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喊醒的两人睡得迷迷糊糊的,不情愿地走出屋,一般不会巡夜,这不做了亏心事嘛,防范意识还很强的。
南笙跟着他们出来。
走出几十米远,南笙出手点了两人的穴位,村民出身的匪徒,也不会武功,拿着刀剑也是装模装样的。
把他们绑在树上。用手电在两人脸上晃了晃,晃得都睁不开眼,同时吓得慌抖乱颤。
“我问你们话,点头或摇头,不听话就咔嚓了。”南笙横眉竖眼的,恨不得喇他们几刀解解气。
“你们有几十人?”
点头。
“窗户封得密闭的那个屋子是你们老大住的?”
又点头。
“你们杀过人吗?”
摇头。
“抢来的粮食知道在哪里放的?”
点头。……
又问了几个问题,南笙去了寺庙里面,分别都扔了麻药丸,多多关照一下。
又回来,把两人松绑,哑穴没解。
“跟我进屋,我让你俩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想逃跑或做些小动作,里面的人都被我下药中毒了。不致命,但是如果你们两个不听话,我不介意都整死。一个不留。”
这可把二人吓坏了,抖的更厉害了。不住的点头。
南笙让两人找到老大,并把他给头发剃光了。余下人的头发在脖颈处“咔嚓”一下剪了,得,都是齐肩发。
找到粮食,南笙给搭在牛背上,留了一点儿。
“过来,把余下的粮食洒在地上,茅厕边,拴牛的地方。”真有她的,什么招都能想出来。
点头。哎!这就是干坏事的结果,不给留后路。往后再也不做坏事了,去到别处做工吧!出力挣钱,心安啊!
两人听话照做,没有犹豫,还挺快的。这倒出乎南笙的意料。她不知道,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成功的改造了两人的思想。
“表现还可以,去找些水带着。帮我把牛赶下山。”
黑漆漆的夜色,没人带着牛下山,还真不行。
南笙打着手电,三人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牛整下来了。
人比牛都累。南笙也有些腿软,幸好这牛跟她熟悉,听话,知道是来帮它们逃命的。
别以为牛不懂事,他们要杀我们吃肉的,那些人看我们牛牛眼里冒喜光,嘴里流口水...
缓缓,南笙看向两人,解了穴位。她还没说,那两货跪下了。
“高人高抬贵手,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们以后再也不干这丧尽天良的事情,好好做人,请您放过我们吧!”
“是啊!是啊!高人您就饶了我们吧!也不上山了,就这样离开这匪窝。做个好人。”
南笙没言语,这是好事,有改变,就是进步,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好,谁让我心善呢!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离开了要是山上的人怀疑你们偷牛偷粮食等等,以后遇见了怎么回复?两座山到不了一块,人可就不好说没有见面的一天。”
“这,还真是。那怎么办?”两人可不想以后见面像仇人相见,闹出不愉快甚至更不好。
南笙想了想,“等我一会儿,给我把牛看好了。”
话毕。“嗖”,没影了,又上山了。
在玻璃房里写起大字: “偷牛,偷粮食,剃头之人,乃林南也。绑四个人为我牵牛,祝你们好运!”
扔在院子里,用石头压着。
瞬间又回到山下。
“你们日后若是见到山上的人,就说是我抓住你们为我牵牛,是四个人,别说差了,记住四个人……”
二人不懂,怎么是四个人,但是南笙答应放了他们,当然是好事。
“高人放心吧!这样说,是为我们好,多谢多谢。”
“不用谢我,只希望今后能走正道,刚才让你们带水,就是给你俩自己用的,我再给你们一些粮食,一路向北去吧!”
南笙直接牵上牛牛,她要连夜追赶老族长……
程新培和程新海哥俩,带着小袋粮食,深一脚浅一脚地去追赶老族长。
两人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追上,晚上都得休息吧!那么多老人和孩子呢。
而辛增文带领村民直到天擦黑了才到一个村子附近,估计里面没有多少人了。但也没有进去,就地安排扎下帐篷。
老人记忆很好,过了这个村子再往前走就是他们的县城。但是不能进城,里面不会有太多的人了。他们又是从外往里走,别再遇到像山上的贼人那种事情。
保险起见,绕过去,多走两个时辰,就奔自己的村落而去。这么算的话,再有一天半就到家了。
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南仙女什么时候赶过来,现阶段是能维持,到家后可就什么也没有啊!
没着没落的感觉。
看着外面沉沉夜色,燥热的天气,一丝一毫要下雨的迹象也没有。老天爷你怎么就忍心,让你的孩子们忍受这样的煎熬?
老的就那样了,小的还没经事儿呢!
哎!带着疑问,满是酸胀的心混混沌沌睡了。
程新培,程新海是子时刚过追到了辛增文他们,远远地有亮光,是值夜的村民,点的火把,没舍得用手电。
稍微靠近,当二人看见好几个帐篷的那一刻,震撼,羡慕,又疑惑?
两人在距离一个帐篷有二十米的地方席地而坐,赶路也是很累很累很累的,坐着睡着了。
一个半小时后,南笙的牛队来了……
新的生活,新的希望,新的征程……等着这一群有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