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问道:“对了大舅哥,你在军中任何职啊?怎么平时都没看到你啊?”
“臭小子!”苏老二直接给了韩羽涅一个糖炒板栗,“我是军需官,你以为营里那么多将士的吃穿用度都是谁负责的?”
“哦哦哦,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您的任务可比大哥重多了。”韩羽涅赶紧拍了个马屁。
“那是!韩老二那小子也就配干点脏活累活。还是妹夫你有眼光!”苏老二傲然一笑。
韩羽涅:“……”
前两天还嫌弃自己嫌弃得要死,扬言要回去让苏老爷子取消婚约,今天自己拍了俩马屁就找不着北了,一口一个妹夫叫的亲切无比。
“那啥,大舅哥,我家里还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下午见哈!”韩羽涅知道自己该滚了,待在这拍马屁还不如回去多练几发冰针术。
“行吧,你去吧!”苏老二笑着挥了挥手。
韩羽涅走出营帐,回到家中。
红杜鹃正指挥着工匠们忙上忙下,见到韩羽涅回来,她立马热情地拉上韩羽涅到膳厅,膳厅此刻已经站了一整排侍女,都是酒楼过来送菜的,估计是要服侍他们吃完饭再回去。
“上菜吧。”红杜鹃招了招手,侍女们立马将菜端了上来,整整一大桌。
“额,大嫂,就咱们俩,不用这么多菜吧?”
“诶,你还在长身体,要多吃点,来,吃菜。”红杜鹃说着给韩羽涅夹了一个大鸡腿。
“谢谢大嫂。”韩羽涅客气道,直觉告诉他红杜鹃对自己这么殷勤,肯定没憋好屁。
果然,吃饭期间,红杜鹃不停地问这问那,都是问关于大哥的,比如他喜欢吃什么啊?喜欢什么颜色呀?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韩羽涅只能硬着头皮一一回答,实在不知道的就随口编一个,大不了到时候跟大哥串下口供。
呃,为什么是串口供?整得哥俩像犯了事儿一样。
这应该是韩羽涅吃得最漫长的一顿饭了,全程像被审讯一样,红杜鹃问,他答。
一桌子美食除了最初的两口,剩下的都味同嚼蜡。
韩羽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这顿饭的。
所幸最后大哥回来救场了,没办法,红杜鹃是这次幻焰宗的代表,下午的会议她不能缺席,所以韩瞿麦只能硬着头皮回来了。
“你还好意思回来?害得老娘独守空房!”韩瞿麦一回来红杜鹃就瞪着他说道。
正在喝水的韩羽涅差点被呛到,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额,杜鹃姑娘,咱们……”
韩瞿麦话刚开口没说几个字就被红杜鹃打断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杜鹃姑娘?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竟然对我这么疏远!啊啊啊!”
红杜鹃瞬间就发飙了,直接朝韩瞿麦扑了过去。
韩瞿麦连忙闪出膳厅,红杜鹃则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
韩府上空响起了一阵阵法术的对轰声,显然是韩瞿麦被红杜鹃逮住逃不掉了。
“行了,你们可以把这些撤了。”韩羽涅摆摆手让四周的侍女将盘子端走,侍女们收拾好桌子一一离开,只有一个侍女留了下来。
“嗯?你怎么还没走?”韩羽涅疑惑道。
“十四少爷,大少奶奶还没结账呢?她说韩大少爷会结账的。”侍女礼貌地笑道。
韩羽涅听了,抬头看了一眼天上,天上那俩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完呢。
“算了,还是我来吧,多少钱?”
“八十万零八百九十八两,您给八十万两就行了。”侍女掏出一份账单。
“多少?你再说一遍?”
“八十万零八百九十八两,您给八十万两就行了。”侍女依然是职业性的微笑。
“就这么一桌子菜八十万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是这样的,您这一桌加上服务费只有八百九十八两,八十万两是大少奶奶点的金纹焱蛇蛇羹的钱。”
“蛇羹?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
“您回来之前大少奶奶已经吃完了。”
好家伙,还吃独食!
无奈,他只好掏钱买了单,至于这份钱,他迟早要让在天上打的正欢的俩货吐出来。
为什么是俩货?
韩瞿麦无故躺枪。
但韩羽涅可不管这么多,在他眼里,韩瞿麦和红杜鹃已经是一伙的了。
这边他前脚掏完钱打发走侍女,后脚天上的动静就消停了,紧接着天上的俩货便先后走了进来。
“打完了?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韩羽涅诧异地看了一眼两人。
“打完了,瞿麦哥好强壮,好耐打!爱死了!”红杜鹃竟然犯起了花痴。
她这话直接给哥俩整沉默了。
韩羽涅是想笑不敢笑,没想到小辣椒一样的红杜鹃竟然有如此一面;韩瞿麦则是一脸地郁闷,刚回到家还没说两句就被人撵着打的滋味可不好受。
“瞿麦哥,以后咱们也像这样每天打一架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咯!”
韩瞿麦闻言瞳孔紧缩,啥玩意儿我就同意了?我这是还没开口拒绝呢!
红杜鹃可不管他同不同意,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当监工去了。
“这疯婆娘!”韩瞿麦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倒是觉得大嫂和你挺般配的。”韩羽涅摸着下巴笑道。
“你小子要不要去军医处看看眼睛和脑子?你从哪里看出我和那疯婆娘般配的?”韩瞿麦揪住了韩羽涅的耳朵。
“疼疼疼疼!”韩羽涅痛呼道,“我也不知道哪里般配,就是感觉,感觉。”
“还在讲!信不信我揍死你!”
“我信,我信!先松手,耳朵快掉了!”
“哼,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丢妖兽群里喂妖兽。”
“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不说了。”韩羽涅揉着通红的耳朵说道,“对了大哥,你找到帮手了吗?”
“开玩笑,你大哥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儿?幻焰宗这回给我们派了两位金丹期的长老,虽然都是金丹一转的,但应该足够应付任何情况了。这会出大血咯!”
“咋了?代价很大吗?”
“嗯,他们要是十个筑基期的试炼名额。”
“才十个?”韩羽涅撇了撇嘴,这也叫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