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泰永虽然有些懵,但是休息一会之后便清醒过来,连忙问道:“怎么啦?现在情况怎么啦?”
“部长,兄弟们都追上去了!”刚才那个特工答道。
尹泰永闻言问道:“追上去了?谁叫你们追上去的?”
那名特工诧异的问道:“部长刚才你说的啊!”
尹泰永还有些懵逼,看着这名特工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说道:“金正焕呢?把他叫过来!那两人的详细资料查到没有?”
那名特工看了看救护车的位置答道:“噢!金组长过来了。只是那两人的详细资料还没有查到,估计要请求美国cia那边帮助。”
尹泰永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见状立刻抓着那名特工的脖领吼道:“阿西吧!既然是这样,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联系?”说完一把推开那名特工。
那人见部长又开始发火,连忙唯唯诺诺的点点头答道:“是是是!部长,我立刻去联系。”说完转身便跑。
这时,刚刚处理好伤口的金正焕,左手缠着绷带走到尹泰永面前问道:“部长,你找我?”
看到金正焕那一脸欠揍的样子,尹泰永气不打一处来问道:“阿西吧!金正焕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惹上这两人的?你如果敢有一点隐瞒,我他妈立刻杀了你!”
金正焕看到尹泰永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知道事情难以善了,于是立刻将事情的的原委,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听完他讲述的尹泰永一巴掌打到他脸上,吼道:“阿西吧!谁叫你去的?这种事情你为什么向我报告?”
金正焕用他没受伤的右手摸着被尹泰永打疼的脸颊说道:“是三星医药公司董事长朴在勋的秘书,全至善小姐给我来的电话。”
尹泰永听闻此事与三星集团有关,立刻就改变了态度问道:“全至善秘书吩咐你的?全小姐还说了什么?”
金正焕看到尹泰永在听到三星集团的名号后,改变了态度心中充满了鄙夷,但是他也就是敢在心中念叨而已,表面上却很恭敬的说道:“全小姐说,这些人是他们董事长朋友的仇人,从华夏过来想要对他们不利,所以要我们去看一看,最好是能拖延一下时间。只是没想到,这两人会那么厉害!”
尹泰永继续问道:“你之前跟我汇报的时候说,他们俩人原先是和华夏国安局的局长张维和一起在酒店里吃饭?其中还有一个日本人?”
金正焕立刻答道:“是的,部长!”
尹泰永想了想问道:“张维和他们现在在哪里?有什么动静吗?”
金正焕答道:“他们进入华夏大使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尹泰永还想再问,却听到指挥车里的手下报告:“部长,刚才那两名匪徒正开着车一边逃跑,一边在和我们的人进行着枪战。”
尹泰永闻言立刻跑到指挥车上看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看了一会,他立刻对着在指挥车上的部下说道:“你立刻联系警察局,要他们出动警察配合我们行动,截住这辆车。我们的人全体集合,都上车追过去,并出动直升飞机。一定要将这俩人抓住,必要时格杀勿论。”
尹泰永又一次下达了格杀勿论的命令。而此时的廖廖和宫本两人,正一脸轻松的开着一辆韩国现代轿车,在寒冷夜晚的首尔街道上狂奔,后面不远处紧紧跟着一大群kcia的车辆,而且看样子还有亮着警灯的警车不断加入。
宫本开着车,而廖廖则拿着宫本的那把m4a1卡宾枪坐在后座,看着早已经没有了玻璃的轿车,一脸轻松的说道:“宫本,你车技可以啊!那么多车都拦不住你!”
宫本回答:“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开几十公里长的战列舰都没问题,更别说这种古董级的燃油车了。”
廖廖时不时看着后面紧跟着的车辆,说道:“这些kcia被打怕了,都不敢跟上来了。一点都不好玩!宫本,你别开那么快,让他们跟上来一点,我好练练枪法。”
宫本无语的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廖廖,苦笑道:“老大,他们又不傻!你枪法那么准,一把ak差不多两百发子弹,把人家打得人仰马翻,噢!不对,是人仰车翻。谁还敢上来啊!”
廖廖闻言也只能跟着尴尬的笑了笑,就在刚才廖廖拿着那一把akm一个人就干掉了三四十人和十几辆车,让那些kcia的特工们是又惊又怕。直到廖廖将子弹打光,他只能扔掉了ak,又拿着宫本的那把m4a1开始射击起来。那些特工虽然都训练有素,但是却从来没见过如此彪悍,射击精准的匪徒。最后只能远远在不远处跟着,不敢靠近,他们只要稍微靠近就会遭到卡宾枪的精准射击。他们都是拿工资来上班的,谁又想早上出来,晚上就领盒饭呢?
见到宫本将车速降了下来,那些人也跟着降下来,廖廖无奈之下说道:“唉!没意思了!我们去找朴在勋吧!估计三星集团的会长李建贤应该到了朴在勋的家里了。巨灵神!帮我们导航到朴在勋的家里去,顺便查一下李建贤在那里吗?”
不一会,巨灵神的声音在二人的脑域中响起:“路线我已经为你们规划好了,已经显示在你们的脑域里。李建贤刚刚赶到朴在勋的家里,沈惠民夫妇正好也在。只是朴在勋在他的别墅周围安排了许多安保人员,你们这样去会发生大规模的枪战。所以我建议你们最好先甩掉后边的尾巴再去。”
巨灵神的建议不是没有道理,廖廖和宫本两人是想把事情弄大,但是如果就他们两人就这么直接过去,的确可以杀进去,但是那展现出来的实力就太恐怖了。为了既能起到震慑作用,又不太过于惊世骇俗,廖廖决定先摆脱身后的尾巴再说。
于是在得到廖廖的同意之后,宫本立刻猛踩一脚油门,在猛打方向驶入一座地下停车场。到了停车场,宫本停好车,二人迅速换了一辆车,将头套和kcia的制服换掉,便大摇大摆开出了地下停车场。出来的时候,正好和那些尾随的警察和那些特工擦肩而过。宫本开了两三公里之后,又将车开进另外一个地下停车场,如法炮制,数次之后,二人便消失在那些警察和特工的视线之外。只是,廖廖和宫本依然留下线索,让那些警察和特工花费一些时间才能找到自己的去向。
此时已经是晚上快23点了,三星医药公司董事长朴在勋的别墅里的人却没有丝毫睡意。朴在勋正带着沈惠民夫妇在这里等待三星集团总公司会长李建贤的召见。
三星集团是韩国仅有的顶级财阀,它的生意遍布韩国的各行各业,即使在地球的世界里都属于庞然大物的存在。而三星医药公司只是三星集团的一个比较赚钱的子公司而已。作为三星医药公司董事长的朴在勋,在见到真正三星集团的会长李建贤时,还是得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在门外等候,虽然这里还是在他自己家里。
李建贤是上一任三星集团会长的儿子,今年55岁,曾留学日本和美国获得博士学位。他是出了名的强势,在他把持下的三星集团几乎以独断专行着称。而且他对华夏人几乎没有什么好感,在他眼中华夏人就是卑微的代名词。曾经的三星手机事件就是因为他的强势,而拒绝向华夏民众道歉,最后遭遇华夏民众的抵制,导致三星手机在华夏遭遇滑铁卢,至今都未能重现三星手机在华夏曾经的辉煌。
很快,朴在勋就在李建贤的保镖引领下在自己家里的客厅里,见到了李建贤。面对李建贤的强势,朴在勋没有一丝不满,反而显得毕恭毕敬。
李建贤看了一眼朴在勋说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
朴在勋低着头回答道:“知道,就是为了我们三星医药与日本和美国合作,在华夏弄到的那两个药方有关。”
李建贤点点头说道:“看来你还有些脑子,只是你知不知道你们惹了大麻烦?”
朴在勋一脸不解的问道:“大麻烦?什么大麻烦?”
李建贤对朴在勋还是很器重的,如果换成别人这么回答他的问题,估计李建贤早就大嘴巴子糊上去了。李建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刚刚收到总统的电话,告知华夏已经正式向我们提出,要将刚刚逃过来的那两个华夏夫妇引渡回华夏。”
朴在勋还以为李建贤说的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事情。于是朴在勋不以为然的说道:“会长,对于华夏这样的要求,我们怎么会在乎?而且,这样做是当初我们美日韩三家医药公司共同的协议,答应要为他们提供政治庇护。而且他们夫妇也只是在我们韩国待上几日,便安排他们转飞日本或者美国。”
李建贤闻言朝身边的保镖挥了挥手,那名保镖拿出手机放到朴在勋面前开始播放视频。视频中的画面就是韩国中央情报部总部大楼发生的枪战画面。等到视频播放完毕,李建贤才又问道:“是你让他们对那些华夏人动手的?”
朴在勋在看完视频之后也感觉不妙,见到李建贤问起,连忙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只是叫我的秘书吩咐kcia行动组的组长金正焕,让他将那些华夏人拖住,好让我们有时间安排那两名华夏夫妇离开。”
李建贤见朴在勋如此回答,脸上依然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又知不知道过来抓他们的人是谁?”
朴在勋依然毫不在意的轻笑一声,回答道:“一般华夏那边过来抓人的,都是他们国家的职务监察部门,还能是谁?”
李建贤见到朴在勋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情况多么严重,依然还在这里嬉皮笑脸。终于按捺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高声骂道:“阿西吧!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叫人去对付他们,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了!”
朴在勋一脸懵逼的看着李建贤,心中想着:“会长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了?”但是他心中所想,脸上却不敢显露出来。李建贤愤怒的抓住朴在勋的脖领,从保镖手上接过一个牛皮纸做的文件袋说道:“这次华夏过来的人不止是张维和,你的老对手。还有一个人更加可怕,如果不是我得到消息以后立刻询问美国的和日本的朋友,我们三星集团乃至整个韩国都将大难临头。”说完一把将那个牛皮纸袋用力塞入朴在勋的怀里。
听到李建贤的话,朴在勋终于感到了不安,连忙打开牛皮纸袋查看起来。纸袋中最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张维和与廖廖、宫本他们七人在酒店餐厅吃饭的照片,然后才又看到一张廖廖和宫本单独在一起的照片,只是照片上廖廖的模样不同而已。上边用红笔注明“守护者”三个韩文大字,大字的后面还使用了一个问号和感叹号。
朴在勋一边看,李建贤就一边说道:“用红笔圈注的人,原来是日本甲贺派忍者的boss宫本良木,他和伊贺派的服部幸重曾听命于日本山口组。在一场与来自华夏的一名叫做笑面阎罗的神秘人的作战中失踪。再次出现时,就一直跟在这个年轻人身边。据说日本山口组的覆灭和现在日本黑道的教父藤田唐一有着密切的联系,而这个藤田唐一身边就跟着曾经失踪的服部幸重。而经过美国中情局的专家收集的资料显示,这个外号叫笑面阎罗的年轻人,很有可能就是现在领美国都深感头疼的‘守护者’。你觉得你们所做的事情还会简单吗?”
听到李建贤的话,看着资料的朴在勋顿感冷汗直冒,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颤巍巍的说道:“不可能啊?如果我们所做的事情惹到了守护者,沈惠民夫妇怎么可能那么轻松逃到我们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