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至今还流传着五百年前“白魔德鲁布之乱”的恐怖故事。
河凑的居民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丢下一切逃离了。
随着报告紧急情况的钟声敲响,大部分居民连房子都放弃,逃离了现场。
蛮族们把小船停在凑的栈桥上,每条船上的两个人下来用绳子把小船拉起来,运到陆地上装货,这样重复着作业。
他们的手艺自不必说,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服装和装饰品都很凌乱。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有一头深褐色的头发,有的部落全身都有刺青,还有的部落在耳朵上扎了个大洞。
也就是说,被认为关系不好、只会互相争斗的各部族,已经成为了一体。
另一方面,在继续进行登陆作业的同时,先上岸的人拿着半月弓、棍棒、短剑等各部族的武器,开始毫不留情地扫荡残留的居民。
很明显,他是想夺取凑町,占领凑町。
总是站在最前面指挥的,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从其他人的样子来看,这个男人应该是从袭击库比拉人开始的一系列作战的主谋。
能够出色地统率这个由各个部族组成的集团的这个男人,有一个显着的特征。
从面具外露出的头发是金色的。
占领完毕,所有的小船也被打捞上来后,全体人员聚集在一起反复唱和“铛!”“铛!”。
那好像是男人的名字。
被称为汗的戴面具的男子望着凑町约两千名蛮族,喃喃道:“总算走到这一步了。”
那是中原的语言。
虽然以玛莎公主为首的先遣队拼命搜索,但原本应该沿着斯坎波河往下航行的千艘小船却杳无音信。
除了通过与最初的北长城相接的河凑川港时,没有目击者,也没有从河滩登陆的痕迹。
天亮后,索卡的主力部队与先遣队会合,挨家挨户地排查了附近的村落,但并没有发现蛮族藏身的迹象。
又到了第二天早上。
为了让消耗严重的龙马休息,马莎公主从索卡那里借了匹白马,她一边骑着白马,一边脱下头盔,撩起长长的金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看到索卡的身影后,他把白马靠近了那里。
“只能认为他们是从中原登陆的。”
一边并排走一边被玛莎公主征求同意的索卡,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这样,那一千艘小船怎么了?难道是沉入河底了?”
这次轮到玛莎公主烦恼了。
“嗯,不可能。不可能,我顺便说一下,可能是顺流而下去南边的大海了。”
一本正经的索卡也只能苦笑。
这时,骑着自己的黑毛马的九柱家跑了过来。
修剪整齐的银色刘海没有一丝凌乱。
“我接到通知,在这里上游的中原对岸,有一条叫裂缝的小河凑港的居民逃亡到附近。综合他们惊恐万分的说法,突然降临的蛮族在登陆的同时,把所有的小船都拖上了陆地,已经控制了整个城镇,并用小船在周围筑起了防御墙。
索卡无力地仰天长叹:“怎么回事?”
“身为边境伯,力所不及,竟让蛮族进攻中原,我将立即重整军队渡河,将其歼灭。”
然而,久柱却笑着摇了摇头。
“那还用说。我跟巴罗德取得了联系,他说要让我作为新创建的机动军的第一名士兵,去夺回里德。”
“机动军?”
“是的,我想您已经听说了,在沙尔姆溪谷之战中取得胜利的骑士团长尼诺夫被新提拔为将军,负责机动军。”
这让玛莎公主“噢!”的声音。
“这很可靠。那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北长城,准备断绝后续。”
索卡催促道:“就这么办吧。”脸上浮现出苦涩的表情。
“我没脸见已故的父亲。”
久居安慰道:“这不是阁下的错。”
“即使圣王阿尔戈德拉斯还活着,蛮族也不会在斯坎波河上乘船而下并一丝不苟地登陆。正因为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北长城才能作为防御墙存在一千五百年之久。”
玛莎公主也点了点头。
“等稻草回来后,我打算和父亲讨论一下北长城今后的生存方式。从现在开始,我应该放弃以前的想法。北方一定会发生稻草他们想象不到的事情。”
在与北方相对的北长城上,马利西将军皱着眉头,豪杰云集。
蛮族顺斯坎波河而下的消息传开后,北方警备军中蔓延着一种自己的使命已尽的失落感和失落感。
正当乌尔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叹息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您在叫我吗?”
茉里西的表情变得明朗起来,回答道:“噢,进来吧。”
“失礼了。”
进来的是佐亚。
他的身后还放着一把锁,像是要跟在后面一样。
玛丽西指了指会客用的椅子,自己也坐在对面的座位上说:“坐那边吧,还有我的同伴。”
“我已经听佩特奥说过了,他说他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变身,所以当佩特奥想推荐他当小队长时,他想直接告诉我理由。没关系,说说看。”
佐亚微微低下头。
“谢谢。其实,与其说我想说,不如说是我有件事想问您。”
“哦,有什么事吗?”
佐亚目不转睛地盯着玛丽西的眼睛。
“这北长城上,难道不是藏着波罗得王族的乌尔王子吗?”
被问到乌尔王子的事时,马里西将军也反过来盯着佐亚看。
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锁,再次确认了一下佐亚的脸。
“你们两个看起来都不像是波罗得人。年轻的人很明显是沿海诸国出身的吧。不对。”他看了看佐亚的发色,“嗯,也许你们是混血。”
“不,他的身体本来就是纯正的巴罗德人。”
“听起来很奇怪。好像也不是说染了色,眼睛也是在天鹅绒上看不到的颜色。”
“有事情。”
“那么,我来了解一下情况。根据情况,我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
琐亚把在斯堪波河附近与乌尔相遇以来发生的事情,包括从乌尔本人那里听到的,一一说明。
不过,他却把另一个人格——姐姐乌苏拉的事倒了下去。