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力量变异能永久增加属性???”
江阳懵了。
原本他还以为吸入过量花粉会造成可怕的后果,但现在看来,似乎还不错?
“我的力量……”
“变异了?”
江阳伸出双手,在手掌中凝聚出超凡之力。
他定睛一看,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正当江阳感到失望时,他忽然注意到超凡之力中似乎藏着一点奇异的亮光。
“难道就是这个?”
江阳瞪大眼睛,眼巴巴望着米粒般大小的光团。
“这也太少了!”
他忍不住吐槽。
仔细用心感受,这个微弱的光团的确与周围的超凡之力格格不入,就好像……
更为高傲?
是的,江阳有这种感觉,光团好似不屑与超凡之力待在一起,有种鹤立鸡群的既视感。
“也不知道这种变异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尽管它给江阳的身体带来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可没人保证这种效果没有相反的一面。
要是到时候出现意外,江阳后悔都来不及!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想那么多也没用,大不了出去后问一下欲望,她应该能回答我这个问题。”
欲望来历惊人,这世上少有她没办法解决的事。
只不过想要找欲望帮忙,就必须付出相应代价。
在秘境中她曾帮江阳出手,直到现在江阳还欠她一个人情,也不知道她到时候准备提出什么要求。
……
【注意,你吸入过量‘花粉’,力量已发生变异,当前变异程度:2%】
半小时后,江阳体内的超凡之力变异比例由1%变为2%,增幅速度大大放缓。
“看来,就算我一直在这里吸食花粉,也不可能达到完全变异,应该存在一个上限。”
江阳若有所思。
在这段时间里,他并不是干等着什么也没做。
江阳试图与藤蔓沟通,可藤蔓却没有回应。
但每当他试图挣脱藤蔓时,藤蔓明显地缠得更紧了,似乎不想放江阳离开。
“你也不能一直把我绑着这啊!”
江阳欲哭无泪,“我还得出去,苏绣她们估计已经很着急了。”
通过这段时间探索,他发现自己这段经历是真实的,应当只是单纯地和众女走散,导致他来到这个生长着奇异藤蔓的地方。
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花粉对江阳的影响越来越小,他渐渐地分清了真与假。
“哗!”
藤蔓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似乎对江阳刚才的话很不满。
“你能听得懂我说话?”
江阳愕然。
“那你刚才怎么不理我?”
藤蔓又转移到他的身后,在他腰下调皮地拍了一下。
“你干嘛?!”
江阳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脑海里不自觉的出现自己看过的某种触手怪小说,这让他有些恶寒。
藤蔓明显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再次拍了他一下,相比于之前,这一下明显重了一些,江阳能感受到一丝疼痛感。
“你竟能洞悉我的内心?”
他警觉地盯着藤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窥探他人心灵算不是非常特殊的能力,光江阳知道拥有类似技能的超凡者就有不少。
但是,自从他融合神力以后,除了欲望外,哪怕苏绣都没法像以前一样轻而易举地猜出他的真实想法。
藤蔓“高冷”地扭过头,不理会江阳。
‘居然会傲娇,太神奇了吧!’
江阳越发好奇。
不一会儿,缠住他的藤蔓开始了膨胀,一片片叶子从藤蔓的分支处冒出来。
之前江阳还看不出藤蔓究竟属于什么品种,等待叶片完全展开后,江阳惊讶地发现,居然像极了莲叶!
就算不是真的莲叶,也是和它类似的植物品种。
结合古莲池的传说,江阳有理由相信眼前这节藤蔓多半与莲池有莫大关联!
莲叶一片片地展开,翠绿色的叶片上还沾上了点点露珠,这让它看上去蕴含着勃勃生机。
叶片从刚冒芽到完全地铺开,在自然界起码需要几个月,但是江阳眼前这株藤蔓只用了一分钟都不到!
随着叶片越来越多,江阳能明显感觉到那股清香味越来越浓。
‘它果然就是源头!’
江阳目不转睛地观察藤蔓接下来的变化。
当碧绿的荷叶完全把江阳笼罩了之后,最尖端那一节竟长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花蕾!
“那是——”
江阳瞳孔一缩。
花蕾缓缓绽放。
冲天的花香险些让江阳失神。
若非他的定力足够强大,很可能就迷失了!
【请注意,你已吸食过量‘花粉’,力量变异程度:3%】
【请注意,你已吸食过量‘花粉’,力量变异程度:4%】
【请注意,你已吸食过量‘花粉’,力量变异程度:5%】
……
变异速度暴涨!
江阳感觉浑身力量乱撞,似乎要将他撕裂一样!
‘不好,变异速度太快了,我的身体承受不住!’
江阳骇然。
要知道他这副身体不仅拥有烛龙血统,还经过太阳神液洗礼,已经强大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即便如此,依然抵挡不住变异力量的冲击!
“给我定!!!”
江阳嘶吼,他不断压缩体内沸腾的变异力量,将它们压缩在丹田。
“嗡……”
一道金色波浪自绽放的莲花传导开来,江阳刚压制住的的变异力量立刻暴走了!
“怎么会这样?!”
江阳脸色极为难看。
他的皮肤寸寸皲裂,剧痛让江阳倒吸一口凉气。
“哗……”
莲花上的金色露珠掉落在江阳的身上,在接触到露珠的一刹那,沸腾的变异力量开始迅速平息。
此外,江阳身上的伤势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
江阳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他看向那朵莲花之时,江阳惊讶地发现,这朵莲花居然与贺玲手上那张金属卡片上的一模一样!
真的分毫不差,甚至连绽放的姿态的完全相同!
‘这绝对不是巧合,可两者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关系?难不成就是同一朵吗?’
江阳的疑问不仅没减少,反而变多了。
‘可如果是同一朵,那它为何才刚刚绽放?这逻辑显然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