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尔,好样的!”
他直接将衣服递了过来,满脸的激动和笑容。
德科拉和克鲁姆都扭头盯着卡卡洛夫看。
看的卡卡洛夫都有些不自然了。
最后,德科拉恋恋不舍的从克鲁姆怀里退了出来。
表情逐渐阴沉的克鲁姆接过衣服,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卡卡洛夫一脸茫然,但还是赶紧追了上去。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项目将在六月二十四日傍晚进行。”
“勇士们将提前一个月得知项目的具体内容。”
“感谢大家对勇士们的支持。”
巴格曼满脸笑容的说完最后的话,便转身和一众魔法部工作人员离开了这里。
看台上的观众们纷纷起身。
跟着离开。
塞德里克在一群赫奇帕奇院学生的簇拥下,往城堡内走。
没人在此停留。
德科拉在回到霍格沃茨后,开启了每天都要粘着克鲁姆的道路。
而克鲁姆自然是来者不拒。
腰背笔直,满脸的傲然,眼底是浓浓的爱意和喜欢,以及那隐藏在心里的温柔。
他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和外观。
每天都要将长出来的胡须刮干净,头发也要一直保持几厘米短,身上的衣服从原先的随便,变成了正式。
有一次,他甚至还给自己喷了香水。
但由于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他将一瓶香水都喷身上了,香味极浓,洗都洗不掉。
硬是让路过湖边的学生,都能从威姆斯特朗的大船内,闻到香水的味道。
为此,德科拉笑了他整整一个星期。
哪怕他自己身上也被染上了香水的味道。
别人笑不可以,但德科拉笑,克鲁姆只会跟着笑。
完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表现…
“肝草配淙虫的话,是不是可以激发最优状态的效果,德科拉?”
正在低头炼制药水的布雷斯扭头。
看向一旁坐着的德科拉。
这是一节很平常的魔药课,学生们都在两人一组的炼制着药水。
布雷斯格外的认真,手里还拿着一条棕色的虫子。
不过显然,德科拉根本不在状态。
他的手肘抵着桌面,撑着下巴,正盯着冒烟的坩埚发呆。
无奈摇头,布雷斯只能离开,去问斯内普。
而德科拉等他走后,才先知后觉的'昂'了一声,扭头起去看布雷斯原先站的地方。
不过已经空无一人了。
德科拉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继续撑着下巴发呆。
时不时看着自己左手上的戒指发呆。
'嘿嘿'笑了几声,一阵刺痛从背上传来,德科拉瞬间皱起眉头。
他伸手碰了一下,刺痛依旧存在。
已经蔓延了他整个后背,像是无数血管在爆破、撕裂一样。
他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不等他觉得这已经是极限,一丝直通后脖颈向上,没入头部内的钻痛慢慢浮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抽取他灵魂一样。
那撕裂,强行抽离的痛,简直是深入骨髓,竟然堪比钻心刮骨。
手臂撑在桌面上,德科拉低头让自己埋进桌下。
额头开始冒汗,德科拉大抵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龙。
寄生、宿主、吸收血液和灵魂,以及魔力!
慢慢成长…
他根本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只是格林德沃给他简便的介绍了几句,便让那什么?龙附进了他的体内,进行养殖。
就像是,拿他当提取营养的容器一样。
当时他根本顾不上抗拒。
因为格林德沃掌控着他的命运和接下来的选择,就算他反抗了,也无济于事,反倒会让自己陷的更深。
德科拉觉得自己不应该反驳格林德沃的话。
也不应该反抗他交给自己的任务。
只要他乖一些,那么一切都会好转的…
格林德沃说的对,只有他给的才是尊严,不给的那就不应该拥有…
头疼欲裂之下,德科拉心里升起了恐惧。
对格林德沃的恐惧和害怕。
就在他疼的要哭出来的时候,下课铃声响起了,斯莱特林院和拉文克劳院的学生们纷纷收尾,将桌面整理干净,离开了教室。
而布雷斯和斯内普聊的太入迷。
根本没注意到这些。
最后,两人也离开了教室,斯内普打算去办公室给布雷斯演练一番极限发挥的药水炼制方法。
而布雷斯自然而然的很高兴,跟在斯内普两侧,来回的转悠。
都快把斯内普整无语了。
德科拉再也撑不住了,直接跪在地上,疼的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龙似乎还没有饱,继续吸食着德科拉的灵魂和血液。
根本不动魔力。
因为它觉得,这不如血液和灵魂美味,有营养。
它似乎感受到了宿主的痛苦。
但却没有停止,反倒是更加贪婪的吸食着,特别是灵魂,用力去吸收。
“好…疼…”
德科拉第一次发现,原来还有比三大不可饶恕之一的钻心咒,还要痛苦的疼。
这是深入骨髓的疼!
好在?龙还小,根本无法吸收太多的灵魂和血液。
很快它便停止吸食,陷入了沉睡。
缓了好久,德科拉才用手扶着桌子,爬了起来,坐在椅子上,用手捂着脸。
残留的疼痛,虽然也疼。
但和前者比起来简直是不在一个阶级。
所以也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
对于德科拉来说,这点残留的疼根本不痛。
他给自己施了个清理一新,才起身步伐轻浮的离开了地下教室。
一路上,路过的学生都像是见到自己亲爹了一样,高兴的打招呼,甚至是问他能不能,偷偷的给自己年级上一节课
显然,这些学生都在打着如意算盘。
德科拉本来就疼的心烦意乱,自然不可能同意。
要是前几天,他百分之八十的会同意。
毕竟,他还真给几个年级偷偷上过几节实战课,不过很显然他们管不住嘴,出于炫耀,不自觉的就偷偷说了出去。
这也导致,学生们觉得德科拉偏心。
纷纷要求,他也得给偷偷给他们上课。
所以这些天,总是有不同年级的学生来问他。
甚至是撒泼打滚。
更有甚者,直接将自己院的实战课班长也拉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