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举行的净化仪式吗？”
    老人看着黎曼，虽然话语是询问，但没有一点疑惑的语气，相当笃定。
    “那你就快走吧，这里不是艾发女士的信徒应该逗留的地方，外城已经被污染和抛弃了，这里被邪恶的存在占据，如果这种状况不加以扼制外城将会面临那一次那些飞行怪物的火焰。”
    黎曼知道这位老人说的是什么，当时的龙血王骸自动触发他也在场。
    “我......我就是来扼制这种情况的。”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思考着影响开口，“如果您说的污染是由那种头戴黄金面具和冠冕的人制造的话。”
    “孩子，离开吧，那不是你能抗衡的家伙，那是祭祀某个存在的家伙，他的本体并不在此处，而且......”
    这个老人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止住了想要说出的话。
    “离开吧，趁着外面的活死人还没有被那位大人清缴干净，趁着皇宫中的大人物、帝皇陛下还认为外城只是普通的民愤的时候。离开吧。”
    老人摇着头，转身离开了小院，留下想要说什么的黎曼不再理会。
    “摩根哥，你说为什么那位老人要我们放弃呢？”
    黎曼小心翼翼返回二层，继续守株待兔，但是这个疑问萦绕心头。
    “太多的理由了，比如不老不死的愿望、亦或是被胁迫。总之渎神者的行为是绝对错误的，你只需要记住这个就好。不要去听他们的理由，因为信仰不坚定的人本身就没有资格谈论信仰，没有资格活着。”
    “......哦......”
    黎曼不再询问，盯着周围的街道，等待着新的一拨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很快，那两个兽人兜了一个圈子又靠近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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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吧，你打听到的消息。”
    此刻的天边已经有着将要亮起的趋势，沃恩看着已经像是溺死的美女堆中的波普·鲁斯，起身绕开了想要继续靠上来的莺莺燕燕，来到了僻静的角落。
    库洛迎了上来。
    此刻他再不敢有一丝想法，能训斥这位喜怒无常的鲁斯少爷，沃恩的地位已经不是他能够尝试撼动或是无视的了。
    “据说是今年兽人的攻击比往年少不少，有一些去雪山游猎的士兵看到了有着白发的长耳少女在风雪中行动。”
    “联系呢？”
    “听那些士兵说，曾经鲁斯雪山的精灵隐森还存在的时候，在隐森的外围有不会落雪的树林或是草地，那里有着足够鲁斯雪山内兽人省着吃挨过冬季的食物。”
    “这样么，还有更详细的信息吗？”
    面对沃恩的追问，库洛无奈地摇了摇头。
    “更多的那些士兵们也不清楚，甚至有些人认为那是喝醉酒之后看到的幻觉。”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着沃恩，希望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满意。“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安排人手去鲁斯雪山内探查一下。”
    “不用了。”
    沃恩直接拒绝。
    他不傻，鲁斯雪山的精灵如果真的还存在，但凡多一个人知道都有泄露消息的可能。更何况库洛商队的人之前已经用走私的方法诈骗过一次那里的兽人，第二次还去？只有傻子才能上当。
    不会在进入雪山的第一时间被袭击才是怪事。
    “之后的事情我会接手，你负责在鲁斯哨堡建立起白石平台就好。根据鲁斯哨堡的情况，你最好和野玫瑰的会长、酒神商会的会长以及你归属的绿田商会的执事商讨一下。酒水、女人以及炭火是那里的硬通货。”
    “我知晓，您放心。”
    库洛已经不知不觉用上了尊称，对于谄媚的商人，沃恩点了点头。
    他现在在思考怎么将鲁斯雪山的事情告诉林恩领主，同时也让赫蒂小姐知道是自己探听到的消息。
    边想边返回自己的驻地，刚刚换下满是荷尔蒙和花香的外套，两个阴影就出现在房间的角落。
    “大人，您要找的少年有消息了。他希望能得到关于圣杯商队的情报，以及一个直面圣杯商队的库林先生的机会。”
    “他坦白了？”
    那个没有告诉自己姓名的少年，对方的警惕心相当高，始终隐藏着来到帝都的真实目的，不过他估计对方也看得出来自己已经看出来了。
    “他只是说想要刺杀库林，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这样啊......”
    沃恩思考着，摸了摸下巴新长出的胡茬。
    “先不用回复他，我会前往领主大人那里说一些事情，等到我返回再给你们答复。”说着他换了一套整洁的新外套。“对了，我之后有任务委派你们，你们对于鲁斯雪山有什么了解吗？”
    “我们曾经是鲁斯雪山的住民，大人。”
    两只兽人从阴影中走出，她们有着毛茸茸的白色尖耳，如云朵般蓬松的长尾垂落在身后。
    两只狐耳娘，隶属于狼獾种的雌性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