说些什么,那可就太不称职了。
“三大爷,你看傻柱都这么真心实意的跟你道歉了,咱这事儿可以揭过去了吧。”
“你可是傻柱的长辈,从小看着傻柱长大的,他这时候说这些也算是无心的,你总不能跟一小辈一般见识。”
“来来来,我给你满上,你好好的跟我爹喝点儿,也在这儿多聊聊天。”
刘岚站起来了后,拿着酒杯给阎埠贵倒上了酒,给足了诚意。
老何可是傻柱的亲爹,傻柱都坐到这份儿上,再不管管可就说不过去了,不能说这事儿光让她一人兜底。
于是,刘岚倒满了酒后,也扭头看向了何大清,着急的使起了眼色。
得得得,这事儿傻柱做的已经算是到位了,不能再这样看着了,何大清也是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再加上刘岚现在都看向了他,意思都表达的很明白了。
傻柱这小子虽说混了一些,但他以后还得指望着傻柱,所以也得帮衬帮衬,不然回头傻柱真生了他的气,老了没人管可就坏了。
“老阎,你就别傻站了,赶紧的过来吧,我儿媳妇可把酒都给你倒上了。”
“你要是再跟傻柱一般见识,那可就是你这当大爷的不是,你也不想让小辈记恨你吧。”
“咱们可都没多少时候了,等回头走了之后,还都得靠着小的帮衬呢,你要是再对傻柱生气的话,回头傻柱不送你最后一程,那麻烦的就是你了。”
何大清招了招手,看着阎埠贵半真半假的打趣着。
他也知道阎埠贵的为人,平时可算是最注重脸面的,真要是回头傻柱不过去,那最后丢人的可就得是老阎一家子了。
况且老阎家的那几个孩子,拿傻柱还真没辙,也只能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他就不信阎埠贵的心里面不犯嘀咕。
不送他走最后一程?这话说的,阎埠贵也立马就在心里面犯起了嘀咕。
对于傻柱这种混不吝的小子,说不定还真能够办的出来这种事儿,可不能让事情这样,而且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傻柱也表达出了诚意,他也不能够再计较。
傻柱刚喝的那杯子白酒,最起码也有三两多了,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所以这事儿也只能就这样了,免得再落个,跟小辈一般见识的话柄。
“好好好,老何,刘岚,我也就是冲你们,不然这事儿不能这么简单算完!”
“傻柱,你也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跟长辈说难听的,这可是会被人说不懂规矩的,也就是我这么大度,换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老何,既然你把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那我今儿可得多喝点儿你的好酒,争取把肚子的气撒出去,你可千万别心疼。”
阎埠贵轻描淡写的说完后,立马就回到了刚才坐的位置。
说实话他还是挺馋何大清家里面的饭菜,所以这顿饭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傻柱刚才说他也找回来了面子,可不能真生气,不吃这顿饭。
他今儿过来,可是专门为了秦淮茹的事情,这事儿还没打听清楚呢,那就更不能走了。
总算是过去了,这事儿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恐怕还真是麻烦,何大清心里面的大石头落了地,看阎埠贵感觉到有些顺眼了。
阎埠贵一家子虽说现在混的不错,最起码面子是给他们家了,所以不能不承这人情。
还是得赶紧的应付好,省的阎埠贵待会儿再找后账。
“这就对了老阎,都一个院儿住着,有什么过不去的。”
“傻柱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就说你一当老的,不能跟傻柱一般见识,吃菜吃菜,你现在刚过来填填肚子,待会儿咱们再喝。”
“你既然今天都过来了,我说什么都不能缺了你的酒,这点儿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
何大清搂着阎埠贵的脖子,大气的说着,表达出了诚意。
只要不找傻柱算账,那剩下的事儿怎么都好说,最起码也算是过去了这关。
阎埠贵一家子跟张主任现在的关系,那可正是最好的时候,他可不能够在眼前这时候,被挑出来了理。
这就算是完了,秦淮茹也是有些傻眼。
她还以为傻柱和阎埠贵,还真能够打起来呢,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这也太没意思了。
打起来她两不相帮最好,但现在老何家既然服了软,她现在都跟老何过到了一块儿,也得帮衬着说两句,看样子只能好好的巴结巴结阎埠贵了。
“三大爷,这事儿你看弄的,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人,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你赶紧的喝点儿,别再因为这点儿小事生气了,别人不知道你的为人,我对你可是最了解不过。”
“三大爷在咱院儿里可是最大度的人,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生气,我早就说了这话,事情算是被我说着了吧。”
秦淮茹把硬菜往阎埠贵的身边推了推,笑呵呵的巴结着。
她现在也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势,老何一家子都服软了,那她就更甭提了。
还是赶紧的巴结巴结,也省的阎埠贵回头对她有意见,她的事情可是还没过去,还是得防着点儿阎埠贵,这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秦淮茹?!不说话都差点儿忘记了正事,吃了一口菜后,阎埠贵放下了筷子,扭头满脸认真的看了过去。
平常的秦淮茹,跟何大清和刘岚还算是能够说的过去,但对傻柱那就不怎么样了,平常基本都不说话,更别提帮着傻柱说话,这更是不可能的事儿。
现在秦淮茹突然的这么表现,很明显就是跟老何一家子攀上了关系,不然也不会这样。
“秦淮茹,你这话说的,倒像是这家里的女主人一样。”
“看样子你最近没少和老何走动,我看要不了多少日子,你都能够跟老何成了吧,真要是成了的话,可不能忘了我这媒人。”
“你当初要过来,还是我帮着说情的,这你心里面总清楚吧。”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给秦淮茹故意的提起了醒。
秦淮茹也不是一蠢人,话这么一说,肯定能够看的明白,要是再跟他继续装糊涂的话,等回头找到了机会,他可就得好好的找秦淮茹算算账了。
不能让秦淮茹觉得,他一家子人是好糊弄的,所以必须得把秦淮茹给点醒,也省的夜长梦多。
正在吃菜的秦淮茹,手不由一怔,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阎埠贵突然的说这些话,她心里面也清楚是什么意思,看样子这事儿还真是躲不过去,还是得赶紧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必须早点儿把阎埠贵心里面的疑惑打消,她才能够过去这一关,没想到傻柱这事儿过去了,反倒开始把事儿弄到她头上来了。
“三大爷,你看你这话说的,我算是什么女主人。”
“只是因为老何一家子心眼好,才让我们一家人过来吃饭的,你可千万别多想,真要是误会了就不好了。”
“你对我的好,我可是都记在心里的,真要是我们成了,保准第一个就想着你,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秦淮茹可没有那么没良心。”
秦淮茹略微想了想后,立马抬头看向了阎埠贵,一脸笑意的说着。
这时候可不能出一点儿差错,不然阎埠贵这关就算是过不去了,阎埠贵这么多心眼的人,可不是这么好糊弄,必须演戏演的像一些。
只要让阎埠贵找不到证据,阎埠贵也就不能够来找她的麻烦,这样她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不对劲,还是不对劲,阎埠贵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秦淮茹,想看出来一些端倪,却没有看出来什么。
秦淮茹这话虽然说的底气很足,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
看来这顿饭吃的有些困难了,今天估计套不出来什么有用的话。
阎埠贵这老东西,怎么又开始找上了秦淮茹,这可不是一个好情况,刘岚放下筷子,皱着眉头开始想起了对策。
她知道阎埠贵这么说,心里面肯定还是犯嘀咕,不然也不能这样。
但既然把话说到这儿了,她必须打消了阎埠贵的疑惑不可,事情要真是暴露了,那可就麻烦了,所以还是把事情考虑在前头的好。
“三大爷,你看你这话说的,随随便便的吃顿饭,你就别再这么疑神疑鬼的。”
“别说是秦淮茹了,你没事儿也能来我们家吃,我们也是欢迎的,现在日子越过越好,谁还能差点儿吃的,这可就太不像话。”
“实话告诉你吧,自从秦淮茹上次来了后,我爹没看上眼,现在都让我再继续托着媒婆说呢,只是一时半会没有找到合适的,真要是找到了合适的,我爹肯定就该去领证,到时候肯定都得告诉咱们四合院。”
刘岚笑呵呵的说着,眼睛一转笑呵呵的说着。
托人,能托人才怪呢,那可就是她们一家子缺心眼了,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忽悠阎埠贵了,希望能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她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不把事情给阎埠贵摊开来说,阎埠贵心里面肯定是不会放下疑惑的,指不定还得出什么幺蛾子呢,所以这事儿她也只能开始胡编乱造了。
至于阎埠贵信不信的,她其实心里面也没底,但这事儿最起码已经说出来了,也算是有了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