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应该当街把他打死,我应该把他押回来,交给人民去审判他,不应该动用私刑,
总之,我错了,此致敬礼。
检查人?!!”
念到这里,齐啦啦声音一顿抬头看向几人,可怜巴巴的问道:“我应该写谁的名啊?”
林启明偏转了头,这么没有水准的检查,要是写我的名字,我以后的业务还做不做了?
刚刚还势同水火的郝平川和多门脸上,此时也默契的看起了天花板,似乎上面的花纹藏着什么新世界宝藏。
“咳咳,老郑,我来的晚,关于这个太平道这个事情的计划我还不了解,给我讲讲,咱们在研究研究。”
林启明起身朝着旁边的郑朝阳点头示意,郑朝阳也立马说道,
“我也正想让你帮忙找找有没有什么错漏之处呢?!”
“没有砸实啊!”
郝平川点头附和,三人排成一队朝着门口走去,多门走到齐啦啦面前,伸出手指着他,
略微停顿之后,在他眼巴巴的注视下,不忍的说道:“一会儿过来开会。”
然后背着手离开办公室,齐啦啦看着手里检讨,满眼的委屈,见过坑爹的,但是坑爹到这个地步可真是少见呐!
“这么欺负这小子,是不是过了点?整个人都蔫了。”
办公室里,郝平川还是于心不忍的朝着三个狠心的家伙问道,说实话,虽然郝平川看着面相最凶,但心底却是三人里面最柔软的一个。
“想要有出息,这是难免的,虽然他小时候吃了很多苦,但这个见识还是太浅薄,
你看,多爷那是家传,从小培养,眼界打小练出来的;你就别说了,没有比战场更锻炼人的了;老郑那是七窍玲珑心,不会被外物所眯眼;我这,他脑子和我差一点。”
对于林启明前面的奉承,郝平川三人都很受用,但面对他对自己的总结,三人却有点便秘之色,还真是就差亿点点。
“而且最近这小子最近太顺了,简直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必须得压一压,不然说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林启明泡着茶,轻描淡写道出了自己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把茶水放到几人面前,
“说说吧,准备怎么收拾这个太平道,隔壁的超儿可是对他恨得牙痒痒!”
“根据社会部调查,这个太平道……”
“老谢啊,这几天,我不见客!”
拄着拐杖,冼登奎迈进了书房,对着尾随而至的大管家谢汕下达了指令。
“啊?”
谢汕语气里满是疑惑,这几天帮里闹得正凶,大小姐快和那些老家伙火拼了,你不去帮帮场子,在这多少清闲。
“太平道的人要是来找我,你就说我出门了。”
冼登奎一转身,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摸向茶几,结果摸了个空,
nnd,自从上次段飞鹏来,把茶杯扔了之后,就没再让下人置办,还这不方便。
“你不是见过白羽真人了吗?这又是怎么了?”
谢汕把冼登奎的大衣在衣架上摆好,对于冼登奎的给出的原因更是好奇,这是和老姘头闹翻了,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呵~”毕竟是相处了多年的老人,冼登奎自然从谢汕的语气中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冼登奎是什么人,怎么能被一个老婆娘捆住了呢?
“这个老家伙召集我们这些点传师,说是要搞什么盛世法会,叫我号召我的那些道友,到时候都去地坛。”
“那您就去呗,您不正好也是太平道的点传师吗?”谢汕不怀好意的对着冼登奎进行劝说。
“呵,”冼登奎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扣着桌子,眼神里闪烁着一股独属于黑帮大佬的精芒,
“这个时候太平道搞聚会,能有什么好事?”
谢汕脸色木然的站在那里,对于冼登奎的问题也思考了起来,
说实话,现在光头党风头正盛,太平道这种邪教本来就是重点打击对象,
一直抽不出手收拾它,不挑还好,但是你这触他们霉头,这不找死吗?
看着谢汕也明白了其中的不对味,按着扶手站起来身来,再房间里踱起步子,
“白羽真人,这俩年懒得出奇,大小法事,都交给她手下弟子去坐,自己号称要闭关修炼,
这不是扯淡吗?我每次见到她,她都在抽大烟!”
越说冼登奎越是气愤,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不过很快他消停的下来,语气也再度满是狐疑,
“可这会儿,和打着鸡血似的忙着张罗,背后要没人,那才有鬼呢!
老谢,我和你说。”
转身走到谢汕面前,冼登奎语气严肃的叮嘱道:“我们最好不要趟这个浑水,否则两头不落好。”
“明白!”
谢汕点了点头,“我去叮嘱一下手下的弟兄,盯一下这个盛世法会,看看白羽真人到底唱的什么戏。”
“去吧。”
等到谢汕离开,冼登奎走到外边阻拦,望着落日的的余晖,
不知道为何,心头闪过一丝落寞,他感觉白羽真人这次挺不过去了。
夜幕降临,黑芝麻胡同74号,穿着红色大衣,数着一头精致短发的白羽真人提着刚刚接头取到的大皮箱,勾着头瞧了瞧院子,
发现没有异常之后,走了进去,马上关上了门,把皮箱往地上一丢,就急忙往屋里跑去,
因为着急,那苍白无肉的脸上显得很是狰狞,推开卧室门,不耐烦的推开自己布置的帆布经帘,走到了柜子前面,
打开之后,就是一顿翻找,但迟迟不见自己的宝贝,疑惑的喃喃道:“哪去了?”
“白羽真人?!”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一道喊声把她三魂吓飞了七魄,转头就看见一个警察从旁边的帘子后走了出来。
“你是在找这个?”
郑朝阳举起烟枪递到了她的面前,
做贼心虚的白羽真人直接朝着门口跑了过去,小高跟踩着地步,那是踏踏作响。
可惜直接被守在门口的林启明和郝平川堵住了,郝平川更是一把将她推了回来。
见到逃生无望的白羽真人,连忙解释道:“长官,我,我是冤枉的,都是那个魏樯,他是特务,他逼我干的!”
“冤枉,您跑什么呢?哦,魏樯是特务,您呢?”
面对郑朝阳的质疑,白玉真人直接红了眼圈,绝望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