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稳稳有些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许建国笑着看向倒在地上的稳稳,开口说道:“臭小子,还不错!”
稳稳从地上站起身来,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屁股,小脸上满是幽怨的看着自己这不靠谱的老爹。
许建国满脸的笑容的走上前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瓜,然后便带着他回到了空间之中。
回到空间之后,爷俩一块去卫生间冲洗了一番,换好衣服之后,许建国便领着稳稳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开始给他普及安全教育。
毕竟小家伙现在掌握的力量和格斗招式,寻常三五个成年人都近不了身,所以许建国必须要时刻注意这小子的思想动态,免得他仗着自己的一身本事干出恃强凌弱的事情来。
在许建国严肃的教育下,稳稳的小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主动暴露自己会功夫的事情之后,许建国才放过了他。
早上八点,一家人陆续起床。
等到文思甜领着四位小美女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发现稳稳的小脸已经快要拧巴到一起去了。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呀?”乐乐跑到稳稳身边,一脸呆萌的问道。
稳稳伸手将乐乐抱在怀里,开口说道:“哥都快饿昏过去了,你怎么才起床啊?”
乐乐有些不明白自家老哥的意思,于是继续说道:“你饿了为什么不吃饭饭?”
“咱爸不让吃呗,说一家人难得一起吃早饭,非要等你们起床一起吃!”稳稳一脸不爽的表情说道。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
稳稳满脸幽怨的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老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身后,此时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顿时心里慌得一批。
“我听说你嫌我们起床晚了?”文思甜开口问道。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大丫、二丫和福妞三个丫头也渐渐的凑了过来,都满脸不爽的盯着他。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乐乐,此时也拍着小手咯咯咯的乐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一旁的许建国见状,立刻缩了缩脖子,将屁股下的石凳往远处挪了挪,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见此情景,年仅5岁的稳稳立刻朝着自己的老妈和三位姑姑换上了一副笑脸,满脸正义的开口说道:“谁说的,我没有,不信你问我爸!”
许建国看着自己的好大儿如此的没有节操,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摆出了一脸鄙视的神情,对着五位美女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扑哧”
看着自家老公那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文思甜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紧接着三个丫头和乐乐也都跟着笑了起来,独留稳稳一人在风中凌乱。
许建国心说,臭小子你还是嫩啊,多跟你爹学着点吧!
就这样,一家人在欢声笑语中吃完了早餐,紧接着便开始了他们周末时光。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进入了1968年,此时距离春节还有三天的时间。
这天,临近下班的时候,许建国的工作室中响起了一道电话铃声。
“喂,我是许建国!”
“建国,来我办公室一趟!”听筒中传来了马国良的声音。
“是!”许建国开口答应了道,然后放下听筒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将车子停好后,许建国推开车门跳了下来,然后迈步走进了司令部。
走廊中,邰伟一如既往的守在马国良的办公室门口,见许建国向他走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报告!”
“进来!”
得到马国良的允许,许建国推门走了进去,来到办公桌前朝他敬了个军礼。
“来了?你先自己泡茶去,我看完这份文件再和你说!”马国良抬头看了眼许建国,开口说道。
“好!”许建国也不客气,拿起马国良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茶叶倒掉,然后又重新泡了两杯新茶,一杯放到了桌上,一杯拿在手里,慢慢的喝了起来。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马国良拿着钢笔在面前的一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笔帽拧好,把钢笔插回了上衣口袋里后,这才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你春节啥安排?”马国良问道。
“没啥安排呀,不是说好了去老爷子那过年吗?”许建国开口答道。
马国良点点头,斟酌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嗯,有个事情和你说一下!”
“啥事儿?”
“老爷子接到了京洲的电话,那边想让你过去一趟!”
“啥玩意儿?让我去京洲?”
“嗯!”
“去干啥呀?”
“我听老爷子说了,红墙里有人生病了,保健局的医生看了个遍,全都束手无策,不知道是谁说你医术高明,想让你去给看看!”
“生病的人是谁?”
“老爷子问了,但是对方以保密为由没有透露。”
听到这里,许建国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想了想,才开口问道:“连老爷子都不知道?这算是正式的命令吗?”
马国良想了想,摇头说道:“不算!”
“哦,那我就不去了!”
“你小子,别那么快下结论,晚上去老爷子家问问情况再决定!”
许建国一想也对,于是便开口说道:“好吧,听您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马国良便率先站起身说道:“走吧,我陪你一块过去!”
“好!我借您电话使使,跟家里说一声!”许建国起身说道,接着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在电话里和文思甜说了一声之后,许建国便和马国良离开了办公室,各自乘车前往了老爷子家。
两辆吉普车停在门口,三人走下车子来到院门口,许建国抬手轻轻一推,院门就开了。
由于太阳落山的原因,再加上前段时间刚下落一场雪,此时达瓦里基地的气温已经接近了零下四十度。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许建国就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已经出现了针扎一般的刺痛感。
三人在堂屋门口跺掉了鞋底的积雪后,马国良率先拉开堂屋门掀开厚厚的门帘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